“外号‘星光’，来自中部地区。”
埃德加转动钢笔：“他为什么要淘汰这个不谱世事的小姑娘，这个女孩，对他有威胁？”
“还是说，这个女孩掌握了他什么把柄？”
埃德加拿起话筒，打给自己的秘书：“让他们用特招的名义，把‘星光’安妮小姐带来见我，见面的时间是.....”
吩咐了这件事后，埃德加放下话筒，这时电脑上有一个视频通讯请求。
下一刻，电脑屏幕上出现一个窗口，里面是某个实验室的场景，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胡子棕黄，脸颊肥胖的男人出现在镜头中间。
“晚上好，埃德加先生。”
埃德加微微颌首：“晚上好，戴维先生。”
“我们的‘圣徒项目’有新进展了？”
戴维尴尬地干咳了声，说道：“很抱歉，先生。”
“还是老样子。”
“我们虽然克隆了祖国人的细胞，但培养出来的‘圣徒’和其它超人类一样，都只具备单一，至多两种天赋能力。”
“而无法像祖国人那样具备多种不同的天赋。”
“我认为，复合型天赋的超人类恐怕难以复制。”
“祖国人应该是一个意外，哪怕我们用同样的公式......”
说到这，戴维摇摇头，这让他脸上的肥肉甩得跟拨浪鼓一样。
埃德加叹了口气：“祖国人已经开始失去控制。”
“他杀了玛德琳，下一个可能就是我了。”
“他现在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他觉得时机尚末成熟。”
“他正在挑选新的七人组成员，有可能原先的队员，都会被他一个个替换掉。”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祖国人要培养一支听命于他的超人类部队！”
“一旦这支部队成型，就再也没有可以阻止他的东西了。”
“所以在那之前，我需要一张王牌。”
“能够用来控制祖国人，给这猛兽套上枷锁的王牌，懂吗？”
戴维咬了下他那肥厚的嘴唇，然后道：“其实这两天我有个想法。”
“与其去创造类似祖国人的超人类，不如换个思路。”
“毕竟就算我们能够再培养出一个祖国人，最多也就跟他打成平手。”
“但如果我们换个思路，例如，剥夺祖国人的天赋能力。那样一来，变成普通人的他，哪怕深海也可以打败他。”
埃德加双眉一扬：“有这个可能吗？”
“有。”
“只要能够抑制祖国人的超能因子，或者降低它们的活动水平，就可以把祖国人变成一个普通人，或者像深海那样稍微特殊点的超人类。”
埃德加点头：“这个主意不错，马上研究，我会用别的渠道给你一笔研究经费。”
不走沃特公司的内部渠道，是担心被祖国人发现。
戴维点点头：“那我现在就去工作。”
“去吧。”
音像店里。
休伊正在整理着商品，听到门口摇铃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一个大胡子走了进来。
“你要来套保姆监控摄像头吗？”
“我们正在做促销。”
他看到大胡子拿起一个泰迪熊，所以这么说。
大胡子晃了晃泰迪熊：“你觉得有多少保姆，会使劲摇晃婴儿？”
休伊不解：“抱歉，你说什么？”
大胡子使劲摇晃泰迪熊：“你知道的，像把蕃茄酱挤出瓶子那样使劲的甩。”
“百分之一，或者更少？”
休伊皱了下眉头：“我不知道。”
大胡子继续道：“好笑的是，他们往全球抛售这些垃圾，卖了十个亿。”
休伊摇了下脑袋：“抱歉，我不明白。”
“休伊。”大胡子嘴角一扬，“洛宾的事真让人遗憾。”
“你是谁？”休伊警觉地说道。
大胡子拿出一本证件：“FBI探员，比利.布彻尔。”
“我想跟你谈谈洛宾的事。”
“难道你不想替自己的女朋友做点什么吗？”
休伊退后两步：“听着，探员，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火车头已经受到他应有的惩罚，结束了好吗？”
“真的结束了吗？”
大胡子布彻尔摇头晃脑，一根手指在头顶上转着圈：“你真的以为，那个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家伙会保护我们吗？”
“那只是一场表演，一场秀，亲爱的休伊。”
“每年因为超人类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洛宾，绝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你希望看到更多的洛宾死去吗？”
休伊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探员。”
“但我知道，那天是祖国人主持了公道，也是他制裁了火车头。”
“他做的那一些，我看到了，看在眼里。”
“你说的那一些，抱歉，我没有听闻。”
“如果你不想买东西的话，能不能请你离开。”
“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布彻尔还想说什么，门口的摇铃又响起来，然后有人笑了下道：“我觉得他说得没错，探员。”
“如果你不想买东西，那就应该离开。”
休伊眼睛顿时亮起来，脸上有了笑容。
大胡子则眼神震惊，接着变得凶狠，随后嘴角挂着一抹痞笑，扭腰转身。
看向了站在一个架子前，穿着蔚蓝战衣，披着星条旗，正在挑选商品的金发男子。
“那你呢，你是来买东西的吗？先生？”布彻尔笑着道。
“当然。”
拿起一个泰迪熊，阿祖晃了晃：“我觉得它就挺好。”
然后放到柜台上：“麻烦给我包起来，送人的。”
休伊连连点头：“好，请稍等，祖国人。”
阿祖笑了笑，转过身，看着布彻尔：“聊一聊吗？探员？”
“我很想，但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布彻尔抖了下衣服，走向门口：“下次吧，祖国人先生。”
阿祖不以为然地说：“是吗，我原本以为，你会对‘贝卡’感兴趣。”
布彻尔在门口停了下来。
第15章 最坏的展开
休伊已经包装好泰迪熊，走了过来，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阿祖转过身，拿出张信用卡：“有劳。”
休伊受宠若惊，接过信用卡，迅速完成交易，并将包装好放在袋子里的泰迪熊交给阿祖。
阿祖道：“先放在你，稍后我再来取，现在我想和探员先生聊几句。”
他微笑着从布彻尔身边经过，探开门，走到音像店后面一条巷子里。
背对着巷子而立。
过了一阵子。
他听到了脚步声。
阿祖回过头，就见布彻尔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屠夫’布彻尔，《黑袍纠察队》里的主角之一。
毕生都在为了推翻超人类，为了对付祖国人而行动。
他这样做的动力是，祖国人给他戴了一顶绿色的帽子。
这时，布彻尔习惯性地露出一抹痞笑：“看来你知道我是谁，那么，要在这里杀了我吗？”
“你开录像了吧？”
“或者，网络直播？”
“镜头在哪？要不要我朝镜头方向笑一笑，我很擅长这个。”阿祖满不在乎地说道。
布彻尔愣了下。
的确像阿祖所说，他开了直播，想要将祖国人的丑行直接公布在网络上。
可没想到，祖国人似乎并不在乎。
但现在骑虎难下，布彻尔干脆豁出去，沉声道：“你不是想跟我聊‘贝卡’吗？”
“那么告诉我，贝卡是谁？”
这时，布彻尔的直播间里，飘起一行文字：贝卡是谁？
没有人回答，甚至观看的人，超不过十个。
没办法，他的粉丝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