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解体,我倒卖飞机航母蘑菇弹 第519节

“想当年,咱们邻里邻居的……”

宋添福没等她冲过来,拔腿就跑!

开玩笑,他一个老爷们儿,能跟个老婶子正面起冲突?

打又不能打,吵又吵不过,不跑等啥呢?

太丢人了!

于主任一看领导都跑了,自己留下来干啥?

于是乎,于主任跑得比宋添福还快!

跑远后,于主任终究是有些不甘心,转身跳着脚吼吼:

“我家蕙兰,跟你们郝皋划清界限!”

“邻里邻居老同事我念着老郝的好呢!我犯得着跟你有瓜葛?”

“郝皋妈,你就是个属镜子的,只能照见别人脸上的斑,却看不到自己脸上的黑!”

“指责我们家不念旧情,那你家老郝还在医院躺着呢,也不见你去照顾一下!”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这都大半辈子了,我看你啊,才是那个绝情绝义!”

于主任说完,见郝皋妈红着眼冲了过来,吓得小老头拔腿又继续跑!

……

司辰再次整装出发!

他在国内雇佣的退伍人员大麻花、胡辣汤等人,拿了钱,各自回了一趟家。

按照约定,他们早早又去满洲里等着司辰了。

去苏国前,司辰先去了一趟海拉尔机场。

毕竟,那小小的机场边儿上,还有一架AN-225“搁浅”着呢!

六名飞行员,也都还在那里好吃好喝招待着呢!

司辰去了以后,见到那些不止胖了一圈的飞行员,脸上的表情实在是一言难尽!

那家伙!

他们原本的飞行员制服,几乎快要穿不上了!

那大肚腩,直接把衣服都顶破了!

司辰压住疯狂弯起的嘴角,绷着脸严肃地问:

“诸位,还想不想回国的?”

众人懒懒散散望着司辰,连哼一声都懒得给。

司辰轻咳了一声,郑重又问:

“你们要是想回去呢,我可以这一趟把你们都带回去。”

“那个,运输机呢,暂时先放这里,又不会丢,对吧?”

“你看,这机场的跑道,本来已经动工在修了。”

“可是捏,天气转冷,地面要上冻了,这个、这个——”

“明年开春,一定继续工期!”

对此,飞行员们集体表现出了大无畏的爱国热情:

“我们是安-225的飞行员,我们忠于职守,热爱我们的飞机,机在哪里、人就在哪里!”

第484章 郝皋精神异常,送去特殊关押所治疗

司辰看着眼前“意气风发”、“忠君爱国”的飞行员们,终于不用压制嘴角了,让它们疯狂翘起,哈哈哈~

“行!那啥,你们就先待在这边吧!”

司辰说着,回头跟蒙区的巴图大校暗示:

“叔,你安排人招待好他们,有啥需要他们教的,尽管跟他们提。”

巴图瞬间了然,可不是?不能让他们白吃白喝!

趁此机会,那不得送一批飞行员过来,认真学习一下咋开大型运输机?

“放心吧!我一定给人照顾好喽!”

“巴图叔,冬天快到了,天气逐渐变寒冷了,机场边上搭帐篷,毕竟不是住人的地方,对吧?”

司辰这么一说,巴图浮夸地一拍大腿,当即表示:

“对、对对!我得跟机场方面沟通一下,给几位飞行员安排宿舍嘛!”

巴图黑黝黝的脸上,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显得分外忠厚老实、朴实无华!

身后的炊事班六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好家伙,你们不回去就好啊!

我们这运输机飞行技能学习,还没完全掌握哩!

这课程,不得学个完完整整?

……

龙城,北城县。

某某军医院,住院部,病房。

司寅没在的这些天,赵诤倒是很乖,按照她的交代,每天跟司崇两个人轮流来照顾老郝。

厂里职工家属大院的退休老同事们、在岗的老牛几人,也都抽空过来探望过了。

只是,关于郝皋母子俩搞出来的动静,大家都十分有默契,谁也不敢跟老郝说实话。

老同事这刚做完手术,哪能再被气着?

堂堂正正做人一辈子的老郝,如今被媳妇跟儿子拖累,重病入院都没个亲人在身边。

大家其实怜悯同情他,更甚。

老郝是个高智商,心里一切都有了底。

只不过,他也没问,大家的难处,他都了然。

直到这天,司寅来看他——

“司团,你同我说实话,郝皋是不是被判刑了?”

老郝躺在病床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头发也是白的比黑的多。

司寅看着这样的老郝,终究是于心不忍:

“命还在,你别担心,先养好身体。”

钢铁直女的说话方式,历来都是直接的。

哪怕隐瞒,也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

老郝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要命还在,就还有希望。”

顿了顿,老郝长长舒出一口气:

“郝皋这脾性啊,我其实,一早就有心理准备。”

“我们两口子得他得的晚,他妈妈又拿他当个宝贝疙瘩一样惯着。”

“那个时候,我一心扑在工作上,对他确实疏于管教。”

“等我回过头来想要插手孩子的教育,已经插不上手了。”

“如今这个局面,怪我,怪他妈妈,怨不得别人半分。”

老郝说着,浑浊的双眼里,有泪花弥漫起来。

司寅安静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听着。

过了几秒,她才说道:

“郝皋是个成年人了,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他有自己的分辨能力。”

“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他不会不清楚。”

“这次的事情,他抱着铤而走险的想法,想搏一个自己想要的未来。”

“成功,或者是不成功,郝皋应该都清楚结果。”

“区别是他愿不愿意接受。”

“再者,当儿子的做错了事,就拉父母出来垫背,天底下没这个道理。”

“老郝,你一直都是个理智的人,这一点,我相信你能看明白。”

好半晌,老郝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呆呆望着天花板,似是在思考,又似是完全放空了自己。

许久之后,司寅起身告辞:

“老郝,我给你请了个护工,你住院的这段时间,她会照顾好你。”

对方没回答,司寅默默叹息,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老郝沧桑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司团,替我去看看郝皋吧,帮我劝劝他,坦白从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会越陷越深,得不偿失。”

“嗯,好。”司寅走出去时,遇到了赵诤。

二十岁的年轻人,亭亭如修竹,书卷气息浓郁,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劳动布衣裳。

司寅看着眼前的少年郎,惊觉他似是跟初次相见时,不太一样了。

那个时候的赵诤,单纯,执拗,热情,憨厚。

眼前的赵诤,依然单纯善良,却沉稳内敛不少。

看到司寅,他三两步快走过来,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淳厚一笑:

“等我一下,我把暖水瓶放进去!”

快进快出,赵诤自然而然从司寅手中接过车钥匙:

“走吧,我送你回山里!”

军工秘密基地在山里,他们不会说具体的地点,都会习惯性说“山里”。

这些年来,北城大里面赵诤这样的拔尖儿学生,司寅带了不少去军工厂,都是学习、科研两不误。

唯有一个赵诤,之于司寅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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