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解体,我倒卖飞机航母蘑菇弹 第180节

宋添福接过来,就在自己的饭盒里泡面。

司辰直接撕开干脆面,开吃!

“赵厂长,我看了你们递交上来的账目表,这次做的不错。”宋添福看似夸赞,实则话里有话。

“谢、谢谢领导肯定,一定再接再厉,不负厚望!”赵荣有点战战兢兢。

先前,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赵茂、妹妹赵花,做了偷公家财产的硕鼠,被宋添福雷厉风行查了出来。

如今,这俩人正在蹲班房。

食品厂的财务,其实是宋添福下派的人。

“这干脆面呢,咱就定价三毛钱,肉蓉面八毛钱,其他的五毛钱,建议他们的零售价是在咱们这个基础上增加两毛钱左右。”

宋添福边说边拎着开水瓶给饭盒里的泡面倒开水。

“行,都听领导的!”

“我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你准备好方便面样品跟先前那些小零食,明天带人亲自去一趟新田商业局,找吴伟。”

“好!”赵荣心底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太好了,只要跟新田大市场搭上线,销路就不愁了!

……

月中旬,颜立夏带着账本去盘点。

即将临盆的任姐,却出现在柜台边上。

“任姐,你咋来了?”颜立夏见对方脸色不是很好,关心道:

“你这气色有点憔悴,是不是孕晚期晚上睡不好?”

“我那个时候也是,怀着双胎,肚子太大了,晚上后腰都必须垫个枕头。”

“你瞅着,像是有点贫血。”

“孕晚期很容易贫血、缺钙、水肿,你得注意补铁、补钙、去水消肿,不然,可遭罪了!”

被人真心关切,任姐的情绪有点崩溃,抖着下巴哭了出来。

颜立夏赶紧搀扶她坐下,连忙安慰:

“别哭!你快别哭!咋了?”

任姐哽咽着,低声道:“我丈夫跟那个狐狸精鬼混到一起了,呜呜呜——”

颜立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水英花跟任姐丈夫的事,终究是被她知道了。

“立夏,我直到昨天才知道,原来,水英花那个狐狸精,就是当年在临河市的那个小婊子!”

任姐哭得眼泪一串串地掉,委屈得不能自已:

“三年前,我在临河开店,我丈夫养了几台卡车,主要往临河运煤。”

“他不知道从哪里勾搭上一个小婊子,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女人的长头发。”

“我一直都是短发,那肯定不是我的!”

“我要跟他离婚,他跪在地上求我不要离,说是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跟那女的来往了。”

“立夏,我信了他!我信了他啊!”

“可如今,你瞅瞅这对狗男女,又鬼混在一起了!”

“大白天的,那个小婊子连柜台都不守着了,他们、他们一定又钻哪个犄角旮旯了,呜呜呜!”

颜立夏思绪飞转,很快就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水英花一开始想来这里,还真是有目的的!

难怪司辰会说,她钓他只是顺便。

水英花的目标,不止一个。

“任姐,你咋知道水英花就是三年前那个女的?”

任姐闻言,哭得更伤心了,道:

“我、我姐夫跟我说的,最近这段时间他没来这头,没机会见到水英花。”

“昨天,他来了一趟,发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是三年前那个小婊子。”

“刚刚,其实是我姐跟姐夫陪着我一起来的。”

“我们本来想把水英花扭送到公-安那里的,治她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流氓在!”

“但她没在柜台上,我姐跟姐夫出去了,说是找一找看这俩不要脸的烂货究竟在哪。”

“立夏,我现在心里很乱,我都要生了,咋会让我遇上这样一双狗男女!”

第141章 咋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任姐这边跟颜立夏哭诉呢,她姐姐跟姐夫,开着大卡车去了赵家垣。

任大姐是个泼辣脾气,这些年跟着老公开大卡车倒腾煤炭,到处跑。

手里攒了点钱,才想着稳定下来。

于是,跟妹妹一起,在司辰的百货楼上了卖男装的柜台。

夫妻俩抵达赵家垣后,一路打听下来,摸到了赵三家。

大姐夫常年跟人打交道,很会权衡利弊。

因此,媳妇儿下车前还特地拉住她,再叮嘱一遍:

“待会儿去了人家里,先别急吼吼翻脸,听到没?”

“知道了、知道了!”任大姐一脸急躁、不耐烦。

“别给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大姐夫把人拽回来,表情严肃:

“那水英花去年腊月才嫁到这家的,先前她在临河市干的那些破事儿,指定是隐瞒了下来。”

“要是人家真知道她是那样的破鞋,会愿意娶进门?”

“人家还是赵家垣村长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你进门了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得罪人。”

任大姐这才正经回了一句:

“知道了,我就去打听一下小婊子在哪,不会搁这赵家闹起来的。”

“知道就好。”大姐夫这才放手,夫妻俩下车。

赵三正在院子里搭存放玉米的木头仓子。

这年头的农村,玉米掰回来扒掉苞,就要放入玉米仓子了。

一般都是四根粗壮的木头柱子立在地上,上面搭架子一样搭上一层木棍。

然后玉米棒子放上去,四周也用木棍子围起来,不断加高,成为一个纯天然的玉米仓子。

仓子离地大概半米左右,不是直接挨着地面起的。

玉米仓子的高度跟大小,各不相同,取决于家里玉米的多少。

一般,玉米仓子的高度,不会超过三米,宁愿长一些,也不会高一些。

从秋天到冬天,再到来年的春天,有大半年的时间让这些玉米棒子晾晒水分。

北方本身就干燥,不怕玉米棒子发霉。

待到反季节了,再把玉米脱粒,卖给粮食贩子。

当然,每年的国庆前后,还要给公家交秋粮。

赵三正在吃力地搭玉米仓子,毕竟,一条腿还不能使大力。

敞开的院门外,两名膀大腰圆的男女走了进来。

来人大概三十来岁,皮肤晒得黑黝黝的,十分壮实。

“赵村长,忙着呢?”大姐夫先开的口,还算客气和善。

赵三看着陌生的俩人,寻思,不像是县里来的同志啊!

但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啥人在他跟前也能给你招呼好了:

“呦,两位同志稀客稀客啊,快进屋!”

说着,赵三冲着屋里造饭的媳妇儿,喊了一句:

“大谚妈,家里来且了,泡杯茶、冲杯糖水!”

“哎,知道了!”

任大姐跟丈夫对视一眼,顿时心里明镜儿似的,先前,自己俩人的判断,都是对的。

这样体面的人家,不可能明知是破鞋还捡回家。

“赵村长,您太客气了,不用、不用忙。”大姐夫赶紧推辞,给了媳妇儿一个眼神。

任大姐心领神会,笑着道:

“我俩今天来呢,也没啥重要的事儿。”

“我呢,在黑金镇国煤百货楼开了一家男装店。”

“您家儿媳妇水英花,在我那里代班。”

“我想问一声,她昨天回家了没?”

赵三一听,面子上愈发客气了:“哎呀,英花的老板啊,屋里先请!”

别看他表面上客气,心里早就翻江倒海判断起来了:

咋地突然冒出来这俩人?

老二媳妇不是在给司辰守柜台吗?

咋地是给这家柜台代班的?

原来——

前些天司辰来过后,赵议再次打来电话,只说让母亲去黑金镇,把水英花劝回来。

不想父母跟着操心,他暂时没说实话。

当然,他也被蒙在鼓里,根本不晓得水英花以前是什么人。

三婶子跟赵谚去了国煤百货楼后,看到水英花一切都好,还以为整个百货楼全是司辰的。

他们搞不明白司辰跟那些商户之间的关系,便默认为水英花是给司辰站柜台呢。

心想着,司辰不是外人,不会为难水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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