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很快便出发了。
他们并没有在这里找到吴三省。
这其实也不好说,更不好轻易确定吴三省他们到底有没有下来。
毕竟按照潘子所说,西王母宫的入口就位于地下。
而顺着水道往下,就必然能找到。
那这里就会有很多种可能。
他们这一路过来,看到的下水口也非常多。
有大也有小,谁能肯定吴三省走的就和他们是一条路呢?
所以碰不上的概率也很大。
但是假设潘子说道都是对的。
那这水道的结构,必然就类似于一朵蒲公英那般。
越靠近上面,水道就越多,同时也越复杂。
而与之相反的就是,越靠近下面,就越是简单,同时蓄水池的空间也肯定就越大。
百道之渠,汇聚如一。
只要一直向下,就必然会有碰面的时候。
只要吴三省他们真的下来了。
所以这些事情,根本不用过多考虑。
安全赶路才是最重要的。
水道一路延伸向下。
众人走了三个小时,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于是就没在继续赶路,不过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也非常的困难。
因为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也没有任何窟窿,所以想要休息都很难。
期间胖子和黑匣子聊起这些尸体。
黑匣子说,他一起见过这种结构的古墓。
据说这种古墓里面的尸坑,其实都是奴隶。
这些人被抓来挖掘这个庞大的地下蓄水系统。
如果死了,就是这样随便挖个坑就给埋了。
毕竟不可能在花费人力将他们送出去。
所以这些尸坑里面其实埋的都是苦男人。
胖子听的也是一阵感慨。
直呼,比其他门我们真的算是好多了。
最起码没有遭受到那种残暴的压制。
就这一点,都非常难得。
众人又走了一会,墙壁上的尸坑开始逐渐出现了。
一般只要也有尸坑出现的地方。
都意味着道路开始不好走了。
因为只要有尸坑的地方,就说明这里的施工显然是非常危险的。
所以死的人多,而这一段路走起来,必然就不会太好走。
众人又走了半个小时,发现前方又出现了一个蓄水池。
这个蓄水池很大。
比起之前的那个要大上不少。
显然他们没猜错,这地方果然是越向下,蓄水系统的水池就越大。
不过看这个蓄水池的情况,可能疼还得走上一段时间。
因为西王母宫的最后一个蓄水池,必然是很大的。
眼前这个,显然并不是。
胖子丢了一个荧光管进去,很快就看清楚了整个蓄水坑里的情况。
只见这个蓄水坑中有三四个分岔路。
甚至连头顶上都有一个。
而且这些通道都非常的巨大。
就是位置偏高,想要上去可能并不容易。
不过众人心中清楚,那些位置比较高的通道可能都是汇聚过来水的。
所以他们要走的方向和这些的不同。
说不定在水下还会有其他通道。
于是当下众人就弄好了绳子,准备下去看看。
秦羽第一个跳了下去。
他动作很轻,很快下面的情况就显露了出来。
只见在这蓄水池的下面,四周的岩壁上果然还有其他通道。
而且还都不小可以用进去。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蓄水池内的空间中,闻着一股非常浓郁的腥味。
让人有些无法理解。
这地方怎么会有腥味啊!
水是活水,这几天他们甚至都没闻到过任何的异味。
怎么这里蓄水池里的腥味会这么重啊!
秦羽朝着周围看了看,很快他就发现,在其中一处入口的位置,居然有脚印。
上面的吴不正等人也通过直播间看到了这些脚印。
众人心中都是一惊啊。
这些脚印简直太诡异了。
因为这些脚印不是从外面往里走的。
而是从里面往外面来的。
那也就是说,肯定之前有人是从里面出来的。
那这些人会是谁呢?
难道是吴三省他们?
秦羽等人都想到了这个可能。
但是看这个脚印,的的确确又不像是男人的脚印,反而像是个女人的。
难道是梁琼留下的?
可那也不对啊,梁琼不是被蛇咬了吗?
如果她的脚印出现在这里,没道理吴三省他们的不在啊!
众人都感觉很是奇怪。
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孤零零的只有一个人的脚印。
秦羽正想着,忽然吴不正惊呼了一声。
几乎同时,秦羽就感觉到一股劲风从自己背后席卷了过来。
同时伴随着劲风竟是还有一股香气。
这香气非常的浓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发出来的。
可秦羽已经感觉有些熟悉了。
很像是禁婆香。
秦羽几乎是本能的往侧面一闪,那劲风扑了一个空。
下一刻,秦羽已经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那被掐住脖子的,赫然正是梁琼。
上面的吴不正等人看到梁琼的那张脸也都被吓了一跳。
只见梁琼披头散发,脸上白色没有一点的血丝。
看上去就跟个死人一样。
可她的眼神分明再说,她是个活人。
而且有自己的思维意识。
秦羽一愣松开了手,敢要开口询问。
谁知道梁琼猛地捂住了他的嘴。
同时指了指头上。
吴不正等人看到茫然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然而当秦羽朝着头上看去的时候,顿时整个人也愣住了。
只见荧光管的光芒映照中,他们头上的那个窟窿里。
竟是有一条脑袋足有水桶粗细的双鳞巨蟒。
那双鳞巨蟒蜷缩在窟窿里,似乎是在休息。
想起刚才吴不正开口惊呼的时候,竟是没将它惊醒,此时简直想想都感觉心里一阵后怕啊!
梁琼又指了指自己出来的那个窟窿,示意他们跟着进去。
吴不正等人这才赶紧从上面爬了下来。
梁琼先一步钻了进去,然后是秦羽,吴不正,黑匣子以及潘子和胖子。
本来潘子习惯性殿后的,这是他在越南打仗时候留下习惯。
走在这最后面,能监视所有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