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都是按书上做的,没道理会出错啊!
狗日的神棍,你骗我!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阎埠贵赶紧转变态度,“既然是给秦淮茹捐款,那我这个三大爷应当起到带头作用,多捐两块。”
嘁~
一阵唏嘘声!
刚才三大爷那语气,他们还以为三大爷要站出来主持公道了。
阎埠贵心如刀割,动作缓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钱,数了好几遍。
李三受不了阎埠贵这么磨蹭,一把夺过阎埠贵手里数好的钱,自己点了一遍。
“不对吧,三大爷,你这也没够啊!”
阎埠贵脸不红心不跳地道:“阎解成的他们自个儿掏!”
于莉一听,顿时怒道:“爸!你什么意思,我和解成哪儿来的钱。”
结婚头一年,阎解成的工资全都上交给了阎埠贵,美其名曰给他存起来。
年初好不容易分家了,阎埠贵又问她们每个月要十五块的生活费。
现在手上那是一分钱都没有。
阎埠贵有些尴尬:“既然分家了,那就应该各算各的,怎么还让我这个老子出钱?”
阎解成听不下去了,气道:“爸,我去年不是存了不少钱在你那儿吗?”
阎埠贵还没开口,三大妈便嚷嚷道:“你们交的那些钱,早就被你们给花完了。我给你们算算,吃饭一人一天至少两毛钱,一个月就要六块钱。去年你们没分到房子,住我们房子里,每天也得两毛吧,这就去了十二块,还有……”
三大妈滔滔不绝地说着,听了倒像是那么回事。
阎埠贵在一旁连连点头:“对了,这么算的没错!”
刘海中听得有点不耐烦了,骂道:“那么爱算自个儿滚回去算,阎解成,赶紧把钱交了!”
“你等会儿,我去借钱。”阎解成转身走开。
……
捐款逐渐接近尾声,李三手里捏着一大把票子,小到五分,大到十块都有,粗略估算了一下,差不多三百七八。
刘海中从李三手里接过钞票,收起记账的本子。
等秦淮茹给大家道了谢,他把钱都放进自己兜里,道:“行了,散会吧,怀茹,等下过来找我。”
秦淮茹风情万种地瞥了眼刘海中,柔声道:“好的,二大爷!”
回到家,刘海中让刘光天刘光福把门关好,至于二大妈,被他拒之门外。
“爸,他们捐了多少钱?”刘光天迫不及待地问道。
刘海中数了好几遍,淡然道:“三百七十二!”、
刘光天暗暗咋舌。
院里的人还真有钱啊。
不过想想也正常,院里大部分人都在厂子里工作,有些人家还是双职工家庭,工资都在二十七八左右。
这点钱真不算啥!
刘海中拿着钱爱不释手的摸了好一会儿,从中数了二十七块钱出来,这些是给秦淮茹的。
原本他和秦淮茹说的是三七分成,可三成得有一百来块了。
这么多钱,秦淮茹一个妇道人家把握不住。
第124章 给我整把唢呐,给你整把二胡
刘家两兄弟围在刘海中身旁,眼巴巴地看着老爹手里那一沓钱。
活了这么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现金。
“爸,你看我跑前跑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给点辛苦费?”刘光天搓着手兴奋地问。
刘海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这两天他们确实挺让人舒心的。
让他感受到了当爹的快乐!
于是,他十分大方地抽出两张一块,递给俩儿子:“拿着,奖励你们的?”
“啊?才一块啊?”刘光福拿着一块钱不满道。
刘海中顿时脸一沉:“嫌少?嫌少给我还回来!”
“不少不少!”
……
天还没黑,秦淮茹就等不及来找刘海中。
想到刘海中手上拿着的巨款,一时间心潮澎湃。
“二大爷,在吗?”
“进来吧!”
嘎吱一声,秦淮茹推门进去。
刘海中坐在桌子前,优哉游哉地喝茶,颇有老爷风范。
“二大爷,今儿个辛苦你了!”秦淮茹扭着性感的腰肢,两只脚始终落在一条直线上,这样走路臀部会随着步伐摆动。
刘海中抬起头,看到了秦淮茹半露着的儿童食物、男人玩具!
呸!
什么玩意儿?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这样子也好意思出来诱惑人,跟我的莲妹妹没法比。
想到一大妈,刘海中又是一阵心痛。
那晚之后,就没看到一大妈在院里露过面。
怕是挨了揍,鼻青脸肿的,不敢出来见人吧。
狗日的易中海,敢打我的小美人,你给我等着。
秦淮茹看刘海中把头扭到一边,不由得心里鄙视,这就受不了了吗,我还没放大招呢!
刘光天目不转睛地盯着秦淮茹,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这玩意儿。
好家伙,这谁受得了啊!
刘海中指了指桌面上放着的零钱道:“你的钱都在这里,我早就点好了!”
刘光天赶忙拾起桌上的钱,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手一捏,咦,怎么这么少,不对啊!
她再仔细一看,手里的钱最大面值是两块,加起来肯定不超过一百块钱。
秦淮茹惊了,诧异道:“二大爷,是不是给错了?”
二大爷都没正眼瞧秦淮茹,淡淡道:“没给错,那就是你的。”
“咱不是说好了三七分成吗?”
刘光天替他爹解释道:“三七分成,说的是你拿三成,我爸拿七成,秦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什么?
秦淮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肯答应联合起来搞这个捐款,是想着自己能捞不少。
这种事情,等于得罪了全院的人。
结果只拿了这么点,还不如她这两个月从傻柱那里坑来的钱多。
怎么看也不划算。
“二大爷,就算我拿三成,这数目也不对啊!”
刘海中放下茶杯道:“三成那是原先的,这次捐款数目太大,你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全,不如我先替你保管着。”
保管,给你保管了,钱还能拿回来吗?
秦淮茹咬着牙,觉得自己被耍了。
刘海中看秦淮茹似乎还有话要说,冷冷地道:“怀茹,你在哪个组来着,三组还是四组,我记不太清了!”
秦淮茹是顶的贾东旭的岗,贾东旭在八车间工作,她自然也是在八车间。
问她是哪个组,分明是在暗戳戳地提醒秦淮茹。
既然在我手底下工作,还不老老实实的。
秦淮茹好半天才露出了一个笑脸:“那成,劳烦二大爷您先替我保管着。”
刘海中眯起眼睛哼了一声,算你识趣。
这一晚,四合院里谩骂声不停,经过刘海中这么一折腾,好多人这个月都要吃土了。
偏偏人家以捐款的名义收钱,想告也没地方告去。
……
许大茂回到娄家时,娄晓娥和娄振华父女俩对坐在窗台下。
两人在下象棋。
娄晓娥低着头,马尾从肩头垂到面前,沉思了许久,捡起一颗棋子。
“将军!”
娄振华向来古井无波的脸,在这一刻变得扭曲。
因为压抑怒火,声音变得有些沉:“谁家的炮能跳两个子?”
“怎么没有,北边老毛子的火炮都能打几百公里了,我跳两个子有问题吗?”
许大茂悄悄走到娄晓娥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对弈中的父女。
娄晓娥下得一手好棋,娄振华刚刚峰回路转,又被娄晓娥一招“马踏飞仕”给逼到绝境。
娄振华剑眉疯狂抖动,隐隐有道心崩坏的趋势。
“不下了,吃饭!”
娄振华觉得自己真傻,真的,怎么会想到教娄晓娥下棋。
白天,他看娄晓娥闷坐着也没个事儿干,确实挺无聊的。
就想着教娄晓娥下棋,两人解解闷。
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娄晓娥经常整出些奇葩操作,还理直气壮乱解释一通,脑溢血都差点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