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吧,你越叫我越兴奋!”
许大茂不甘示弱,桀桀地坏笑着。
娄晓娥柔软的手轻握住许大茂手腕,把糖葫芦抽出来,眉目含情地道:“妈刚出去买菜,爸也找人下棋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说着,她眨了眨眼。
都老夫老妻了,娄晓娥偶尔才会害羞一下,绝非那些未经人事的少女可比的。
难怪谁都喜欢当曹贼,这么诱人,谁能顶得住啊!
许大茂一把抱起娄晓娥,走向卧室。
空荡的客厅,只剩下地狱犬一只单身狗。
呜呜~
它悲鸣了一声,来到窗台前,狗爪子撬开窗,一跃而下。
不得抓个十只八只老鼠解解气?
半小时后,许大茂平躺在床上,进入了圣人状态。
娄晓娥把头埋在许大茂脖子间。
许大茂马不停蹄地从百货大楼回来,还没来得及坐下休息,又跟娄晓娥进屋。
天气这么热,要说一点都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脖子上纹路间,细密的汗水流淌。
娄晓娥在书上看到过,两个相互吸引的异性之间,能够闻到一种特殊的味道。
她就觉得许大茂身上的味道很迷人。
自从有了控水技能后,许大茂除了用来教训人之外,还开发了许许多多的用法。
随时随地洗澡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哪怕出了很多汗,身上的汗味也不明显。
要不然一股子汗臭冲天,谁能喜欢得起来。
娄晓娥用力搂着许大茂的脖子,跟菜地里的猪差不多了,不停地用鼻子去拱许大茂。
许大茂大手掌落在了娄晓娥的头顶上,制止了她越来越过分的行为。
“赶紧起床,待会儿你妈回来了!”
在丈母娘家就是有这点不方便。
娄晓娥不肯。
许大茂最近老往四合院跑,两个都很少温存。
她脑袋摇晃着,企图顶开许大茂的手掌。
“再多转两圈,头顶都要被你转秃了!”
娄晓娥停下,脑海中浮现头发被许大茂手掌薅秃的样子。
“我最近好像有点掉头发!”她有些担忧地嘟囔着。
“正常,怀孕的时候容易内分泌失调,脱发只是副作用之一,不过你头发多,不缺这点。”许大茂起身把衣服穿上。
娄晓娥坐起来,一头乌黑的头发,从肩头理到面前。
她指尖从发丝间滑过,抓住了几根脱掉的头发,秀眉蹙起:“你说我去剪个短发,会不会要好点?”
许大茂想了一下娄晓娥短发的样子,再穿上一身花衬衫,跟村姑差不多了。
还是现在这样更有气质一些。
“这样多好看,朝气蓬勃,青春靓丽,剪什么短发?过些日子我给你弄一个旗袍,你这身材穿旗袍,跟以前画报上那些女人差不多了。”
娄晓娥高兴地笑出声:“真的?那我不剪了,以后都留长发。”
许大茂穿好衣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
喃喃自语道:“去当什么车间主任啊,做个放映员天天摸鱼不好吗?”
老实说,今天在百货大楼,他有些失望。
老子送出去的那些东西,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运用得当,兴许能在短时间内改变格局。
结果只换了三百块钱和一个车间主任。
许大茂原本并不觉得这些奖励少,毕竟这个年代大家都不容易,对吧?
结果神特么的不容易。
那些人吃的用的都是特供的。
娄晓娥扣上纽扣,许大茂就在她面前,那句话自然逃不过她的耳朵。
她同情地看着许大茂,大茂啊,莫不是把脑子都累坏了,净说些胡话。
娄晓娥站起来,踮着脚尖,摸了摸许大茂的头:“傻孩子,咱得有资格当车间主任才说这话。”
许大茂:“……”
第118章 出邪祟了
许大茂还没和娄晓娥说过要晋升的事。
毕竟说了,免不了要解释一番,借口还没想好。
娄晓娥认为许大茂在说梦话,毕竟许大茂现在才是个放映员而已,想要爬到主任的位置,中间还隔着一个层级呢。
他也没和娄晓娥争论什么,当车间主任真算不上什么好事,最起码以后不会像现在这么悠闲。
谭韶华回来了,背着个小背篼,背篼装得满满的。
许大茂急忙帮忙接住。
很轻,压根没感受到什么重量。
“妈,你买的什么东西?”许大茂奇怪地问。
“嘘!”谭韶华示意许大茂小声点,把门关好,拿开最上面的蒜苔和芹菜。
背篼里面装着一只大白鹅。
“弄了一只鹅给蛾子补补身体,她太瘦了,怀孕的女人要胖一点才好,不然孩子要挨饿。”谭韶华满脸皱纹地笑着。
她抓住大白鹅的翅膀,提到厨房,边走边道:“等晚上你爸回来,就把它给宰了。”
大白鹅似乎听懂了谭韶华的话,张开翅膀扑腾了几下。
可惜双爪被草绳绑着,无论怎么挣扎,也只是原地打圈。
娄家不缺钱,哪怕现在也能从轧钢厂拿到不少分红。
但买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行的,还要票。
现在大家日子都过得紧巴,她们家又不像以前一样有地位,可不敢每天大鱼大肉。
娄晓娥没怀孕之前,娄家人吃穿用度都跟普通一样,生怕遭人妒忌。
“妈,过两天我想请小组里的同志们吃顿饭,你看你有时间没,帮忙炒两盘菜!”
许大茂还是觉得在娄家请客比较好,四合院太糟心了。
谭韶华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许大茂专门请她做饭,是对她厨艺的认可。
不然为啥不去厂里请。
她嘴都快合不拢了,假意推辞:“这不太好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就家常菜拿手,你不怕客人会嫌弃?”
许大茂知道丈母娘心里偷着乐呢,笑道:“你可是谭家菜的传人,搁以前只有皇家才能享受,能吃到是他们的福气,谁还敢嫌弃。”
“好好好!”谭韶华连连点头,“还是你会说话,什么时间,你定下来了吗?”
“这个星期三吧!”许大茂想了下,星期四开完会,肯定要和厂里那些领导吃饭的。
吃完饭,许大茂坐在他和娄晓娥的房间里。
娄晓娥的黑色发卡随意丢在书桌上。
许大茂无奈地替她收好,他见不得学习的地方凌乱。
十分有仪式感的擦干净桌上的灰尘,等水渍风干,才摆出购买的一张张画纸。
然后,许大茂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标尺的精度不够,拥有高级工程技能的他,单凭肉眼便能看出误差。
这……特么地怎么搞?
总不能自己手动修改吧!
算了,明天去厂里问一问,厂里应该不缺这些东西。
……
四合院。
刘海中躺在老爷椅上,手中摇着蒲扇,悠然自得。
二大妈坐在旁边矮椅子上,两只眼睛乌青,嘴角红肿。
那都是刘海中的杰作。
不仅脸上,身上也有不少地方淤青,稍微动一下,骨架就像散开了似的。
刘海中是真下死手啊!
我不就是去偷个人吗,至于把我打成这样?
你刘海中没比我好到哪儿去,你要是好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二大妈对刘海中恨意滔天,迫于刘海中的武力,她不敢多说话。
只能暗暗在心里想着:“你等着,我的易宝已经知道你贿赂上司买‘官’的事,早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绝望之下,她把所有希望都压在易中海身上。
刘海中对二大妈仇恨的目光视而不见,还能翻天不成?
昨晚上他把二大妈打得死去活来,知道二大妈和易中海是第一次约会。
还未发生实质性关系。
头顶上的帽子没戴实,他心头总算舒坦了不少。
易中海那老匹夫平时正气凛然,别人心中的正人君子,没想到也干这种男娼女盗的事。
要不是自己也有把柄落在他手上,非把这件事公开不可。
他打定主意,明天就让易中海从一大爷这个位置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