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出乎意料的操作,可以说惊呆了各位老铁。
然后,众人再次遭到暴击,因为易中海抓起一坨新鲜的排泄物后,并没有停止。
而是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那黄色之物塞进了嘴里。
他眯起了眼睛,浑身舒爽得颤抖。
刘海中这一刻对一大爷是打心底里佩服,狠还是一大爷狠!
换做他,他完全做不到。
不过,他十分想不通易中海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作为自己的老对手,刘海中觉得易中海做出这样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必定有他的深意。
殊不知,易中海就是单纯的想吃而已。
什么世俗的目光,都去死吧,能吃到这种美食,人生无憾呐!
“没想到一大爷口味挺独特的啊?!”
李三站在人群中间,感叹了一句。
因为上次偷女人上厕所赔钱的事,他也一同记恨上了一大爷。
一大妈赶到现场,满心焦急地拨开人群,然后眼前一黑!
易中海,你在干什么?
一大妈脑袋嗡嗡响。
一想到,晚上和易中海睡在一起,有时还会亲热一下,一大妈差点当场吐了出来。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易中海,心想一大爷是不是疯了,怎么干出这么恶心的事。
只有阎埠贵的目光有点不太一样,脸上充满着不舍和心痛。
一大爷你不讲武德啊,跟我抢吃的。
第68章 谁这么缺德往屎里下毒
说实话,许大茂自己也有点被恶心到了,退后了一步:“一大爷,不至于不至于,咱不缺这点吃的,实在不行上我家,我送你点肉。”
易中海瞥了一眼许大茂。
呵,你懂个屁!
然后,他看向手上拿着勺刚到现场的傻柱:“柱子,你炒菜的勺借我用一用!”
“我可去你妈的吧!”傻柱心头大骂!
以往易中海在傻柱心里一直是个德高望重,又对自己偏爱有加的长辈。
可这一刻,老男人的形象轰然崩塌。
傻柱这种做大厨的,手上讨活的工具都是量身打造的,用了多年早已顺手,除非关系好,否则不会轻易借人。
更何况,现在易中海是拿去做那种事,这不是在侮辱他吗?
易中海眯起眼睛,傻柱这小子,有点不太孝顺啊!
就在这时,一大妈跑了过去,手拉着易中海肩膀处的衣服。
“老易,你疯了啊,赶紧跟我回家!”
原本一直对易中海低眉顺眼的一大妈,第一次发火。
看看人家刘海中,多么稳重成熟,亏你还是个一大爷!
所有人都看不见,许大茂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根红绳。
一根绑住了一大妈和刘海中,另一根绑住了二大妈和易中海。
和一大妈不同,二大妈眼冒金星地看着易中海。
中海真男人!
再看看肥头大耳的刘海中,一点也不争气,他绝不敢做这种大胆的事。
刘海中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女人异样的神情,轻飘飘的看了眼拉易中海的一大妈,又回过头看自己婆娘。
他叹了一口气。
瞧瞧人家多体贴,多懂事!
当然,四个人有些混乱的心思,其他人并不知道。
很快,红星四合院易中海吃屎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和许大茂下毒害人这种事比起来,有人当众吃屎显然更容易抓住人的猎奇心理。
天还没黑,已经听不到有人在谈论许大茂。
大家都在有声有色地描绘着当时易中海吃翔的场景。
连娄晓娥也十分好奇地问许大茂:“一大爷真吃屎了?”
“不仅吃了,而且还吃得很香,我给你说,他当时就用那双大手,伸进了粪坑里……”
“咦?!好恶心,你别说了。”
许大茂敲了一下娄晓娥的头:“知道恶心你还问?”
“谁还没有点好奇心了!”娄晓娥撇撇嘴。
许大茂拉被子给娄晓娥盖好:“快睡觉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你不上班吗?”娄晓娥奇怪地问。
“明天要去一趟陆家庄,不用去厂里。”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觉得娄晓娥待在四合院里很危险,还是让娄晓娥住丈母娘家里好一点。
……
吃完晚饭,阎埠贵和三大妈偷偷回到家里。
刚才好像听到点消息,刘海中又要组织人凑钱。
“你说刘海中也真是的,怎么跟一大爷一样也开始装好人了。我们出了这么大的力,凭什么还要我们出钱,老阎你赶紧想个办法?”三大妈在屋里不停抱怨。
阎埠贵哼了一声:“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等等!老阎,我怎么闻到一股屎味?”三大妈皱着眉头。
阎埠贵心头一惊,不可能啊,他明明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三大妈拉着阎埠贵的衣服:“你别动,我闻闻,好像是从你身上传来的!”
果然,在阎埠贵的身上,闻到了淡淡的味道,有的地方很香,像是茉莉花的味道,有的地方又很臭,跟粪坑一个味。
她惊讶地道:“老阎,你不会也跟一大爷一样……”
阎埠贵赶紧否认:“我是个体面人,怎么可能跟他一样呢。一定是我今天在那里站得太久,沾了点味道。”
三大妈想想也是,自家男人不可能跟易中海那个疯子一样,这点她还是相信的。
阎埠贵暗道好险,同时埋怨易中海没脑子,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暴露自己的喜好呢?
就不能像他一样,趁着没人的时候再去偷吃吗?
……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回了丈母娘家。
至于参加贾张氏的葬礼?
得了吧,能把房子借给贾家办完事情,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两个人刚走没多久,聋老太太端着个土碗过来敲门:“蛾子,快开门,我给你带了点好东西。”
碗里是圆滚滚的汤圆!
“蛾子?!”
叫了半天没动静,聋老太太干脆推开门。
结果,屋子里空空如也,早就没了人影。
“该死的,大清早的人跑哪儿去了。”聋老太太心里咒骂道。
她把碗放回到自己屋里,又去前院到处问有没有人看到娄晓娥。
“老太太,许大茂天刚亮就带着娄晓娥走了。”
灵堂前有人通宵守着,之前看到许大茂夫妻二人出门的人便说道。
聋老太太得知娄晓娥已经走了,有些失望地离开。
回到屋里,她有些肉疼地端着那碗汤圆。
这可都是米面做的啊,里面还放了芝麻糖,真是可惜了。
这碗汤圆她还不敢随便扔掉,万一别人家的鸡或者狗吃掉毒死,查到她头上怎么办?
如果能让许大茂跟她一样绝种,哪怕她吃枪子也愿意,毕竟活了这么多年也活够了。
可这不是没让娄晓娥吃下去吗?
罢了,下次再找机会吧?
老太太完全忘了在院子里面,娄晓娥是除了一大妈之外,对她最好的人。
哦,不对!
应该说是唯一从心底里对她最好的人。
因为只有娄晓娥别无所求,无条件地对老太太好。
聋老太太摇摇头,端起碗,肉疼地把汤圆全都倒进了厕所。
……
阎埠贵大清早的爬起来,先在院子里看了看,没见到什么人。
这会儿就算有人起了,肯定先去前面帮忙了。
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公厕,绕到厕所后面,而后从打着补丁的上衣兜里掏出一块黑色的帕子,将脸完全遮住。
阎埠贵心里哼了一声,易中海这个蠢蛋,就不能像他一样动动脑子吗?
弄得现在连他都要小心翼翼了。
他在厕所边蹲下,拿着铁碗和勺,迫不及待地开动。
“今天这个味怎么不对?”很快,阎埠贵皱起了眉头。
“呸呸呸!”
然后从口中吐出一个嚼得看不出形状的汤圆。
“谁消化这么不好,也不知道去看看医生。”阎埠贵眉头深深皱起,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