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其他四个人是完全不相信的。
“双拳难敌四手,他许大茂难道长了三头六臂?”刘光天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再说,许大茂真像傻柱说的那么厉害,还能被人从家里硬扛出来?
他忽略了,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进去绑许大茂的,都是些壮汉。
“哥哥们哟,你们可千万听我一句劝,别去招惹许大茂。”傻柱故意劝解着。
越是这样,其他四个人心里越不服气。
认为傻柱这是上了年纪,老了,不中用了。
“傻柱,这顿饭我们也不白吃你的,今……今儿个哥几个就去给你讨回公道。”刘光天说着,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光福,解放,解成,咱们三走。”
他拉上了刘光福和阎解成兄弟二人,东倒西歪地来到后院。
傻柱喝得也不少,不过比他们要清醒一点点,跟在了他们四个人的后面。
许大茂啊许大茂,有本事你再把他们四个给送进去啊。
反正他不觉得,许大茂真能一次打好几个人。
他傻柱,报仇从来不带隔夜的。
几个人满身酒气地闯进了许大茂家里。
忙碌了一下午的许大茂,手边放了一杯枸杞茶,脸色苍白。
娄晓娥真的是个女妖精,整整一个下午……一个下午啊!
如果不是他身体强化过,此刻恐怕已经精尽人亡。
家里突然闯进来人,许大茂放下了书。
看了看刘光天阎解成他们几兄弟,再看看门外的傻柱,他立刻明白,这是来者不善啊。
“阎解成,关门!”刘光天吩咐道。
阎解成酒量最小,来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到门边摸了许久,也没把门关上。
许大茂淡定地喝了口茶,心想还好娄晓娥出去上厕所去了,不然还有点麻烦。
他的目光落在门外的傻柱身上:“傻柱,怎么就会撺掇人,自己不进来?”
傻柱顿时脸红得厉害,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指了指不敢进来的傻柱,朝刘光天几人道:“你看,人家都撇得干干净净的,你们还替他出头,这不是冤大头吗?”
“进来就进来,老子还怕你不成?”傻柱一听,急忙道。
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只是,他依旧站在一边,不打算掺和。
刘光天一马当先,最先冲了上去,迎面而来的,就是许大茂的一脚。
他是最有威胁的,许大茂先解决掉他,其他人就不足为虑。
至于傻柱……他现在怂得要命。
……
娄晓娥上了个厕所回来,房门紧闭,灯光映在窗户上,隐约看到几个人影。
伴随而来的,是接连起伏的惨叫声。
难道是傻柱带着人来找麻烦了?
她一下慌了神,上前拍门,焦急地问:“大茂,你在里面吗,没事吧?”
此刻,房间里,许大茂正将阎解放踩在脚下,其他三个人,都鼻青脸肿地蹲桌子底下。
捂得捂手,捂的捂脚,无一例外,鼻青脸肿。
“你快去报警!”许大茂回了一句,一手把毫无反抗阎解放拎着到刘光天他们面前。
“你……你到底要干嘛?”刘光天往后缩了缩,让阎解成和刘光福靠前一些。
这个人是恶魔……恶魔。
下手也忒狠了,不是断人胳膊就断腿,他的手臂已经没知觉了。
傻柱见状,早就想跑了,只是被许大茂的眼神给吓住,压根不敢动。
以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此刻也在一旁瑟瑟发抖。
许大茂把四人打晕在地,嘿嘿笑着朝着傻柱走去。
傻柱吓得脸都白了:“你……你别过来,老子不就骂了你一句生不出儿子,至于吗你!”
妈的,还提这茬。
看来前两天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你是说你能生出孩子?”许大茂反问道。
傻柱刚想回答,看到许大茂冰冷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说道:“不……不能?”
许大茂点头:“应该是不能的。”
“既然这样,你的玩意儿也没用了!”
许大茂面色十分平静,傻柱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后跟窜到了头顶。
然后,许大茂一把薅住了傻柱的头发,像一条死狗般,将他拖到了八仙桌前。
“你干啥,你干啥!”傻柱惊恐地大叫,“我警告你,现在是法制社会。”
“嘘!”许大茂做了个噤声手势,把身形魁梧的傻柱抱上桌。
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何雨柱的情绪,道:“乖乖的,不要动。”
好像在做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样!
傻柱人都麻了,不安的情绪将他彻底吞没,他有预感,自己要倒大霉。
然后,许大茂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拿着一捆麻绳,还有张碎花布出来。
嘴上,叼着一片剃须刀的刀片。
傻柱有心想要逃跑,但是今晚喝了不少酒,极度惊恐之下,发现手脚根本使不上力气。
接着,他就看见许大茂用麻绳穿过桌子底下,把上半身死死绑在了桌子上。
身下,垫了一块碎花布!
第26章 他噶我篮子
“你要搞啥,我警告你,千万别乱来。”
傻柱嘶吼着,许大茂却不管不顾。
刷的一下,把傻柱的裤衩子给扒拉下来。
就这?
跟特么蚯蚓一样。
难怪秦淮茹宁愿为了几个馒头就跟许大茂去仓库,傻柱天天给她们家带吃的,却一直不让傻柱碰她身子。
感情是因为这啊!
傻柱屁股凉飕飕的,他费力地扬起头。
许大茂正优雅地将刀片外的纸拆开,拇指和手指捏着刀片。
另一只手按在傻柱的腹部。
然后,傻柱只觉得自己的篮子被人拽了出来!
一股撕心裂肺地疼痛,从下半身传来。
傻柱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脸如同得了黄疸一样。
嘶!
呼!
疼得他呼吸都有点不流畅了。
“你脸咋这么黄呢?”许大茂奇怪地问道。
听听这是人话吗?
你说为啥这么黄,为啥这么黄?
“让你给噶的!”傻柱后槽牙差点都咬碎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次下手快一点,保证你感觉不到痛!”许大茂嘿嘿地笑着。
傻柱内心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我不就骂了你几句,至于把我骟了吗?
许大茂这是在恶意报复我,他生不出孩子,也想让我生不出。
接着,他又感觉下面裂开了一道口子。
剧痛再次如潮水般袭来,一浪接着一浪。
傻柱浑身的汗毛竖立,手脚变得冰凉,挣扎着,却于事无补。
又是一刀!
干脆利落!
傻柱隐约感觉到,有块肉掉了下来。
接着,他看见许大茂满手是血,手里拿着两个小球悬在他的脸上方。
“给你看一眼,以后就没机会见了!”
“你个畜生!”傻柱目眦尽裂地吼道。
他很想挣扎起来,杀了这个让他真正绝种的男人,可是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
接着,瞳孔逐渐涣散。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空气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躺在一张铁床上。
头顶是玻璃瓶装的药水,药水顺着细长的管子流淌进身体里。
“我……这是在哪儿?”傻柱尤其无力地问道。
“柱子,你可算是醒来了?”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何雨柱昏迷过去十几个小时。
他怎么也没想到,昨晚他回去以后,几个喝醉了的小伙子,又跑到许大茂家里去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