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快。”许大茂指了指外面下着的倾盆大雨，“就算我想走也走不了啊，等雨停了再说。”
“正好，你跟我过来。”她拿起放在讲台上的钥匙。
刚才路过音乐教室的时候，她看到许大茂一直在往音乐教室看，目光里满是羡慕和渴望。
许大茂也算帮了她一个忙，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杨安然不想欠着人情，特意让叶老师留下钥匙。
“进来吧！”杨安然打开音乐教室的门，有些神气的插着腰；“有没有想试一下的乐器，你说，我给你拿。”
不知为何，许大茂波澜不惊的心，忽然出现一丝丝的悸动。
目光扫过挂乐器的墙壁，最终停留在吉他上。
“就那个吧！”许大茂指了指。
杨安然松了一口气，刚好她会吉他和钢琴，许大茂选择吉他，她能稍微教一下。
“这个东西叫吉他，西洋人叫guitar。”
杨安然取下来吉他，拉了一张高凳子坐下，将吉他抱在胸前，开始给许大茂介绍，从弦到品，最后再教了几个简单的和弦，才把吉他递给许大茂。
“你试试，新手刚开始学这东西都会很难，多试几次就好了。”
害怕许大茂一时半会儿学不会丧失信心，她提前打预防针。
许大茂全程嘴角含笑，接过来，熟练地抱起来，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
整个动作流畅自然，浑然天成，哪有第一次摸琴的样子。
“我给你唱一首歌吧！”许大茂来了兴致，他确实很喜欢吉他，但是大学毕业后忙于工作忙于应酬，都不知道多久没碰过了。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
……”
高昂的歌声在教室里响起。
这是许大茂学的第一首歌，那时候年轻气盛，心中总是向往自由。
杨安然静静的听着，一时之间如痴如醉。
现在国内的音乐，大都千篇一律，虽然父母亲戚都很喜欢，但杨安然实在听不习惯。
猛然间遇到不一样的，让她一下子沉迷进去。
《蓝莲花》这首歌，本来就很经典，要不然也不会成为许多新手学习的第一首曲目。
虽然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但杨安然毕竟是在外面呆过几年的人，此时正值流行音乐兴起，目濡目染下，她的接受度强得多。
如果是换一个人，大概只会觉得唱的什么勾八玩意儿。
第18章 秦淮茹和易中海在昏暗的树下
一首歌演奏完毕，杨安然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回味着歌词里描述的世界。
很久之后，她忽然想到什么，脸忽然就红了，嗔怪地道：“你会吉他为什么不早说？”
她还费力地给许大茂介绍了那么多，原来人家全都懂，而且许大茂的和弦转换比她流畅多了。
杨安然在这方面，只能说略懂皮毛，说不上精通。
就这还敢教人，她感觉自己就像成语里说的班门弄斧。
许大茂理所当然地回道：“你又没问我！”
“你就是故意的。”杨安然气鼓鼓地说道。
许大茂瞥了她一眼：“你是个聪明人。”
“什么？”
“竟然能看出来我是故意的。”
杨安然：“……”
不行不行，不能跟他说话，太气人了。
过了好久，杨安然最终还是先沉不住气道：“喂，你刚才弹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蓝莲花！”许大茂回。
这个名字好奇怪，杨安然默默复述了一遍，抬起头来问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种事情，怕是只有作者才知道。
啊，不对，许巍他也不知道，他只是个写歌的，知道什么《蓝莲花》。
“不肯说就算了！”杨安然见许大茂半天不说话，还以为不想告诉她，站起来，嘴里哼着刚才的歌。
这个朗朗上口，调子很好记，歌词也简单。
而许大茂则是随意地拨弄琴弦，练习有些僵硬的手指。
“我决定了，我要去开一个画廊！”杨安然突然有些神经兮兮地说道。
许大茂：“……”
这是要把自己老爹往死里坑啊，现在都公私合营了，哪有给你开画廊的土壤。
“你还是好好当你的老师吧！”
“不行，我要追寻我心中的蓝莲花！”
许大茂无语道：“那祝你好运！”
她这个梦，肯定是无法实现的，最起码未来十几年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下午。
许大茂回到轧钢厂，将设备放好，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
“太过分了，许大茂简直不像话！”
医院里，易中海脸色铁青。
他已经从秦淮茹这里打听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在他看来，何雨柱的做法完全没什么问题。
柱子这人就是热心肠，也是想着帮秦淮茹一把。
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只是骂了他几句而已，就要把许大茂送进局子里。
他知道，许大茂肯定是偷偷给人塞了好处。
越是这样，事情越不好办，因为收了好处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办错了事。
“一大爷，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非要借钱，也不会发生这件事。”秦淮茹眼角噙着泪，自责地道。
昨晚忙碌了一夜，她神色苍白了不少，这番作态，实在是惹人怜。
尤其是一抽泣，山峰就跟地震了似的，一颤一颤的。
妖孽！
易中海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一旁，秦淮茹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孩子，肚子里还怀了一个，但是魅力一点都不减，反而愈发有韵味。
而且，现在她老公贾东旭残了，直接没了半截身子。
虽说命是保住了，可要想行一些人伦之事，那是不可能的。
可惜了秦淮茹这副身子啊。
同时，易中海也有些羡慕秦淮茹的身段，天生就是生孩子的料。
这不，三个孩子，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都不带歇气的。
他怎么娶到的不是这种婆娘，一大妈能生，但这么多年就只生出来一个孩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唯一的一个小子，还因为战争没了。
这些年，他一直使劲造，一大妈的独子始终没有半点动静，后来年龄大了，他才放弃，转变思路培养干儿子。
要说他对一大妈没有怨言，那不可能的。
只是，他一直没考虑过一个问题。
也可能是他的问题。
贾张氏眼神恶毒地看着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还敢打自己儿媳妇的主意，那眼底的淫邪，她很熟悉。
“活该你成了绝户！”贾张氏只敢在心底骂，一大爷她惹不起，她嘴毒，那也是分人的。
“秦淮茹，我们饿了，还不赶紧去弄点吃的，你这狗东西，是不是东旭不行了，就不管我这个婆婆，不管几个孩子了？”贾张氏不敢说一大爷，但骂骂秦淮茹解气还是敢的。
秦淮茹越来越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昨天居然不回去给她做饭，两个孩子饿得哇哇叫。
所以，今天一大早，她就带着两个孩子来了医院。
“妈，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我这不是一直在忙。”豆大的泪珠再次从秦淮茹眼角滑落。
贾张氏扯着嗓子道：“我说话难听?那还不是你做事难看，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多小，跟着你连口热的都吃不上，你是怎么当妈的？”
易中海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主要是秦淮茹哭起来的样子，太让人心疼了。
“东旭妈，这事我就要说说你了，是你孙子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她秦淮茹又不会分身，能照顾得过来吗，你做婆婆的不帮忙就算了，也不应该挖苦她啊。”
贾张氏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是我们贾家的家务事，用得着你管吗？”
“一大爷，行了，你别说了。谢谢你能来看东旭，天色也不晚了，我先送你出去吧。”秦淮茹咬着牙，泪眼汪汪地道。
易中海好多话到了嘴边，又给憋了回去，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要是跟着瞎掺和，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只是……遇到贾张氏这种婆婆，秦淮茹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易中海内心有些同情，又无可奈何，被秦淮茹推着出去。
医院外面，光线已经有些昏暗。
这个时候，电还是很珍贵的，哪像后世的医院，巴不得把每个角落都点亮。
阴暗地柏树下，易中海从衬衣兜里掏出三张黑十元，塞给秦淮茹。
“一大爷，这钱我不能要，你赶紧拿回去。”秦淮茹抓住易中海的手，又把钱还回去。
因为没上班，秦淮茹手细腻，温润如玉。
易中海手被抓着，呼吸都不由得暂停了一下，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
原本，他对秦淮茹是没有一点想法的，人家毕竟是有夫之妇，他易中海自诩为道德君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可现在……
第19章 荒唐的想法
也许，能借这个女人的肚子，再生一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