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易中海和你走的挺近？”江德羽反问一句，面色淡然。
“没有，没有。原本他只是钳工车间的工人。”
“我原本是车间的主任，您也知道。”李副厂长缓缓开口，叙述道。
“走吧，我们去开会。我已经通知，所有主任和以上的人。”
江德羽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李副厂长的肩膀。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二楼的大型会议室。
“各位同志们，1.2大家好。今天开这个会，主要是一个事情。”
“我发现啊，现在我们轧钢厂，有很多员工都是迟到的。”
“这样很不好，会对工作效率产生影响。”
江德羽作为枢寄，坐在第一个位置，面色严肃，看着所有中层。
“所以我想着，重新设立一条制度。凡在早上九点钟，进入轧钢厂的。一律算作迟到。”
“迟到，扣除半天工资。”
“如果连续迟到三天，扣除十天工资。”
“这个制度，包括我在内。我以身作则。”江德羽缓缓开口，语出惊人道。
下面的各个部门主任，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各位，举手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江德羽话音刚落，第一个举起右手。
李副厂长毫不犹豫，第二个举起自己的手。
钳工车间主任，郭大撇子。犹豫一会，也跟着举起右手。
采购部的主任，看着江德羽，亲自举手。也选择举手，表示支持。
技术处的主任，犹豫一会。将目光对准杨厂长。
杨厂长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缓缓举起手：“我赞同。”
“好，大多数的同志，都同意。这项制度，正式通过。”
“宣传科的主任，你去贴出来，在厂里的告示栏。”江德羽缓缓开口，面色严肃。
“好的！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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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红星轧钢厂的宣传科，就张贴出告示。贴在公告栏。
【经过厂里领导，研究决定。从明天开始，指定一项新制度，凡在早上九点钟，进入轧钢厂的。一律算作迟到。迟到，扣除半天工资。】
【特此公告，希望全体职工互相转告】
许大茂第一个就知道这件事，推着自己的自行车，来到公告栏：“不会吧？迟到！”
“迟到还要扣工资！”许大茂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个时候，秦淮茹姗姗来迟。身穿蓝色工装，手里戴着手套：“许大茂，你怎么在这里？”
“秦寡妇？你为什么出现在我们厂？你好像不是我们轧钢厂的人吧。”
许大茂有些诧异，看着秦淮茹。要知道，这段时间他都下乡去放电影。
连续十五天，跑了三十个生产队。根本不知道，秦淮茹已经入职轧钢厂的事。
秦淮茹撇了一眼，连忙开口。一脸骄傲的神色：“我现在，我已经是壹级钳工了。轧钢厂正式职工，每个月二十七块五。”
许大茂大吃一惊，声音分贝骤然拔高：“什么？正式职工！”
“秦淮茹。你原本不是，都挂着”许大茂话刚刚说的一半，就被强行打断。
“呸呸呸！你给我闭嘴”秦淮茹连忙开口，制止道。
“我要去钳工车间，你别乱说啊。”秦淮茹面色不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面色不善，心里开始算计。这个秦寡妇，真不是好东西。
自己是不是，有机会和她
12
行政办公大楼，三楼。江德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拿起固定电话，按下五个号码。
“喂，电话局嘛。帮我转接档案室的江德华同志。谢谢！”
电话局工作人员：“好的，请稍等。马上帮你转接”
五秒之后，电话接通。
妹妹江德华声音传来：“四哥。什么事？什么事找我？”
“德华。今天晚上，有人请我吃饭。你自己去食堂。”江德羽缓缓开口，坐在办公桌上面。
妹妹江德华愣了一会；“请吃饭？谁呀？”
“一个远房亲戚，我们家的远房亲戚，隔了五代。”江德羽缓缓开口，叙述道。
“什么？什么玩意？远房亲戚！”妹妹江德华，顿时惊讶不已。
“对啊，老家的远房亲戚。你不认识的。”
“对了，德华。你考虑的怎么样？”江德羽缓缓开口，话锋一转。
妹妹江德华沉吟一会，婉拒道：“算了吧，四哥。我还是住在宿舍。用空你过来看完”
“搬来搬去，太麻烦了。再说了，你们四合院那帮人，都是禽兽”
“我真的不想在打交道。没有一个是好人。我搬过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江德羽微微点头，心里稍稍松了口气：“那好吧，我不勉强你。好好照顾自己。”
挂断电话之后，江德羽走到窗户边，极目眺望远方。
中午时分，江德羽特意来到第三食堂，后厨视察。
看到冯春柳动作麻利，手脚麻利，站在砧板上面切菜。
“大家好，大家辛苦了。”
南易正在炒菜，差点吓了一跳。
“江”
“南易，专心炒菜。现在外面的工人师傅，都排着队等着开饭呢。”江德羽连忙开口，制止南易。
“马华！专心一点，别偷懒磨洋工。”
“现在你师傅傻柱，成了一个瘸子。肯定也不会在回到轧钢厂。”江德羽特意走到马华身后，善意的提醒他：“说不好有可能，会被大领导辞退啊。”
哐当！一声。
马华吓了一跳，手里的铁碗，掉落在地面。
“马华。做人要懂得识时务。傻柱都没有交给你，什么真本事吧？”
“谭家菜的绝学，有那一样你懂？”江德羽缓缓开口，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
江德羽：“傻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告诉你，他也不可能回到红星轧钢厂。你不要再抱有幻想了。”
“老老实实，跟着南易。和傻柱，一刀两断。”
马华不由得陷入沉默，默不作声。
“马华。我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和傻柱，就住在同一个大院。”江德羽说了一段模棱两可的话。
刘岚身穿围裙，站在一旁摘菜．洗菜。
江德羽深深的看了一眼刘岚。没有多说什么，背负双手走出食堂。
所有人，顿时松了口气。
特别是刘岚！
她总感觉，自己被一头猛兽给盯上。
离开后厨食堂，从后门走出第三食堂。江德羽来到行政办公大楼，停车场让勤务兵小周，开着吉普车先回军区办事处。
“小周。明天早上八点半，来红星四合院接我”
“今天我自己走回去。”江德羽挥了挥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大前门香烟，递给对方：“抽一根，别客气。”
勤务兵小周眼前一亮：“谢谢，江哥。大前门，这种烟要两块钱。”
“别客气，小周。你给我当司机，辛苦你了。”江德羽自己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面。
然后，勤务兵便开着吉普车，离开红星轧钢厂。
江德羽慢慢走出去。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大前门香烟。一副老烟民的模样。
来到保卫处，视线一圈。顺便检查一下，保卫工作。
下午，江德羽带着四十个人。浩浩荡荡开始巡查，整个红星轧钢厂，所有的电线杆。
“从现在开始，每个大楼的楼顶，必须给我上锁！”
“非闲杂人等，不许进入大楼。避免跳楼事件再次发生。”江德羽面色严肃，手里拿着铁皮手电筒，看着保卫科的人。
“是！江主任！”
“加强训练，加强巡逻。特别是实弹射击训练”
“等等，这个电线杆的上面。线路被剪短壹根？”
江德羽突然发现情况，连忙风风火火跑到前方，十米的电线杆。打开铁皮手电筒。
“看到了吧。有人混进来，想要破坏电路”
“楚山炮！我不想听你解释。今天晚上，你带着保卫处五十人。分成五组，在轧钢厂内巡逻。”
“只要发现，有鬼鬼祟祟的。立刻开枪，抓捕对方”江德羽来到老部下面前，面色严肃。虎目如炬道。
楚山炮连忙点点头，挺胸抬头：“是！楚山炮保证完成任务。”
“你写份报告，就算我们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枪支老旧．膛线都磨平了。”江德羽缓缓开口，叙述道：“需要更换，一批新的枪支，保卫轧钢厂安全。”
楚山炮点点头，大声回答：“是！我回去就写。”
“明天上班，交给我。”江德羽微微点头，继续转过身，走向铆工车间。
秦淮茹干了一天的钳工，都在刻苦学习技术。
可是，易中海根本就不教她。
整个车间的工人，也都排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