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冽的酒水倒在杯子里,酒香飘散,风花雪月配烈酒。
端着酒,轩浩把杯子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咳咳…”
烈酒入喉,就像咽下一口火焰,咽喉里传来灼烧感,没喝过就的他及其不适应,剧烈地咳嗽起来。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行。”李师傅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这样的烈酒没有在他脸上带来丝毫的红晕。
“屁的,男人不能说不行!”
轩浩心一横,又满上一杯,一饮而尽,这回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失态。虽然喉咙里还是有着灼烧感,但他也品味到了甘甜的回味。腹中像是有一股暖流,驱散了冬夜的寒冷。
“呼。”吐出一口浊气,轩浩靠在身旁的长枪上:“就这?不够劲啊,还蛮提神的。”
李师傅一脸的鄙夷,扯着嘴巴:“少装了小子,这可是城里最烈的酒,后劲儿大,一会有你好受的。”
“呵。”
其实轩浩没有撒谎,这酒,确实提神,他喝下去完全感觉不到醉意,甚至还越来越兴奋,这尼玛,他可算是搞明白了,他现在是连宿醉都不配了。
“来来来,继续,继续!”李师傅也是喝上头了,“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你确定?”轩浩挑眉。
“你小子别嚣张,一会有你好受的。”
……
“我说师父,您老真就是找我喝酒的?”轩浩看着眼前这个烂醉的老头,一阵无语,平时怎么没看出来,这货还是个酒鬼。
“嘟嘟嘟嘟,当…当然,不是。”李师傅撑着酒坛,摇摇晃晃地挺直了腰板。
“徒,徒儿啊,俺也给你看了那么多书,也让你看过兵,兵,兵法…嗝”李师傅哆嗦着嘴:“你说,说说看,如,如今这世道,何时是个尽头啊…”
以前轩浩觉得,那些口口声声心系天下的人,要么是伪善,要么是脑子有坑。
但现在,眼前自己这个师傅,他说不准。
“没有侵略,没有战争,自然就到尽头了。”轩浩抿了一口酒,他说的这是废话,这世上怎么可能没有侵略,没有战争。
“谁想打?但有些时候,我们只能以战止战。”李师傅悠悠地说,“要是这世上没有争斗就好了。”
“有人,就不会没有争斗,更何况,还有龙类。”
“龙类?一些藏在阴影里的蜥蜴罢了,最近朝廷中好像有它们的影子。”李书文捏碎了酒杯:“即使没有龙类,人们的争斗也不会结束。”
“为何?我觉得只要废掉这迂腐的统治,那有一天不久就会到来。”轩浩随口说说,开玩笑,劳资可以优秀的共产主义接班人。
“国,不可一日无君,否则,天下必将大乱。”李书文皱眉。
“那就共和呗。”轩浩摊摊手。
“共和?”
“是啊,以民为本,以民为政,以民治国,天下大同,废除君主......”
“啊这…”李书文已经懵了。
“我寻思着,现在这样还不够乱吗?联军都已经骑到咱们头上来了。”轩浩咂嘴,“朝廷都已经放弃了挣扎,宁愿依靠龙类,也不愿相信,人民会自己开创未来,那,要他何用?”
“……”李书文沉默了,他突然感觉自己清醒了,“懂了,为师这去和龙类刚正面!”
“喂喂喂!师父,别激动,别激动,我就随便说说!”轩浩看着提枪就要开干的李书文大惊。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李书文一本正经的模样哪里像是喝醉了酒。
“您肛他们有何用?”轩浩汗颜。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人民会自己开创未来,那我就先把障碍排除掉。”李书文面色严肃。
“卧槽???”轩浩惊了,自己这个师傅思路竟然如此清晰,真的是喝醉了?
“算了哥…哦不,师父…”轩浩试图劝告他的莽夫行为。平时都骂自己莽,为何现在他自己这么莽。
“呼…呼…呼…”
好吧,弱鸡,这就醉过去了?轩浩看着战术睡着的师傅一脸无语。
“哎,起。”
轩浩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扛起李书文就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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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久违的温馨
“哈~”
夏弥站在屋檐下,伸了个懒腰,披风不小心从身上滑落,裸出肩膀上几分白白嫩嫩的肌肤。
天还没亮呢,太阳都还没升起来,她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
“夏弥,夏弥,快出来看俺耍枪。这几天练拳练得浑身难受,还是耍枪舒服。”
“神经病!”
夏弥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个满嘴跑火车还不让她睡觉的憨批,翻了翻白眼。
“嘿!我这暴脾气。”轩浩在夏弥脸上轻轻捏了捏:“神经病说谁呢?”
“说你神经病!”夏弥没好气地拍开他的猪蹄。
“不和你一般见识。”轩浩提起靠在墙角的那比他还搞上几分的黑色长枪,往肩上一抗便走到院子里。
尽管已经渐渐转暖了,天气还是很冷,天边的云彩渐渐染上朝霞,朦朦胧胧的亮着。
轩浩横握着长枪静静站在院子里,长发扎成马尾,顺着冷风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