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出一口气,虞子瑜也是不打算招惹这等存在。
“待我踏足永恒,斩断前世来生,当无惧此石。”
轻声的呢喃间,虞子瑜也是有些期待。
永恒境,为何可怕?
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们斩断前世今生,无惧因果。
而且,不止如此…
相传,永恒存在,将无数个自己,尽数归一…
一刻前的自己,
十年前的自己,
百年前的自己…
过去无数个'自己未来的'无数个自己'…
万千自己,终是化为一体。
如此,也是将他们力量推到了一种极限。
是以'永恒之下,皆是蜷蚁
当然,这只是传言,虞子瑜也是不清楚。
不过想来,这才是真正的永恒吧。
无限时空…永恒大自在,想到等于做到,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就是永恒者,无所不能者。一切的一切,唯有永恒才是真实,否则不过大梦一场 皱究虚幻。
' 对他们,星空都可能2.6只是一场大梦,唯有永恒者才是做梦的人,可以超脱这梦境,成为真实。
至于为什么没有见过永恒者的神迹呢?
无限宇宙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曾经的一场梦幻,梦醒了,他们也就离开了,不会再关注。
谁曾见过哪个人在醒来之后,关注自己梦中世界之人的生死。
心头思索间,虞子瑜也是更为期待。
只因,他距离永恒,真的不远了…
“天门八重天…"
轻声的呢喃间,难以形容的伟力加持于身躯。
抬手间,时间长河浪花翻涌。
波及到现实,却是令整个星域的时间都是紊乱。
隐隐之间,有着一条虚幻长河,贯穿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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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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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零九十一章天地同化(第四更)
他,虞子瑜,一代妖皇。
在闭关万年之后,终是更进一步,踏足天门八重天。
天门七重天是一道坎,一道很深的坎。
若是他人修炼,没有个数千年甚至万年,怕是难以触及。
哪怕虞子瑜天赋惊人,也是借助大神通一气化三清大成之后的'窃造化,夺天机'才能在短时间之中, 可天门八重天,却是不同。
这更像天门七重天的延续,
是一种水到渠成。
而且,他背负的还是时空法则,
时间,空间。
“时间"是无尽永前。
“空间"是无界永在。
他早已,明悟时空本质。
如今,扎根时间长河的尽头,与时相伴,更进一步,也是易事。
只是…现在…
感受着身躯的种种变化,虞子瑜也是不禁沉默了。
现在的他,好像成为了时间,空间的化身。
明明静静矗立,却给20人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连带着体内流淌的灵力,都是在时空法则的潜移默化之中,化为了时空之力…
“接下来,每一步都很凶险了…"
轻声的呢喃间,虞子瑜也是知道真正的凶险要来了。
法则同化,
天地同化。
这是法则修炼者,必须跨过的一道坎。
若是跨不过,它就会成为法则本身,
成为流转于尘世的风,土,水,火…
而这样也来,他所背负的法则,也是会壮大。
举突破。
只是,这一人,却是消失了。
简单说,若是一个天门七重天的火焰法则大能,死在了一颗星球上。
那么这一颗星球,将会成为火属性修炼者的圣地。
造就无数强大的火属性修炼者。
同时,火属性修炼者,力量,也是愈发狂暴,而又可怕。
然而,这还不是夸张的…
真正夸张的是,若是火属性法则,走出了两个,甚至更多的永恒尊者。
那这一个法则,将会质变…
甚至有着希望和至高法则争锋。
这就是,法则和生灵的关系。
生灵背负法则,有着质变。
而法则,又何尝不需要依靠法则,蜕变自身呢?
. . .
只是,现在…虞子瑜必须警惕了。
来自时空的同化,已是幵始。
若是他一个不慎,怕是会成为时空本身。
而那时,莫说踏足永恒了,就连他自身生死,都是难以掌握。
这就是大能者'灾劫
在古老的记载之中,修道难,修大道更难,生死难料,寒暑不期,奈何长生诱惑,唯有与道争,与天争,胜-得证果位,败-魂归天地。 是以,有着三灾。
三灾…先以天雷降身,锤炼你的根骨,使其身形不会受到时间影响而老化。再以阴火入体,炼化你的体魄,使其脏腑经脉不受病痛折磨而腐朽,又以'� 风'临神,稳固你的精气神,使其精神不受大道规则压迫而消散。唯有渡过"三灾"不死,方可脱离凡体…
而永恒之路,亦是如此…
在不断的修炼之中,对于法则的领悟越深,其同化也就越严重。
若是不能抵挡这同化…估摸着魂归天地也是不远。
以往,有有着记载,有人.吴食'大道之花,一步飞升…
可是很少有人知道,那人可不是直接证道永恒…空有力量,却是不能法则本质。
终是成为了法则的一部分…
如此,也是可以想象那人的下场。
大道之花,确实能够助人一步踏足永恒。
但却如同拔苗助长…
单是'法则同化'这一关,就过不去。
更别说其他灾劫…
而现在,感受着冥冥之中的同化之力,虞子瑜心神也是一禀。
“必须出关了…"
无奈的一叹,虞子瑜也是知道闭关不是长久之计。
他若是再闭关,同化是必然。
所以,他必须走出时空裂缝。
走出这闭关之地,去看那大千世界,打磨心境,锤炼心神…而后,灵肉合一,冲击更高境界。
如此…
H 99
陡然的轰鸣之中,整个时空裂缝也是一震。
而这时,若是注意这时空裂缝深处,定然能够看到,丝丝缕缕的银灰色气流,竟是从莫名的虚空落下。
盘旋…
交织…
不断的汇聚之中,竟是有着一道身影,缓缓浮现。
这身影,面容模糊,
唯有一袭银色长袍加身。
而就在他头顶,竟是有着一条虚幻的河流,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