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者,还请留步。”
大贤者回头,玩味的看着论钦陵。
“伦将军,你还有何事?”
论钦陵屈辱的低下头,用悲戚的语气说道。
“大贤者,我会挑选出一批士兵供你折磨,还望你手下留情,不要太残忍,他们毕竟是我吐蕃的士兵。”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大贤者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
“既然是折磨,自然不能手下留情,退下吧,我等着你将人带过来,让我想想,该怎么折磨他们呢。”
阴森残忍的语气让论钦陵不寒而栗,这一刻他有些后悔,这一刻论钦陵甚至觉得大贤者比李宽更加恐怖。
看着出门而去的论钦陵,大贤者笑了。
他就知道论钦陵不会拒绝自己,将军的名声,远比士兵的生命来的重要,战争的胜利,远比战士的鲜血来的重要。
不过必要的招呼还是需要给论钦陵说的,将军的面子也要顾忌,否则自己肆无忌惮的动手,会让关系不和睦。
飞上天空,看着磨磨唧唧挑选伤员的论钦陵,大贤者显得不耐烦。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折磨人,制造尸体,万一死了没地方复活,那才是真的尴尬。
他直接飞到了帐篷之中,伤的最重的伤员在这里哀嚎,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以及惨叫声,悲伤的气氛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伤员们深知自己将被遗弃,每个人都看不到生活的希望。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了一个四肢都被碾碎的人飞进了帐篷之中,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士兵们更加恐惧。
不过伤员们虽然恐惧,但他们知道,眼前的恐怖之人是大贤者,怀揣着对强者的敬意,士兵们口中叫嚷着。
“大贤者,您是来救我们的吗?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我们的妻儿老小还等着回去,我不能死在这里。”
大贤者阴森冷笑到。
“放心吧,我是来救你们的,我会让你们早点解脱,早点结束这些痛苦。”
还没等士兵们细想,大贤者身上飘散出浓烈的黑雾,这些黑雾如同浓稠的血液,沿着士兵们受伤的伤口往身体里面钻。
顿时,伤员们惨痛大叫,似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脸上露出恐怖的狰狞表情。
随着黑雾透进身体越多,伤员的惨叫声越发凄惨,脸上的狰狞越发扭曲。
最后,所有伤员脸上的皮肤开始腐烂,身体的血管开始爆裂,地面已经染成了血红之色,重伤员的营帐如同人间炼狱般恐怖,若有普通士兵踏入,必定吓得肝胆俱裂。
对此大贤者早预料,所以进入之前布置了隔音结界,外面又有论钦陵安排的士兵看守,没人会发现他做的事情。
时间推移下,重伤员们在恐惧中一个个死去,看着成堆的尸体,大贤者癫狂大笑。
何曾几时,他还是正常人的时候,看见师傅做这些事会心生同情,但随着实力的增长,对力量的渴望,大贤者的内心已经极度扭曲,折磨人,只会让他兴奋。
等到所有士兵全都死去,大贤者查探一眼,发现竟然没有合适的尸体,顿时震怒,飞向另一个帐篷。
开始了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
一旁守候的论钦陵在看见大贤者离开后,连忙进了帐篷,看见了如同人间炼狱般的惨烈景象,看见了战士们死不瞑目的眼神,也看见了尽力挣扎的恐惧与绝望。
这都是吐蕃的勇士,与他征战沙场,将身家性命全都托付于他的勇士。
如今没有战死沙场,却被自己人残忍杀害。
身死异国他乡,连论钦陵都感觉到心中悲痛。
若论钦陵杀了人,能够得挑选出尸体,那边还好,至少死得其所。
可大贤者并没有选择出尸体,这些战士已经是白死了,死的毫无价值。
这一刻,论钦陵在思考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万一伤员们都死了,却还没有选出合适的尸体,那一切的努力全都白费。
此刻的大贤者,在一个又一个的帐篷中进行着残忍的折磨。
残杀了十个帐篷,千人士兵却没有一具何时合适的尸体,大贤者的内心越来越烦躁。
就在这时,营地外,嘈杂的声音传来,论钦陵掀开帐篷,慌忙说道。
“大贤者,李宽又带人杀过来了!”
紧接着,便是马蹄的嘶吼声,战士们的喧闹声,还有刀剑砍入血肉的声音。
李宽内力涌动,吼道。
“大贤者何在,滚出来受死!”
李宽动用了内力,所有人都听见了这声音,大贤者自然也不例外。
大贤者心中愤怒,可不敢现身啊,没有尸体就不能复活,现在和李宽硬刚,那便是找死。
愤怒之下,大贤者内心迫切的希望找到合适的尸体,于是加快了折磨士兵的进度。
只要能找出一具尸体,就有了和李宽对抗的底气。
于是大贤者越发癫狂,手段越发残忍,可怜了那些吐蕃伤员,身体完好的时候要拼死拼活的打仗,受伤了之后还得被人折磨致死。
这些士兵临死前,都怀着浓重的不甘与怨念。
他们怨恨大贤者的折磨,怨恨论钦陵的放弃,更怨恨出生吐蕃这么一个冷血无能的国家。
大贤者的结界瞒得过普通士兵,但瞒不过李宽。
浓重的血腥味飘散进了李宽的鼻子中,闻着血腥味,李宽就找到了伤员的帐篷。
进入帐篷,看见吐蕃士兵们那极其残忍的死状,李宽觉得毛骨悚人。
扒皮抽筋,断肢斩肉,凌迟刀削,挖眼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