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扫大街的工作,还是我妈求来的,和你没一点关系,你必须把钱还我。"刘光齐的语气很不好。
许大茂脸色一沉:“扫大街就不错了,你还想当干部吗?没我找阎解旷,他会给你安排工作?你特么在想屁吃呢!" “立刻,马上,滚出我家,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边说着,边抄起了长凳。
刘光齐有点怂了,但想到给许大茂的钱,他就不退缩。
刘光齐一定要许大茂还钱,而许大茂是一分钱不还。
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然后就动手。
许大茂手中的长凳被刘光齐抓住,但他一脚就踹在刘光齐身上。
挨了许大茂的一脚,刘光齐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
没等刘光齐爬起身,许大茂又是一脚。
许大茂竟然是压着刘光齐打。
很快,刘大妈和马玉莲也来了。
看到刘光齐被打,刘大妈就扑向许大茂。
“你个傻茂,杀千刀的,我撕了你。"刘大妈一脸怒色。
马玉莲也扯幵嗓子大叫:“来人啊,许大茂杀人了。”
对付一个刘光齐,许大茂占了上风,但刘大妈一家人,许大茂就处于劣势了。 转眼,许大茂就被刘大妈和刘光齐两人暴揍。
接下来,刘海中也来了。
当聋老太太过来,众人才停了手。
“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问。
刘光齐把情况说出。
“你自己给钱许大茂,许大茂也不算食言。"老太太说道。
“还是老太太公道。"许大茂笑道。
聋老太太都幵口了,这事也就过去。
刘光齐是彻底恨上许大茂了,而许大茂心中也在盘算着如何整刘光齐。 阎解旷来后院看了下热闹,就好几个大爷大妈围着他。
“阎家老三,我儿媳还么没个工作,你看能不能给安排一下?就是扫大街也行 “都是一个四合院的,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啊!”
围着阎解旷的几个大爷大妈很是能说。
一大早,傻柱去上班就看到路边在扫地的刘光齐。 只看了两眼,傻柱就收回目光了。
虽然不少人认为扫大街丢人,但傻柱却不这么觉得。
扫大街也是为国家发光发热。
这好歹也是个工作,比在农村辛苦赚积分可是好太多了。 在路边扫地的刘光齐也看到了傻柱。
当看到傻柱骑着自行车去食品厂上班,刘光齐毫不掩饰的嫉妒。 虽然都是工人阶级,但傻柱的岗位可比刘光齐好多了。
…?…求鲜花…?…
虽然看不起扫大街这份工作,但刘光齐却又不能放弃,毕竟一个月也有十八块五的工资。 不过,一个月十八块五,刘光齐家就是贫困户了。
按照国家规定,人均达不到五块钱就是贫困户。
刘光齐,还有他媳妇,加上两个孩子,四个人要二十块钱才不是贫困户。 贫困户也有好处,例如小学的学费全免。
刘海中一大早就来到轧钢厂的门外,他是等刘光天和刘光福。 等了半个多小时,刘海中终于是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了。
“你们两个兔崽子。"刘海中冷着脸。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脸色一变。
虽然不太怕刘海中了,但刘光天二人不想在厂门口闹起来,这影响可不好。
“爸,我分家了,先去工作,你和老三谈吧! ”刘光天说完就溜进厂。 刘海中盯着刘光福。
刘光福心中暗骂刘光天,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刘海中面前。
“爸! ”
...0
“你长本事了,现在都不回家了,是要饿死我和你妈?"刘海中气呼呼的说。
“我现在没钱,还欠了别人几十块钱呢!"刘光福很是光棍。
只见,刘光福拿出了几张欠条,有欠几块的,也有欠十几的,加起来就是几十块。 看到刘光福手中的欠条,刘海中的脸色很难看。
“你怎么欠了这么多钱? ”刘海中问。
“打牌输的。”刘光福一本正经的说。
不管刘海中相不相信,刘光福自己是相信了。
这些欠条也不是假的。
当然,刘光福藏了不少钱,还掉几十块也还能有不少。
而这些欠条就是刘光福用来应付刘光福的。
刘海中的脸色阴晴不定,刘光福这还没分家就不想拿钱出来了。 刘光齐和刘光天也肯定不会赡养刘海中老两口。
刘海中最担心的还是要发生了。
有三个儿子,却没人给刘海中养老,这让刘海中无法接受。
“等我还了债再赡养你和妈。”刘光福说。
刘海中也不是傻子,知道刘光福肯定有钱,就是不想拿出来。
“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啊!"刘海中大骂。
“我不该赌钱,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
没等刘光福进厂,刘海中就闹了起来。
随着刘海中这一闹,惊动了厂里的保卫科。
不得不说,刘海中够蠢的。
因为刘海中这一闹,刘光福虽然没被厂里开除,但也有了个处分。 毕竟刘光福说打牌输了不少钱,以前的存款都输掉,还欠了几十块 而刘光福和刘海中算是撕破脸了。
不在意处分,可见刘光福的决心。
当刘海中从厂里出来,他也冷静了下来,心中就开始后悔了。
厂里给了刘光福处分,刘海中也后悔了。
刘海中习惯了教训刘光福,可刘光福已经不是过去的刘光福了。 因为刘海中这一闹,他和刘光福撕破脸了。
以后刘海中想从刘光福手中要点钱也就难了。
刘海中也不得不考虑养老的问题了。乞.
第二百五十二章棒梗孝出强大
义利食品厂,阎解旷突然看到傻柱在上班时间去厂外。
心中有点遗憾,阎解旷看向厂门外。
虽然距离比较远,但阎解旷还是看的清楚,一个女人在厂门外。
竟然是秦淮茹。
“这什么情况?"阎解旷很是惊讶。
看样子傻柱是去见秦淮茹。
要是傻柱到现在还和秦淮茹在一起,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
这时,傻柱也来到了厂门外。
秦淮茹着急的拉着傻柱的手,而傻柱一下子挣脱。
显然,傻柱不喜欢和秦淮茹拉拉扯扯的。
不过,随着秦淮茹说了几句,傻柱的神色也是变了。
看来是发生大事了。
阎解旷心中有些好奇。
“该不会是和棒梗有关吧!"阎解旷心中在想。
秦淮茹不能生了,她的养老问题也只能指望棒梗。
另外,秦淮茹也不希望棒梗绝户。
但棒梗是个神经病,而且还有罪。
就是棒梗恢复正常,也不可能无罪释放。
傻柱心软也没用。
别说是傻柱,就是阎解旷也不行,国家的法律不是儿戏。
虽然棒梗是个孩子,但小孩子犯罪就没事?如果“六四零〃是这样,国家要乱套了。
这年代严打犯罪,耍个流氓吃花生米,偷一只鸡劳改几年,都不奇怪。
如果棒梗是成年人,早特么吃花生米了。
国家对未成年人已经很不错了。
又过了好一会,秦淮茹走了,傻柱也回了厂里。
还没等傻柱回食堂,就被阎解旷叫来。
“阎副厂长,你找我?"傻柱在厂里也不直呼阎解旷的名字了。
“刚才秦淮茹找你?什么事? ”阎解旷问道。
傻柱没想到阎解旷看到了。
既然阎解旷问,傻柱也就回答。
而听了傻柱的回答,阎解旷也是脸色一变。
果然是棒梗。
棒梗可能恢复正常了,偷了枪,从神经病医院逃了出来。
就是阎解旷也有枪,神经病医院也有,没想到棒梗竟然偷了枪。
棒梗有枪,搞不好要弄出人命。
而棒梗似乎最仇恨傻柱。
与其说秦淮茹为傻柱担心,其实是担心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