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缺微微一笑后,便摇了摇头。
“只能说是照阴眼最没用的技能。”
“因为气运这个东西,千变万化,根本就没个定数。”
“只能说有个大致参照。”
“真要什么事都按照所谓的气运去计划,那绝对会被坑死!”
总归有个参考,比瞎子摸象要好多了。
特别是战争时期的军国大事,如果能以气运为凭,看穿敌人的兵力布置和动向,还能收罗身负大气运之人。
自然无往不利。
这门神通,适合有志于争霸天下的角色。
不太适合他。
“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任务一:摧毁帝都李家,击杀李家的重要首脑人物(已完成)】
【任务二:集齐七件鬼神兵(6/7)】
还差最后一件鬼神兵。
观音鞭!
“你说,你认识那个观音鞭的兵主?”
当询问姜迟的时候。
这个女人的脸上,有些阴沉。
林缺好奇的看了姜迟一眼:“怎么,你以往还跟那个陈观音有过节?”
“我当初是在华商总会里办事,不算是个人恩怨。”
林缺愣了愣:“国外的生意么?”
“是!说得好听是华商总会,其实还不是掌握在她陈家,掌握在陈观音这个大富豪手里!”
“她是在欧罗巴那边被外国人欺压了,现在情况刚有点好转,陈家人就马上变脸,竟然勾结那些外国人来给我们下绊子!”
姜迟咬着牙恨恨的说了一句。
她的脸色阴沉,像是要滴出水来。
语气虽然没什么起伏,但任谁都能从她的眼中看出她对那位观音鞭兵主印象很糟糕。
“陈氏集团对外宣称是做百货生意的,白天做生意,晚上出来就和人火拼,抢地盘,百货里面藏着军火……”
“林先生,那个陈观音可不是个善良角色!”
“你可千万小心!”
林缺点点头:“把资料给我吧。”
他上午知道了陈观音的具体下落,便施施然出了门去。
当傍晚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灵蛇一般的长鞭。
观音鞭,代表了【嫉妒】的负面情绪。
这鞭子可刚可柔,可长可短,最妙的地方在于它的神通,可以自动寻找敌人的弱点。
如果是在一位用鞭好手的手里,可以说是威力无穷,而落在陈观音这个军火女王的手里,只能当做调教人的东西。
林缺毫不费劲的就夺了过来。
不过他没有杀死陈观音,并且留下了一颗暗子——不管陈观音这个人人品怎么样,她能这么多年周旋在十多个国家之间,买卖军火。
可想而知,她的势力和人脉有多大。
林缺不需要这些。
但是,林夕需要。
他终究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
……
今天,是旅游的日子。
林缺准备最后去一趟罗浮山。
那里,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开始。
“林夕,吃早饭了。”
姜迟不顾林夕的反对,依旧坚持伺候公主殿下穿好衣服鞋子,洗脸刷牙。
然后换衣服,还化了一点妆。
当林夕出现在他眼前时,看到的就是一个极为可爱的孩子。
穿着平底皮鞋,白色打底裤,粉色的校园短裙。
漂漂亮亮,可可爱爱,就是这样一个精致的女孩子。
今天林夕格外的乖了。
“走吧。”
“嗯……”
三个人走上林间小道。
跟在林缺身后,林夕的眼眸子中带着迷醉。
她见过林缺杀人时的样子,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孺慕亲近。
到了现在,他能清晰感觉这小女孩儿对自己的崇拜,那是一种类似于女儿对父亲的感情,有一种幼兽崇拜强者的天性。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明显。
“因为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么?”
林缺心里叹了口气。
他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人类最完美的状态。
神完气足,精神圆满,如同释迦牟尼结与愿印,让人有一种圆满而幸福的感觉。
这个状态,让林缺想起了黄帝内经。
《黄帝内经》上论述上古四种境界,分别是贤人,圣人,至人,真人。
上古有真人。
中古有至人。
其次有圣人。
再次有贤人。
而其中的圣人,处天地之和,从八风之理,形体不散,精神不散,理论上的寿命可达数百。
这和林缺现在的状态有点像。
他现在的寿命就打破了人类理论上的极限,开始向【圣人】【至人】【真人】这三种状态转变升华。
“完美的身体,圆满的精神。”
“对于普通人,心灵越敏感,所受到的吸引力就越大。”
到了他这个境界后。
不论原本相貌有多丑,身上都会多出一种特别的气质,乃至对于异性的强大吸引力。
可以说。
这是由生物最基本的天性决定的。
趋利避害,依附强大,追求完美。
“黄系小说里面就有类似的东西。”
“那些强者出场的时候,往往会让大多数女配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又比如说慈航静斋,梵清慧和师妃暄师徒,明明是尼姑出身,穿得也不暴露……但她们就是吸引了很多男人。”
“这就是因为她们的精神圆满了!”
现在的林缺也是这样。
对于心灵敏锐的人,尤其是女性,他具备某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啊,十一岁的小女孩儿也不会例外。
……
“林缺。”
傍晚,她坐在一个草甸上面看着落日。
然后叫了一下他的名字——不是哥哥,也不是爸爸。
直接叫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称谓问题异常的固执。
安静乖巧的小女孩忽然站起来,对他张开双臂,大大的眼睛中反射夕阳的光。
“怎么了?”
把小家伙抱起来,林缺问道:“想妈妈了?”
林夕摇了摇头. .
长发中的白色丝带轻飘飘的。
“我并不想她。”
她沉默了片刻,声音小小的。
“你是不是要走了?”
“……”
林缺惊讶的看着小家伙。
这一年中,他基本上是和她待在一起,也从没提过要离开的事情。
直觉这么敏锐?
犹豫了一会儿后,他点点头:“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家,也终究没有我的家。”
“我最在意的人也不在这里。”
她并不惊讶,似乎早有所料一样,但是眼里的失落怎么都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