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的高速运动的火车停下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尤其是火车上还有,一支装备精良的军团。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铁轨上做文章。
直接上火车初出轨道。
张麻子就带着老二老三。
骑着高头大马,快速跑到火车前边100米处。
在两条铁轨上,分别钉入两个斧头。
高速运动的火车轮子,撞击在斧头上,在惯性的作用下。
后车厢往上翻,将一个车厢人全都被抛起来。
连带着整个火车,全部掉在不远处的湖里。
老六汇报情况:
“.¨爹,全都找遍了,没钱,没货,也没有银子。
人倒是剩俩活的,杀不杀?”
活着这两个,正是县太爷马邦德和他夫人。
(了好赵) 张麻子戴着面具,把一个闹钟放到旁边:
“钱藏在哪儿了,说出来。
闹钟响之前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马邦德嚎哭大哭,一脸丧气。
没有想到,自己正吃着火锅唱着歌,开开心心的去上任,就被马匪给劫了。
大好前程全给毁了。
县太爷夫人在一旁说了:
“哭什么哭,有什么就说什么嘛。”
张麻子转头问道:
“这位夫人,你是谁?”
夫人说道:
“我就是县太爷夫人啊。”
张麻子双手抱拳:
“失敬!失敬!”
转头看向马邦德:
“那你就是县太爷?”
马邦德触电似地摇头。
突然,闹钟响了。
张麻子的兄弟们,一个个举枪瞄准马邦德。禾.
第310章
在求生欲的促使下,马邦德本能的大叫:
“有钱!有钱!……有钱!
我是汤师爷,跟县太爷进城上任。
县太爷淹死了。
现在没有钱,上任就有,上任就有钱!
上任就有!”
张麻子继续拧闹钟,重新开始倒计时:
“再给你一圈。
顺着买官往下说。”
马邦德:“有二十万。”
张麻子:“钱呢?”
马邦德:“买官了。”
张麻子:“买官干什么?”
马邦德:“赚钱。”
张麻子:“能赚多少?”
马邦德:“一倍。”
张麻子:“多长时间?”
马邦德:“一年。”
张麻子立即发怒:
“我他么要等你一年?!”
马邦德连连安抚:
“半年,半年,半年,手气好,一个月也行!”
你听听这话说的。
想发财跟没讲似的,还得靠手气。
张麻子:“县太爷淹死了,谁去上任?”
马邦德:“我。”
张麻子:“你是谁?”
马邦德:“师爷。”
张麻子:“你他么一个师爷,敢冒充县太爷?”
马邦德:“没人认识县太爷长什么模样?”
张麻子:“你干过几次?”
马邦德:“一年两次?”
张麻子:“干过几年?”
马邦德:“八年。”
张麻子:“八八六十四,你挣过六百四十万?”
马邦德:“他、他县太爷挣过六百四十万,我不是师爷嘛,我就挣个零头!”
张麻子:“没失过手?”
马邦德:“不动手,拼的是脑子,不流血。”
张麻子:“你这次去哪儿上任?”
马邦德:“鹅城。”
张麻子:“火车被劫,你的人淹死了怎么交代?”
马邦德:“车是我买的,人是我雇的,没人追查。”
这段对话简单干脆。
但却具有文学所要求的韵律和节奏感。
杨老板评价道:
“沈导的演技,真的很强。
还有台词功底,实在太好了。
每句都情绪饱满,又极其连贯。
想做这一步,真的十分困难。”
张麻子:“确定没人追查?”
马邦德:“确定!”
张麻子一听这话,就放心了,干脆将面具摘下来。
其他兄弟也跟着摘了下来。
马邦德赶紧闭上眼睛:
“别摘!别摘!千万别摘!
规矩我懂,看见你的脸我就活不成。
你把我放了,我上任鹅城,挣了钱,都给你!
都给你!”
张麻子盯着双眼紧闭的马邦德:
“弟兄们劫回道,一分钱都没捞着,不合适吧?”
马邦德:“不合适。”
张麻子:“你看了我一眼小命都丢了,也不合适吧?”
马邦德:“更不合适。”
张麻子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些护卫的尸体:
“你那些淹死的兄弟,借我用用?”
马邦德连连说道:
“用用用……用!
他们欺男霸女,死有余辜!
不是,死了有什么用?”
张麻子笑道:
“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有用。
师爷,睁开眼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