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柿鬼鲛:“……”
赤沙之蝎:“……”
迪达拉:“……”
角都:“……”
飞段:“……”
小南:“……”
佩恩(长门):“……”
阿飞(带土):“……”
芦荟(黑白绝):“……”
情报太乱,槽点太多,这群影级、超影级叛忍一时间都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年纪最小的迪达拉先起了个头,他颇为震惊的看向晓组织编外成员的阿飞。
“喂!你那只眼睛是写轮眼吧!想不到你是‘朱雀’的亲戚!你居然没告诉过我们,太不够意思了嗯!”迪达拉想了想,他转头看着宇智波鼬:“他不会就是你那个弟弟吧?说真的,你们兄弟俩一点也不像。”说完还认真地“嗯。”了一声,用以肯定自己的评价。
还沉溺在思考月之眼计划里的宇智波鼬:“……”
做‘斑’的哥哥?算了吧,还是佐助可爱,正好借这次给三代传递情报的机会去看看他吧。
突然被泄露计划,并被误会成是鼬的弟弟平白小了一辈儿的宇智波带土:“……”
屁!论辈分他给叫我叔!要是算上‘斑’的份儿,他得叫我祖宗!
知道‘阿飞’是‘宇智波斑’的佩恩、小南、干柿鬼鲛:“……”
辈分差得有点大?
还有想拦住自家猪队友却没来得及的赤砂之蝎:“……”
是傻子吗?
见一条泛着紫光的铁尾挡在自己身前,迪达拉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蝎:“旦那?”
“臭小鬼,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好听的声线经过绯流琥的处理变得沙哑低沉。
“干嘛啊旦那,明明是阿飞那家伙和他哥哥不对!嗯。”
“……”自家弟弟名声被毁,但鼬也不想招惹那个阴阳怪气的‘同族’避免牵连到佐助身上,他看向‘斑’示意他来解释。
然而带土/斑/阿飞还没来得及说话,才反应过来的飞段,突然一个镰刀砍到‘阿飞’身侧的岩石里!
“喂喂喂!!月之眼计划到底是什么啊?!听起来——”
飞段斜眼盯着阿飞,属于叛忍的气势迸发而出!
计划被打乱的带土没办法,正准备不服就杀了换人时,飞段露出非常不满的神情:“你丫不会是想跟邪神大人抢信徒吧?!是的吧?喂!!”
“……”
空气凝结……
在心里叹了口气,“好了,首领。”对他们到底有什么计划毫无兴趣的角都扯开话题:“这次叫我们回来是有什么任务要宣布吗?”他向着佩恩发问,眼角余光却瞄的是晓的预备队员‘阿飞’。
“嗯……”佩恩沉吟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脸上丝毫没有长门此时的尴尬:“如那个影像所言,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是——”
飞段:“月之眼?”都说了不要和邪神大人抢教徒啊!
“闭嘴,白痴!”角都伸长胳膊一把将队友带回身边,并请首领继续说完。
佩恩:“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是收集尾兽。”老实讲,他也是第一次听说‘月之眼’计划,‘斑’那个家伙明明说是将所有尾兽融合,成为让所有人可以领悟痛楚的最强兵器!不过看影像里‘斑’依旧穿着晓的制服,应该没有背叛晓吧……
然而佩恩,也就是长门并不知道……
晓(akastuki)实际上就是月之眼计划的红月(akastuki)。
一切,都是早在千年以前就计划好的阴谋。
而‘斑’也只是阴谋中一个小小的环节。
“接下来,你们的任务就是收集九只尾兽的情报,我们要在三年内将九只尾兽全部抓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迪达拉:“啊!这么说那个影像果然是未来!可是看来我们任务失败了啊,八尾和九尾不是没抓到吗?还有老大你该不会是死了吧,为什么是阿飞那家伙去宣战啊?!就算是我和旦那去也比他去好吧!嗯。”
飞段:“哈啊,那估计你也死了,说不定是被自己的炸·弹炸死的?”
“你说什么?!仪式笨蛋!我那是艺术!嗯。”
“艺术艺术的!烦死人了!”
“你才是,总是弄一些又费事又没用的仪式!”
“你说什么?!!”
阴暗的洞穴里因为两个笨蛋的吵架而欢脱起来。
蝎、角都:“……”这俩笨蛋,还看不懂形势吗?!那个‘阿飞’才没有你俩想的那么简单啊。
“闭嘴。”佩恩打断正在吵架的‘青龙’和‘三台’,“八尾和九尾留到最后,由我亲自处理。”他扫视一圈:“还有其他问题吗?没有就散。”他和小南还有问题要问‘斑’。
全员无疑义,各自去角都那里领了新的悬赏名单离开。
迪达拉和飞段显然还想再跟‘阿飞’谈谈有关爆·炸的艺术理论知识和邪神教的伟大教义,可惜都被自家队友拖走了。
果不其然,他们走后‘斑’被佩恩拖住,‘绝’如事不关己一般悄悄缩进地里。宇智波鼬担心影像中提及的未来与第四次忍界大战,以幻术操纵乌鸦疾速往木叶飞去。
只是如果他在路过短册街时稍作停留,便会知道,他所知道的关于第四次忍界大战即将爆发的影像并非机密情报,‘斑’的月之眼计划已经以全世界为范围被公开处刑……
——
另一边,
宇智波族地。
鸣人站在佐助身后:“你这家伙跑什么,难得能和妈妈见面啊我说。”瓮声瓮气的,像是一对吵架的好友,都不好意思先开口道歉。只是鸣人的心里还多了一些为朋友高兴的祝福与出于对亲情的渴望和羡慕。
一直以来,对于佐助,他都是想去搭话,却又张不开口,而一旦开口俩人又是总能在三两句话间吵起来的典范,也是一种奇怪的缘分。
佐助盯着湖面不回话。
他回想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幸福时光。
亲切的族人在这里生活,年幼的自己走过时,总会被充满善意的欧吉桑、欧巴桑塞些吃的。
哥哥任务不忙的时候,会去忍者学校接他回家。
父亲总是更看重哥哥,却跟妈妈聊天的时候更多的说起‘佐助’。
在这片湖面上,他曾经因为不想输给哥哥,拼命练习豪火球之术把两腮烫破。
也是在这里,当自己终于能展现一个完美的豪火球之术时,他身为族长的父亲说——
“干得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喂!混蛋佐助,你该不会是哭了吧?!”鸣人的大脸突然出现在佐助眼前,几乎快贴上的距离,让佐助视线里仅能看见一双碧蓝色瞳孔的圆眼!
原来睫毛也是金色的……
不对!
“太近了!!”
佐助猛地弹起来,‘嘭!’额头对额头,撞了个作实……
“吊车尾的!你离那么近干嘛!!”佐助捂着头,也不知道吊车尾的脑袋怎么长的,硬死了!像石头一样,所以才学不进去东西吗?!
“啊啊啊!”鸣人更夸张,他捂着脑袋直接躺在木质的断桥上打滚,“你才是啊混蛋佐助!疼死我啦!!啊啊啊我的脑袋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不停地挨撞……”
“额……”看见金发间刺眼的绷带,那是因为复活了卡桑被人打伤的。佐助不太习惯地伸出手:“那、那个……抱、抱歉。”
鸣人抓住佐助伸过来的手站起身,“喂你……真的是佐助吧?”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他:“佐助才不会哭,更不会道歉!你该不会是用了变身术吧?”
佐助:“……”简直要被气死!
“你这个吊车尾的!!”“啊啊啊,你又骂我!混蛋佐助!!”
两人双手抱怀,鼓起脸的脑袋个转向一边,谁都不理谁。
“哼!”“哼!”
隔了一会儿,“那个……我是说,今天谢谢你了。”佐助依旧没回头,语气极其不自然地道着谢:“算、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比命更重的那种。
“喂!我说你啊……”鸣人不满的声音传来,“你也太别扭了吧我说小佐助!”
“你说什么!?别忘了我可比你大!”
“才两个月!两个月!!”鸣人伸出手指比划。
“诶?!”两人突然愣住。
“佐助妈妈怎么知道我生日的说?”
“卡桑怎么知道你这家伙的生日?”
“真的不是你说的?别害羞嘛,不会笑话你啊我说。”
“才不是!我为什么要特意去记你这家伙的生日啊!大笨蛋!!”
“切——”鸣人嘟起下唇,转头生气。
佐助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只气成河豚的小狐狸,就……还有那么一点可爱……
“喂……”
“干嘛?”鸣人回他的语气不情不愿,显然还不高兴着。
“我说真的,这次多谢你……”脸热得发烫,佐助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这份恩情我一定会还的!”
鸣人不是很在乎这个,依旧背过脸彰显自己的小情绪。
“喂,我说吊——”
佐助的话还没说完,卡卡西突然出现,用他那本小鐄书挡着脸:“呦!”
“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
“呀~你俩~”卡卡西伸手打了个招呼,“在这儿海誓山盟呢?”
不出意外,两个夸张的“噗”声——
“你在搞什么啊我说!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你这家伙……”
死鱼眼带着笑意,晃了晃手中的书:“开玩笑的,只是刚好看到类似的剧情而已~”
“啊啊啊!所以说!卡卡西老师你不要一天到晚总在看那这种无聊的书啊!”鸣人指着卡卡西手中的亲热天堂跳脚。
佐助背回三吨重的偶像包袱冷哼一声,“你这个无良上忍。”
“好了,说正事。”卡卡西将书收回忍具包:“走吧,跟我回学校去,有重要的事需要鸣人你,还有佐助等会儿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重要的事?!任务吗?b级?a级?莫非是s级?!”
“笨蛋,中忍考试还没结束,哪来的s级任务分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