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樱三人想起来,兜学长的情报里说过,这个叫我爱罗的下忍哪怕是在执行b级任务也可以毫发无伤的完成。
鸣人发现自己再怎么用力,也无法突破这层防御,“你这家伙,把佐助给我放开!!”
“他要攻击你,为什么你还要救他?”在我爱罗眼里,这个问题和鸣人为什么会为他流泪,为什么要救身为敌人的他类似。
佐助用另一只手扔出手里剑,无论多磨刁钻的角度都同样被组个在我爱罗的绝对防御外。
“你在说什么啊混蛋!”佐助那边已经发出惨叫,鸣人气到已经听不进去我爱罗问的什么,只是更大声的吼:“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你立刻给我把佐助放开,不然我一定会把你揍趴下!”
“……”束缚佐助胳膊的沙子落在地上,我爱罗坦承的回答鸣人:“你太弱了,不可能破开我的绝对防御。”
鸣人被气得脸色涨红。
“佐助君!”小樱搀扶着差点倒下的佐助。
佐助盯着我爱罗和鸣人,粗喘中思考着二代目火影的话。
简直强得像个怪物!
尾兽、人柱力到底是什么?
鸣人怎么可能和那种家伙一样!至少鸣人没有这么可怕的忍术和力量。
“喂,那个叫我爱罗的,我问你……”佐助:“那个绝对防御是你的术吗?”
“术?”
“绝对防御是……”我爱罗阴沉着脸,四周仿佛有杀气暴增:“母亲对我的诅咒,因为我一出生就杀死了她,所以她恨我。”
“!!”三人惊呆。
“怎么……可能啊……我说。”鸣人放下拳头,表情极不自然地否定道。
“我没有骗你。”我爱罗淡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温度,“还在母亲身体里时,我就被父亲变成了砂隐村的兵器。”
“我的父亲——四代目风影,将一只名为守鹤的怪物封印在我体内,让我与其融合,导致我一出生就吸干了那个我该称之为母亲的女人的性命。”
“她将我取名我爱罗,寓意我永远是只爱自己的修罗。”
我爱罗的一段话给鸣人巨大的打击,“只爱……自己的修罗……”只爱自己,因为只有自己……
惊恐下,鸣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浮现出红色的查克拉,与我爱罗的查克拉相连接。
他看到了我爱罗的童年——
砂隐村,一切都是由沙子堆建而成,和木叶相比显得空旷又苍凉。
年幼的我爱罗抱着球……
对面的人看到是他,脸上立刻露出鸣人最熟悉的表情。
恐惧、还有憎恨。
“怪物!”“怪物!”“快跑!那个怪物来了!!!”孩子们四散逃跑。
‘我做了什么?’
鸣人听到了我爱罗的心声。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不要怕我、不要孤立我、别留我一个人。’
“别留我一个人……我说别留我一个人!!!”幼年我爱罗愤怒的脸看上去有些狰狞,沙子从他四周浮起,变成最听话的武器束缚住那些逃走的孩子。
“怪物!放开,你这个怪物!!”“啊啊啊——!!”
我爱罗被出现的砂忍即使阻止,即使如此那些孩子仍然受了些伤……
再之后,那个叫夜叉丸的男人出现。
对鸣人来说,那是一个像伊鲁卡老师一样好的人。
那个叫夜叉丸的男人不会害怕我爱罗,更不会远离他,会像家人一样陪他吃饭。
会给他讲人生的道理,在他做错了事后,会告诉他如何改正。
会告诉他什么是疗愈‘心伤’的圣药,告诉他如何去构架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让我爱罗不是一个人在孤独的地狱里痛苦哀嚎。
真的!和伊鲁卡老师好像啊!!
看到这里的鸣人不自觉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只是作为观众鸣人没有想到,结局会是那样……
我爱罗痛哭流涕,一遍遍问夜叉丸为什么。
“因为我恨您,我的姐姐也就是您的母亲也同样恨您。”身受重伤的夜叉丸微笑着阐述:“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爱您,因为您是地狱的修罗,一个只有自己才会爱自己的修怪物……”
起爆符炸响,我爱罗彻底暴走,鸣人看见了他变成庞然的怪物在砂隐村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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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尾兽的查克拉相连。
在鸣人走进我爱罗的内心世界,查看到他的童年和遭遇时。
我爱罗也进入了鸣人的内心,两个不同村子的少年经受着几乎相同的待遇。
“不是告诉你离他远点了吗?!”女人揪着自己的儿子愤然离开。
金发幼童不远的背后,两三个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那个怪物!”
“三代目到底在想什么,那样的怪物也有资格当忍者?”
“是呀,如果让那个怪物学会了忍术可怎么办?”
幼童一直在用细瘦的胳膊胡乱擦着眼泪。
再大一点的时候才学会带护目镜挡住眼睛,掩去悲伤的痕迹。
他询问三代火影,“火影爷爷,我的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个你不用知道。”村里唯一对他好的老人,提到此事时脸色骤然变得严肃。
对人类竟敢天生敏感的小鸣人之后就再也没敢问过,他恐惧这个唯一对他付出善意的老人也走出他的世界。
直到忍者学校的毕业考试前夜——
水木:“让我告诉你真相吧……”
伊鲁卡:“不!别说!!”
水木:“12年前,你知道被四代火影封印的九尾妖狐吧?自从那件事之后吗,村子里定了一条任何人都不能违反的规则……可是那条规则,鸣人你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什么规则?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鸣人心里是巨大的惶恐,似乎有什么他不愿意接受的东西即将被残忍地摆在现实中、放置台面上。
“规则就是,绝对不能提……你就是那只妖狐的规则!!是你杀了伊鲁卡的父母,是你毁灭了木叶村!你就是——九尾妖狐!!”水木:“你是被你最崇拜的四代火影封印的怪物,一直被村子瞒在鼓里,所以你才会被所有人恐惧、厌恶!!你这个——怪物!!!”
伊鲁卡:“不许说了!!!”
“其实啊……”水木说出对鸣人来说最残忍的话:“其实伊鲁卡他……恨你入骨!!!根本没有人会接纳你!你这怪物狐狸!!”
……
【“其实伊鲁卡他……恨你入骨!!!】
【“因为我恨您,我的姐姐也就是您的母亲也同样恨您。”】
【两张长得并不相似的面孔逐渐重叠,这是我爱罗和鸣人心底的黑暗,他们是那么地恐惧着,连最后那份情谊也被剥夺的无助。】
【那一刻,两个孩子感受相同。】
【似乎有什么断掉了。】
【是他们作为人类,和这个世界的纽带断了……】
绝对防御的沙子落在地上,两人份的恐怖回忆让我爱罗和鸣人都不堪重负。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恨他们?”为什么你会跟我不一样?!
鸣人看着质问自己的我爱罗,心中依旧有了答案。
【“啊……妖狐可能会这么做,但是鸣人他不会,他是我认可的优秀学生,是木叶隐村的漩涡鸣人!!”】
‘因为伊鲁卡老师认可了自己。’
鸣人觉得,无论过了多少年,无论自己成为怎样的人,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抱着封印之书,躲在树后,泪如雨下!
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在那一刻得到了救赎。
因为他有世界上最好的伊鲁卡老师……
因为他有火影爷爷、有卡卡西老师、有笨蛋佐助、有小樱,还有鹿丸、还有丁次……
是他们把自己从孤独的地狱里拉出来!!
而我爱罗什么都没有。
“……”
一想到这个,鸣人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百感交集。
庆幸,幸自己还有同伴。
心疼,疼我爱罗还一直孤身一人。
害怕,怕同伴离自己而去,再次回到孤独的地狱里。
影像中的画面再次出现在鸣人的脑海里——
‘但是!木叶的一位忍者阻止了我!他为我这个敌人哭泣,拼命想救我,将我从孤独的地狱里解救出来!!’
像是下定了决心,鸣人的手狠狠攥成拳头:“我决定了!”
他突然燃起斗志,看着我爱罗:“虽然不知道未来的我做过什么,就像二代目小哥说的那样,未来已经改变了也说不定……”
风把遮住太阳的云吹开,阳光照在那金发上。
“但我漩涡鸣人一向说到做到!一定!把你从一个人的地狱里拉出来!!”
“漩涡……”我爱罗眼睛大睁,阳光照在他脸上,把原有的阴郁扫净,看上去还有几分呆板可爱。
“鸣人……”
“在此之前你就跟着我们吧!看我漩涡鸣人大爷把那群赶来骚扰我们的家伙打得稀里哗啦!!”鸣人充满干劲,“当然,你要是还敢对佐助出手,我一定会打败你的我说!!”
佐助:“鸣人!”这样擅作主张的,真不愧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