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以前的时候好像也挺受欢迎的......”
伊斯坎达尔似乎是饮酒过多的关系,这时也微微升起了些攀比心,开口接了一句。
然后,他又将视线放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身上,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了,Saber的话,在你那个时代又是如何?”
明明应该是讨论王道和寄托于圣杯的愿望的酒宴,怎么忽然就变成情感向的了。
阿尔托莉雅眨了眨眼,有些困惑。
然而,她也是认真的回答了伊斯坎达尔的问题。
“在我刚成为骑士那会,确实是有不少的少女来像我倾诉爱意,不过,我全都拒绝了。”
“哈哈哈哈,太严肃了,Saber。不过,也正是因为你,所以才会这么正经的回答吧。”
伊斯坎达尔的笑声让空气再次变得热络起来,他那爽朗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与几个之后要对战的敌人谈话,反倒是友人间的戏言一般,让人觉得轻松。
但是,阿尔托莉雅却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笑点。
她明明是按照自己的经历确实回答了对方,可对方为何会笑得如此畅快呢。
于是,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困惑了。
同样,希尔也是不理解伊斯坎达尔的笑,说到底,他也其实不会笑,并且,连【笑】也还无法理解。
不过比起阿尔托莉雅那般的困惑,他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又是开始举起那黄金的酒杯,喝起了牛奶。
豪迈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之下,让人不免受其感染,也想放声一笑。
而韦伯则仿佛深受其中般,看着中庭内的那红发巨汉,即便是明白此时身处他人的据点,即便是明白那有着众多的英雄存在着,颇具威压,可他还是稍稍扬起了嘴角,似乎在与自己的从者分享着同等的喜悦一般。
为此,这也让他想通了不少事情,他决定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再好好的找自己的导师肯尼斯谈一谈。
*******
夜晚。
离冬木市最近的机场——F机场。
将自己原先从英国带来的一系列魔术方面的东西,全都托运到私人的包机上后,肯尼斯的嘴角微微勾起。
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虽然他退出了,但是却得到了更为厚重的汇报。
与希尔达成了合作意向的事情,尽管已经通过专线通知给家族中的那些人了。但为了更加慎重一些,肯尼斯还是决定就在今夜离去,提前准备,以迎接圣杯战争结束之后,会到来的希尔。
“肯尼斯,你说的那个人,真的值得这么做吗?”
身后传来了一道千金小姐般的女性声音,肯尼斯微笑着回过身,然后看向了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心情愉悦的开口道。
“这并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我亲爱的索拉。”
“你要知道,那一位,可是经过了漫长的历史长河的存在。光是让其他的家族知道这一点,那么他们就会向我们寻求合作,希望通过我们来认识那一位。”
“为此,我们在【时钟塔】的地位,也会变得更加的稳固。”
“所以,与其讨论值不值得,倒不如说,完全是我们占了便宜才对。”
肯尼斯侃侃而谈的姿态,让索拉稍微愣了一下。
毕竟对于肯尼斯的印象,索拉仍旧是停留在对方是一个古板,不懂什么变通的魔术师上。
即便是和对方成为了未婚夫妻,可那也只不过是政治联姻罢了。
谈不上讨厌,却也没有喜欢。
不过现在,对方那自信的模样,让索拉有些改观。
她觉得,自己对于肯尼斯的了解,可能还太少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先登机吧,索拉。”
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肯尼斯对于回到英国,略微有些迫不及待了。
【切嗣,已经确认那两个人已经登上飞机了。】
“了解。”
机场附近的某处阴暗建筑之中,卫宫切嗣点了点头,表示收到。
“能够百分百确认登机的是Lancer的御主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和他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吗?”
【外貌和穿着与报告上的一模一样,但是无法排除可能是某种魔术的伪装。】
【抱歉,这方面的事情,我没办法进行精确的判断。】
久宇舞弥带着歉意的声音传来,而卫宫切嗣则是安慰般的说了一句。
“没关系,知道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剩下的,按照计划执行就可以了。”
卫宫切嗣兀自点了点头,心中犹如暗示一般,自语着。
没错,剩下的只要按照计划执行就可以了。
不管Lancer的御主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是假意的欺骗,还是迂回的离去,亦或者搬救兵,只要将计划执行下去,那么就可以破解对方这个行为所包含的一切。
卫宫切嗣半蹲下身,将那个巨大的盒子给打了开来。
里面,正静静的躺着一杆他从黑市那里所购买的军用携带式地对空导弹。
看着这武器,卫宫切嗣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他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的飘散了起来,好像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
爆炸,轰鸣,飘落于海平面的飞机残骸......
以及,那时那最后一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