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题一，这些是什么？”
虽然她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但隐约升起了一股被窥视的感觉，力量不由自主地逸散开来，将其爆掉。
感知中，是一些细小的东西。
“滞空回线，遍布整座城市，我们那位统括理事长用以监视整个‘学园都市’……”天辰淡淡地说道。
这些纳米为单位的东西，确实很容易忽略掉。
当然，在他眼中，没错，就是眼中，哪怕不用精神力感知，都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些东西的模样……
对眼前这位、几乎天使化的少女而言，也不算隐蔽，哪怕是常态下的神裂火织，隐约也能察觉到一些。
……
莎夏点了点头，不在理会这些。
“你的目的……？”
天辰微微一笑，爆掉这些‘滞空回线’正好，现在这里的事情被听到，很容易被联想到一些东西。
“问题二，天使坠落时，你与‘我’战斗过？”
“某种程度上说，也没错！”
天辰微微颔首，虽然那天基本都在旁观，但她身上的那些手脚，确实是他提前做的。
“问题三，你对我的身体做过些什么？”
莎夏沉默了片刻，语出惊人，神裂火织也一脸诡异地看向了天辰。
“……”
话说，这个话题，貌似有点跳啊，刚刚还说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问这些东西，而且，还一脸的认真。
听上去，就感觉他真做了什么一样。
“问题四，这样的情况，是你造成的吗？或者说，你知道一些原因？”
“即便知道了，你又能改变什么？”
“这种力量，很令你厌恶吗？即便放弃它，你也回不到曾经了，没有它，下一刻，你就会被捕获，而后……”
嘴炮模式、全开。
“……”
“……”
……
夜色消退，日轮高悬。
【演变成这样，既定目的也算达成了。】
天辰瞥了眼身后紧跟着的金发少女，心中暗自思索道。
第0117章 麻烦不嫌多
夜色消退之后，刚才大动静缓缓平息，热度也下去了。
这条商业街，人流量很大。
即便如此，少女依旧成为了人群的中心、视线的焦点。
神跟人，截然不同。
而今，篡夺了天使之力的她，已经跨入了那个层次，而且，她并没有意识到要那收敛那种气息、气质。
生命层次上的碾压，就像是贵族，行走在贫民窟。
人类敬畏着神——
祈求着神——
信仰、崇拜等等，自然而然地诞生。
……
“……”
天辰无奈地看了眼身后的少女，虽然看向这边的视线中，都不由地带上了些许敬畏、崇拜、憧憬。
但是，总感觉被当成猴子围观了。
这名少女，被他成功忽悠了。
当然，也不能算忽悠，她现在犹如无根浮萍，这个世界虽大，却已经没有容身之处了，待在哪都一样。
然而，某人浑然忘了，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用她的话说，就是想留在这里，寻求一个答案，她可以肯定，眼前之人，对她身体做过些什么。（大雾！）
再者，信仰破碎，或许想寻找新的东西吧！
“问题一，我有什么问题吗？”
莎夏低头看了眼自己，好吧，这幅身体有点残念，稍微贫瘠了点。
“你的气息……”
天辰指了指周围，少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片刻之后，那莫名的气息消失无踪。
“给，味道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