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形容的，犹如阴影，难以触及。
目前为止，这个世界，所有人一直在被随意摆弄着，没人能跳出棋盘，没人能够触及这背后的真相。
……
想起这几位‘圆桌骑士’，似乎也有点问题。
洛伊德，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这几个月，他为这几人特制了专用机体，期间也有身体检测等，隐约发现了一些他们的异常之处。
也多出了一个疑惑，他们真的是‘人’？
当然，这一点他深深埋在心底。
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什么该窥探、什么不该触碰他心里有数，也没跟柯内莉娅提及过。
帝国最上面那位是否知情，他猜测可能并不知晓。
布里塔尼亚会如何，他其实也没多在意，他想要的是什么，一直很明确，顶多照顾一下自己家族。
……
这些，暂且不谈！
最主要的，现在他得到了机会、一个跟幕后阴影对话的机会！
‘黑色骑士团’‘Zero’，应该也有过这样的‘机会’，或许他那疑似操纵人心的力量便来源于此。
越是研究，越是对未知的神秘感到敬畏、憧憬。
这一刻，气氛很微妙！
“如你所愿，聊聊打发一下时间，这一幕剧本稍稍有些乏味，直到天明之前，还有些闲余时间。”
洛伊德还在权衡着，这一道莫名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
“你觉得这个世界过去、现在，哪一个更有趣？”
过去，就是三个多月之前，现在则是指‘新宿贫民区事件’之后，这是一个分界线。分割新旧时代。
“现在！”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权力、寿命、力量……”
洛伊德没有丝毫犹豫，现在这个世界，他个人反而觉得更好，相信很多掌权者都是痛并快乐着吧。
“这个世界，最终会走向何方？”
洛伊德眼中带着期待、茫然，直接问了出来，没有多少虚伪、试探，因为他觉得这么做也没意义。
这不是平等对话，只是某‘人’偶然注意到他，突然兴趣来了，戏谑、俯视一般地跟他唠嗑几句。
“你们走的每一步路，不正在创造新世界吗？未来会如何，取决于你们自己。”
“高等文明试验场？”
洛伊德脸色有些变化，最终说出了这么一个词。
科幻电影中，不是经常有高纬度生命、高等文明、外星人之类的，拿地球当做试探出观察研究吗？
跟现在的场景，何其相似。
针对‘黑手’的猜测很多，这种猜测是其中之一，他也是这种猜测的支持者，因为很多都太巧合了。
有些技术、物品，仿佛是给他们量身准备的。
“完全正确！”
仿佛听到了鼓掌声，证实了他的猜测。
“‘Zero’、黎星刻，是你、或者说你们，选择的代言人？”
“那些神秘生物，是你们为了推动这一切的工具？”
“底线，又是什么？”
“‘Zero’能力的来源……”
“……”
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
“你的问题，还真不少！”
洛伊德闻言停了下来，没再继续说，疑惑是有太多，但很多其实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为确认。
“那么，知道真相的你，又准备怎么做呢？”
继续随波逐流，还是将一切告知柯内莉娅等人，亦或是破坏这个试验场计划……
“你们还缺‘代言人’吗？”
“……”
这道声音，也顿了许久。
“你很有意思！”
天辰半晌无语，最后只能这么说了一句。
本来也就随便聊聊，这货似乎打算顺杆子往上爬了，一副准备当狗腿的样子，人设似乎有点崩了。
你的忠诚度，就这么低吗？
柯内莉娅若是看到你这幅模样，也不知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