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在说笑吗?”
“就当是笑话吧。当然,你要是选择暗杀他,我不反对这样的事情,只要你能够做到的话。命运的风车又开始缓慢的停滞下来了,你要是能做出什么改变的话,对我来说,也是另一种趣味。”
夜姬无视了兜沉默的脸庞,看向鸣人那里,轻声道:
“那个孩子……继承了我的理念……是我把查克拉放到他身体里时,被我大意忽略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兜陡然睁大了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的神采看向夜姬。
“我应该更早发现的,结果因为太了解查克拉,所以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查克拉这个东西……拥有各自主人的意识体现。我的意识的确是战胜了阿修罗,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打败阿修罗之后残存的意识也在潜移默化的被鸣人吸收掉……真是相当有趣的小白鼠呢……”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一些我怀疑的地方也就释然了……”兜恍然大悟,原先不明白的事情,联系到前因后果,很自然的就想通了。
夜姬微微一笑:“说起来,那个日向宗家的女孩很不错,你在教育这方面很有心得啊……”
“这都是夜姬大人的教导,我只是把我知道的东西,言传身受的教给她而已。”兜谦虚的一下,继续说道:“那我先退下了,夜姬大人,于情于理,我这个老师现在都要去看望受伤的学生一眼,虽然这已经是第五场比赛开始。志乃这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完全把自己当做了木叶忍者的一员,心诚意切的说出这番令人感动的话来。
也正因此,他才彻底融入了木叶的体系之中,为潮汐隐村收集了很多宝贵的资料。
木叶的医学技术,早已经被潮汐隐村搜刮的一干二净。
在纲手如今不怎么管事的时候,兜得到了日向一族、犬冢一族、油女一族,乃至于很多上忍的肯定。
而纲手也对其非常信任,大概医院院长的调令,明年左右就会批准下来,纲手会隐居后台,过着成天赌博的咸鱼生活。
“小心一点,不要太小看三忍了,毕竟是和大蛇丸齐名的家伙,都有自己独特的忍术体系。对你来说,应付他们还是十分棘手的。”夜姬提醒了他一句。
“是,我会留心一点的……”
兜点了点头,瞬身术从原地消失。
……
比赛场地。
在万众瞩目的气氛中,两位五影之子的比赛,很明显是这次中忍考试的最大热门。
气氛炒到了白热化阶段,欢呼声此起彼伏,应该说非常期待这样的比赛才对。
四代风影暂且不论,能被誉为五影之一的忍者,必然是实力不凡的强大忍者。
而四代火影,黄色闪光之名,确实家喻户晓的大名鼎鼎忍者。
木叶能够从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安全的脱离出来,黄色闪光的功劳功不可没。如果没有这位忍者的横空出世,木叶能否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坚持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在保和派猿飞日斩的带领下,木叶能够维持不败就已经是最大的幸事。
虽然那位忍术博士,已经去世了十二年之久。
旁人也想不到,杀死前代火影日斩的凶手,已经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和他们一同现场观看比赛。
“看来万众瞩目的比赛要开始了……”
止水看了看两人的表情,一脸面目冷酷的充满杀气,连他这个上忍都能够清晰感受到空气中夹带的寒气,虽然对他来说,这并没有什么用处。
而鸣人则是一脸的淡然,眼中甚至有一丝茫然,大概在思考着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尤其是跟他对决的时候,杀气好像更重了。
难道是……没有吃早饭的缘故?
好吧,这完全是胡思乱想。
止水头疼的叹了口气,这场比赛开始之后,感觉要遭。
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的身份就有些问题了。
一个火影之子,一个风影之子,而且这两位大人物还在台上看着,绝对不能够出现乱子。
对这两个家伙,可不能像之前比赛那样随意散漫,哪个出现问题,都有可能闹出外交上的矛盾。
公平这种事,只能在普通忍者身上体现出现,而特权嘛,可以优先给身份特殊的人使用。
没办法,这就是忍界的真理。公平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清楚这一点的止水,无论接下来的战斗会怎么样,双方都不能够出现死亡情况,否则会很难收场。
局势恶劣的时候,就用写轮眼来阻止吧。止水心中暗道,这是火影大人对他的信任,不能够在这里出现乱子。
“接下来的战斗,还请两位点到即……”
“快点说开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爱罗不客气的打断了止水的话。
止水噎了一下,真是没礼貌的小鬼。
止水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在我爱罗的要求下,宣布比赛开始。
宣布了开始后,我爱罗背后葫芦的塞子已经掉在了地上,从里面像是云雾般飘散不规则的沙层出来,奇怪的血腥味从沙层里扩散开来,空气的温度再次降低了一些。
那些沙子宛如有意识的样子,自主的围绕住我爱罗的身体。
我爱罗的双眼难以抑制的出现了对杀戮的渴望,笑容看上去有点神经质,让鸣人心底感到一阵恶寒,这家伙看上去有点不太正常啊。
话说回来,一般人会这么把杀气明摆的放在表面上吧。
“知道吗?我本来是不打算参加这场无聊的中忍考试的……”我爱罗声音低沉的笑着,有些恐怖。
“你想表达什么?”
“但是既然你这个火影之子参加了比赛,那我就没有了退缩的理由。对我来说,你是个极其碍眼的存在,尤其是亲眼看到你之后。”
“……”
搞不明白这个家伙脑袋里装着什么,不可能全装着沙子吧,那也太可怕了。
就在这时,我爱罗突然痛苦的捂着脑袋,压抑的在那里喘了几口气,脸色看上去十分痛苦似的,但在痛苦之中,还有一种嗜血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