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冒着得罪易中海的风险发起提议,结果就这?
要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刚才就闭嘴了。
现在杨干事发了话,阎埠贵的心里就算再难受,也不敢多嘴。
面对这个结果,易中海幸灾乐祸,心里面得意的就差仰天大笑,而许富贵和刘海中也都看起了阎埠贵的笑话。
丢人啊!
“阎埠贵,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小人,为了上位,背地里搞这种小动作,都是一个院的,你亏不亏心啊?”
杨干事走后,众人还未散去,易中海直接对阎埠贵发起了嘲讽。
一大爷的位置没了不说,连名声也受到了影响,他心里可太不痛快了,还哪顾得上什么形象管理,只想把自己的不爽发泄了出来。
眼下的阎埠贵,显然正好撞上了他的枪口。
在易中海的告密者名单里面,虽然有阎埠贵的名字,并不是最靠前了,最大嫌疑人本该是李红兵,但随着阎埠贵刚才的那一波操作出来,顺序立马就发生了调换。
易中海的指责出口,众人纷纷看向了阎埠贵,显然也认定了是他去找杨干事告的密。
“易中海,你不要胡乱污蔑人,我做什么了,你就这样说。”
阎埠贵显然知道易中海说的是什么,但问题这事跟他没关系。
他冤啊!
比窦娥还冤。
他就刚才提了提重选管院大爷的事情,告密的事情,完全跟他没关系。
“装糊涂有意思吗?”
易中海扫了阎埠贵一眼,此时全然没有了过去一大爷的气度,直接冷笑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用让人把话说的那么明白。”
“嘿!易中海,今天还真得把话给说清楚了,你不用在这跟我打什么哑谜,我知道你是想说我把昨天院里的事情捅出去,偷偷到杨干事那里告大状……”
见易中海咬定自己,非要把这口黑锅扣在自己头上,阎埠贵也是被逼急了。
还没等阎埠贵把话说完,易中海就抓住他话中的“漏洞”,当场“神断”道:“看!你自己承认了,不打自招了吧?”
“我招什么了啊?”
被逼到墙角的阎埠贵,气得差点跳脚,没好气的对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阎埠贵敢作敢当,你爱信不信!
是!
我是想当管院大爷没错,但这有什么问题?
你的管院大爷被撤了,院里就空出来一个名额,自然需要有人顶上。
就算顶上的那个人不是我,也有其他人。
你自己当不了,还不许别人当吗?
而且易中海,你这个管院大爷为什么丢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己犯了错,做了错事,现在还来怪别人,你好意思吗?
杨干事刚才都批评你了,我看你现在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更没吸取教训。
你要非说这件事是我在背后搞的鬼,大不了咱们再去把杨干事找回来,当面问问杨干事,到底是不是我在背后告你的黑状!
要是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你得当着大家伙儿的面,郑重地跟我道歉,还我一个清白!
易中海,你敢不敢?”
阎埠贵知道,只要易中海认定了自己,这件事就是黄泥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根本解释不清,所以必须彻彻底底的把招数亮出来。
有本事到杨干事面前对质!
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的清白。
然而。
阎埠贵的态度落在易中海眼里,就成了有恃无恐,吃准了自己不敢再去杨干事那里找不自在。
事实上,易中海也确实不敢。
奈何。
两人争锋相对,易中海也把自己逼到了墙角,又不能当中露怯,只能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回了屋。
“这事没完,咱们走着瞧!事情会有水落石出那一天的!”
第26章 不正之风
“什么人啊!”
眼看易中海溜了,自己身上的嫌疑却未洗清,阎埠贵的心态直接爆炸。
这回是肉没吃上,不该挨的刀,一刀都没落下啊!
“老阎,今天这杨干事,真不是你招来的?”
听到阎埠贵充满怨气和不甘的语气,场上的许富贵神色一动,忽然问道。
“苍天可鉴啊!”
见许富贵主动给自己递了话,阎埠贵立马给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说道:“我阎埠贵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在学校教书育人,不说品德高尚,也从来没干过那些偷鸡摸狗的龌龊事,虽不是君子,但也不是什么小人,怎么会做背后告状这种事情?”
“老阎,我是相信你的。”
阎埠贵话音刚落,许富贵立马接话,随后话锋一转,叹气道:“不过你今天这事做的,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难怪老易会那样想你。
我理解你想当管院大爷的想法,想像我们一样为大家伙们出份力,可你也太不会挑时候了。
老易的管院大爷刚被杨干事撤销,心里肯定不好受,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站出来候选,你让老易怎么看你?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你好歹让老易缓上几天,等过阵子再提这事,不就好了?
要换成是我,也肯定觉得这事是你在背后动手脚,哎……”
“唉,我这不是看杨干事在,一时间没想那么多……”
许富贵的话,完全说到了阎埠贵的心里。
还是老许懂他!
岂料。
这个时候,人群中的傻柱却出声道:“二大爷,你说的这些不对吧?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还听人说,昨晚大会结束后,阎大爷跟前院的人吐槽一大爷办事不地道,还抱怨他们前院没有管事大爷,这对他们不公平。
我看啊,这事未必跟阎大爷没关系,保不齐有人想当这院里的新大爷,背地里使阴招也不一定……”
傻柱可是真正把易中海当长辈看待的,见阎埠贵把易中海气走了,自己还在那“洗白”,当场就不干了,旗帜鲜明的站了出来,选择支持易中海。
关键是,他说的这些猜测依据,对阎埠贵相当的致命。
阎埠贵直接变了脸色。
昨晚那些话,他还真说过。
只是没想到回旋镖这么快就扎在了自己身上。
观察到阎埠贵的神色异常,许富贵不由看向了傻柱,故作疑惑的确认道:“傻柱,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傻柱得意的昂起了头,言之凿凿的说道:“二大爷,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前院的那些人。”
“我看不用问了,傻柱说的这些,早上我也听说了一点,老易这事,保不齐还真是老阎背后使绊子。”
随着傻柱的“揭发”,作为目前院里唯二的管院大爷,自以为掌握了真相的刘海中,主动跑出来秀存在感,一下子就把阎埠贵头上的黑锅扣紧了几分。
“老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阎埠贵急了,忙说道:“我是说过那些话,但不代表事情就是我做的。”
本以为自己身上的嫌疑就要洗干净了,结果峰回路转,反而更加洗不干净了。
越辩越黑啊!
阎埠贵人都麻了。
眼看现场都快乱成一锅粥了,在一旁吃瓜看戏的李红兵,却是差点乐出声来。
多多少少,他还真看出了点门道。
这事多半跟阎埠贵没太大关系。
不是说阎埠贵不会做损人的事情,前提得是利己。
从这方面,阎埠贵确实有动机和嫌疑,但其他人也不能排除,尤其是许富贵。
别看他刚才主动开口替阎埠贵解围,实际安的不一定是好心,特别是在傻柱开口站队的时候,他的意图就有些明显了。
看些似公道的,有时候未必公道。
除了阎埠贵,许富贵和刘海中也都有很强的动机。
昨天的大会,虽然没有定性,是不是私设公堂还两说,而且事情也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毕竟是易中海主动发起的。
但如果他们一声不吭,倘若有人拿这个做文章,搞不好会累及自身。
贾张氏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
到时候,未必就只是不作为那么简单。
私下去找杨干事汇报,不仅能撇清和自己的关系,还能争取主动表现,赢得杨干事的信任。
同时。
打掉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哪怕只是打掉他的权威,以后在院里,就多一分话语权,甚至少一个人压在他们头上了。
四合院是一个小江湖,既有明面上的打打杀杀,也有暗地里的勾心斗角。
不过到底是谁把事情捅到杨干事那里,李红兵既不关心,也不在乎,还没好心泛滥到要去替易中海讨“公道”。
“都别争了,我知道是告密的人谁!”
就在一群人争辩不休,阎埠贵百口莫辩的时候,一直阴沉着脸的贾东旭,忽然指向在一旁看戏的李红兵,指名道姓的质问道:“李红兵,告密的人就是你,对不对?”
见众人朝自己看了过来,不等李红兵回应,贾东旭就胜券在握的对着许富贵和刘海中告发道:“二大爷,三大爷,我刚才一直在偷偷观察李红兵,就在大家都以为告密的人是阎大爷时,他在一旁偷偷笑了,肯定是大家猜错了人,他以为自己没事了,在一旁幸灾乐祸!”
眼看贾东旭硬生生的把矛头引到自己这边来,李红兵有些无语。
一群人搁这儿玩抽象,他想安安静静看个笑话都没办法。
“红兵,你有什么解释?”
知道李红兵现在是个硬茬,不好招惹和得罪,许富贵并没有一上来就拿大爷的架子,而是语气和善的给了个解释的机会。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眼看自己一下子成了全场的焦点,李红兵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无视贾东旭的挑衅,直接吐槽道:“二大爷,我挺好奇的,你们在这追究什么告密者,有什么意义?
这易中海是受了什么冤屈,让你们这么替他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