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真的,渣男的话不可信的啊:“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初恋,还是…女亲啊……”
金智秀红肿的眼睛,闪过一丝期待。
门外,宫诚回答:“什么嘛,我说的是,给你做饭、照顾你是假的啊~”
“扑腾!”
金智秀缩在浴缸里的身子浑身发颤,她提起拳头,表情崩溃又愤怒的捶打在浴缸里水面上,溅起好大一圈水花:“我**&@…宫诚!”
……
宫诚在离开了主卧后,拿着睡衣来到了楼下的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随即他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又上楼将金智秀换下来的衣物扔进洗衣机里,扔进去前,他摸了下口袋,什么也没有。
倒不是有什么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主要是怕里面有什么纸巾啊,纸币啊,被滚筒搅碎了就不好了。
但奇怪的,先前在抱金智秀时,那个咯人的东西并没见……
口袋蛮干净的……
不急不缓的忙完这些,宫诚又来到主卧旁边的卧室,将房间的床铺简单整理了一下,晚上就让金智秀住这里就好了,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而且才答应了小企鹅来着,今天要为她守身如玉。
哈基诚——一诺千金。
……下楼来到厨房,宫诚熬了一小锅暖身子的粥,又下了两袋拉面,便坐在餐厅等待着金智秀收拾完下楼
……
楼上的浴室里,金智秀刚连洗带泡的洗香香,她看了眼柜子上的两条浴巾,灰色的是宫诚的,白色的是她的,她咬着牙,坚决的伸手拿向了那条灰色的浴巾,往自己的身上擦拭着,嘴里还一个劲儿嘀咕:
“我就擦,就擦,就擦!气死你…你还洁癖上了?你个没有贞操的家伙!”
等勉强把身子擦干,金智秀看了眼刚才换衣服时,偷偷将草莓味麻袋放在洗脸池的边上,又看了眼一旁的黑色情趣胖次,她脸皮红的滴血,将包装袋拆开,一看……
顿感血压升高。
哪个女人那么骚?蕾丝材质的黑色胖次,还是开口的,布料少的可怜,在金智秀看来,就是几根细绳,绑在一块,那点蕾丝的布料,反而像装模作样的点缀,这踏马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红着脸,金智秀将手伸在后腰处,将两根细绳绑在了一起。
……
金智秀攥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慢慢往下走,身上套着宫诚的白色衬衫,布料宽大得能盖住她的大腿,袖口被她卷到小臂,露出的白皙的小臂,衬衫上还残留着宫诚身上淡淡的香味,混着她刚洗过澡的沐浴露清香,闻着就很心安。
可她却想着,这股心安的味道,迟到了四年…本来就该是她的。
赵美延——你个偷窃别人幸福和人生的小偷……
金智秀的脚步放得很轻,在下到一楼时,恰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宫诚,正背对着他,似乎没注意到自己下来,他没开电视,也没看手机,双手反而揉着太阳穴。
慢慢走了过去,她站在宫诚背后,这才看清他原来闭着眼睛,正眉眼轻皱着。
一想起,先前宫诚说的什么,你既不是我的初恋,也不是我的女亲,金智秀心底就冷哼一声,但还是一把拍开宫诚的贴在太阳穴的手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比划成“剑”,覆在他的太阳穴上,绝不是替他揉揉什么的,是恨不得用“剑”戳死他!
对!狠狠的戳死他!
这个狗崽子……
“洗好了?”宫诚“唰”的睁开眼皮,笑着仰头看了她一眼,脑袋挣开了她的手指,起身开口:“快吃些东西吧,下来时间刚好,不然等下放凉了。”
金智秀刚还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但听到这话,她又杵在原地,很有尊严:“你不是说不给我做饭吃吗?都是假的莫?”
宫诚看了看她,这眼神看的金智秀不自在的很,她“很忙”的捋了捋耳边的发丝,眉眼高冷,倔的很,但眼睛还是肿得像两颗浸了水的桃子,连带着下眼睑都有些发乌,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模样。
“我的话都是假的啊~快吃东西吧……”
宫诚无奈的上前拉着她的手,往前拽去。
金智秀:“你不是说过不再骗我吗?”她又没出息的坐在了餐桌前,看着桌上冒着层层热气的拉面和粥。
宫诚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因为你很特别啊,才会骗你~”
“我怎么不去骗,Lisa,金珍妮和朴彩英呢?”他信誓旦旦的说着,拿起筷子递给了金智秀,“为什么只骗你呢,还不是你很特别吗?对我很重要吗?”
有了这么一个简单直接的对比,金智秀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还真是……
不对,完全是糊弄人的鬼话。她白了宫诚一眼,但看到桌上的‘爱心夜宵’,心底就又暖呼呼的,翘了翘嘴角。
连带着和赵美延的不愉快,也短暂的忘却了。
“……”
宫诚没怎么动筷子,光是金智秀一个人在那里吃。不过也是,哭嚎了一晚上了,能不饿吗?
宽大的白衬衫罩在金智秀的身上,显得她格外娇小,白嫩的大腿,有些嫌冷的贴合在一起,并拢在桌下,而眉眼微微垂着的睫毛,认真干饭,香!
她偶尔抬眼瞟宫诚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红肿的眼尾在灯光下泛着水光,之前见到宫诚委屈和倔强,这会儿更多的是脆弱和憔悴。
……
夜宵结束,宫诚有些犯困领着金智秀上楼,脑袋里的阵痛感,这会儿好了许多,但随之袭来的是困倦的眼皮。
他指了指,主卧旁边的卧室:“今晚在这里吧?床单什么的都是新的……”
撂下一句话,宫诚转身走进了主卧,可屁股后面跟着的小尾巴,一直瞅着他。
“不困莫?”宫诚纳闷的挑眉,目光不自觉地往下扫了扫…
金智秀的衬衫领口没扣紧,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往下是隐约可见的隆起弧度,衬得她身材格外纤薄,大号的衬衫衣摆只盖到大腿中部,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腿,踩着的白色拖鞋里,足弓微微抬起,脚趾上涂着的紫色美甲在走廊灯光下泛着bulingbuling的光,透着股不经意的性感。
紫色,很有韵味……
换往常,宫诚是绝对会和这位初恋之一,温存一下。
可眼下,终于消停了点头疼,让他只想赶紧睡觉,度过这个漫长的夜晚,往日里的睡眠,哪怕依靠酒精都要失眠到半夜才能入睡。
金智秀看了宫诚一眼,眨了眨修长的眼睫毛。
不对劲儿啊?
wuli白月光,是个很好色的人啊,今天是怎么了……欲擒故纵莫?金智秀抿着粉嫩的唇瓣思索了一阵,她鼓起勇气,嗓音轻颤的主动道:“我要和你睡。”
“……”宫诚一脸懵逼的看向她,这是在试探我莫:“你觉得我是那种放荡的男人嘛?”
“你不是莫?”金智秀咬着牙,反问了一声。
你还要我怎样啊?
她真的累了,我都踏马这样了啊…好想爱这个世界啊。
宫诚被这直白的话,打击的脸皮轻颤,他直接当着金智秀的面,脱掉了睡衣,身上流线分明的线条暴露在她的视线里,他直接躺上床,盖上被子:“随便你。”
说完,还挑衅的拍了拍身下大床的空出的右侧。
“……”金智秀清丽的脸颊,紧张的咬着嘴皮,手指不断的攥着衬衫衣角…他是在勾引我莫?
她强装镇定的脱下鞋,爬上床,从宫诚腿边翻了个过去,钻进右侧的被窝,在宫诚懵逼的眼神里,她小手摸了摸先前洗完澡在枕头下藏好的草莓麻袋,心中镇定些许。
接着,金智秀又很自来熟的抬手,“啪嗒”关掉床头的台灯,嘴里却轻声问着:“你和多少女孩睡过……”
“没和你睡过。”
宫诚一边内心很难相信,wuli智秀居然这么主动,一边避重就轻的回答……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喉咙发紧,不自觉又滚了滚喉结。被窝里突然钻进一个温热的身躯,带着刚洗完澡的沐浴露清香,正一点点往他身边贴过来,肩膀轻轻蹭到他的胳膊,发丝扫过他的脖颈,连呼吸都带着点温热的痒意。
脑袋刚刚的阵痛,“唰”的一下,消失不见,转移到别处。
“那今晚……算不算?”金智秀的声音又轻了些,带着点试探的软意,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让宫诚浑身泛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宫诚没吭声,但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
金智秀将宽大的白衬衫在黑暗里褪去,扔在了床下的地毯上,等她重新钻回被窝,眼角的泪水就哗啦啦的往下流,脑子里思绪纷飞,想起了当初自己的自作聪明,以及对赵美延的恨意。
“…我冷,狗崽子……”金智秀贴在宫诚的怀里,伸出手臂抱住了他。
宫诚……我要不能呼吸了!
你踏马冷还脱衣服?
“别这样,智秀呐……”宫诚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尚存的理智像风中残烛,脑海里突然闪过名井南温柔的脸……
金智秀不断的靠近,滚烫的身子贴在了宫诚怀里,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啊!但事已至此,她倔强的抬起脸,凑在宫诚的嘴边,吻了下去,一只手在枕头下,掏出了赵美延的草莓麻袋。
温热的唇带着淡淡的清香,宫诚迷茫的回应着。
他真的迷路了啊……
“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金智秀松开咬着他的嘴皮,喘息翻涌的轻轻问道。
宫诚:“为你练习的。”
他正说着,就感觉金智秀整个人重重的“啪”压在自己身上,宫诚像是被“逼良为娼”一般的轻声恳求:“哈几码…不要这样……”
金智秀透过月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宫诚的慌乱的眼睛,可他的手却很诚实,她啪的一巴掌打在宫诚肩上,又怕他疼,给他揉了揉,耐心又柔情的安抚着:“别怕~我就蹭蹭……”
“……”
嗷嗷~超绝清冷音……
“……”宫诚湿润的眼睛,看着上位的金智秀,她的动作是那么粗暴…想起了对名井南的承诺,今天为她守身如玉来着,哈基诚不由流下了愧疚的泪水。
阿西,我这种混蛋也会流眼泪莫?
可看了眼黑暗里,手机屏亮起的时间,凌晨1点23分。
宫诚原地复活,哎一古啊,原来过了12点啊,那么就是新的一天啊?
答应名井南的是,昨天为她守身如玉,关今天什么事?
很快想通了的宫诚,抽雕断水水更流……
决心要好好教训下,wuli的胆大妄为的秀秀啊。
“撒浪嘿啊,智秀呐……”
第389章 日常
——————
顶着月光的小脸,精疲力尽的侧了侧眼神,她眨巴着一汪春意的眼睛,仔细的瞧着身边已经睡着的宫诚。
金智秀抬起白嫩的手指,在宫诚英俊,愈发成熟的五官上,摸了摸,又用指肚描摹了下他的唇形…她兴奋的有些睡不着,一方面因为生理,很痛,另一方面,她内心百感交集。
wuli白月光啊,撒浪嘿呀~
可在默默的告白时,金智秀又觉得面前同床共枕的狗崽子,没一点良心。
爽完了居然倒头就睡,电影里的渣男,在将女孩子骗上床以后,不应该耐心的安抚一阵嘛?这样,女孩子会觉得她没有跟错人啊,然后对你千依百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不开心的闷闷想了会儿,金智秀搓弄着手指,揉了揉宫诚的耳垂,像是有些生气。
但在月光的偏移下,突然看见了宫诚睡梦中紧蹙的眉宇,拧成一团,她抬起手试图抚平他的眉头,但无功而返。
金智秀皱了皱眉,仔细回想了下,其实她一直感觉,身边的狗崽子,今年来情绪一直不太对劲儿的,尤其是在他的纪录片后半程里,是出了什么事莫?
她暗暗揣测着,但想不明白。
思绪放空了好一会儿,直到交叠的双腿,传来一阵刺痛,金智秀打了个冷颤,没好气的瞪了眼睡着的宫诚…坐起身子,她轻手轻脚的取出一旁的挎包,从中翻出一个剪刘海的小剪刀。
“咔嚓咔嚓”的对着空气,试了两下。
紧接着,金智秀缓缓移动到床垫的中间部位,她趁着月光看了看床单上的一片痕迹…内心有些不可思议,练舞了这么多年,居然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