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女孩子、们？
听着卓桐这话，她脑海里瞬间联想到前不久，几个女同事给自己看的小视频。
那场面里男男女女，入目都是白花花的混乱，真是不知廉耻！
甚至生怕别人看不见，还大晚上的打着光，全方位无死角的拍照录像。
声浪一波又一波，完全不担心被人听见动静。
她们还说，就是要这样才刺激，根本不能理解。
可为什么，当初第一次看到，还有现在想起来的时候，感觉心里有些痒痒的？
戚霜雪的脸色像朱顶红，红色里带着几分白皙的尴尬，害羞的低着头，不敢与卓桐对上视线。
“卓先生……我……好像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咱们能换个话题聊吗？”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戚小姐，抬起头来。”
她扭捏半天，这才微微抬起眼眸，羞涩的看着卓桐，总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戚小姐，你有男朋友吗？”
即便把小脑袋瓜全力运转，戚霜雪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卓桐会忽然提出这种奇怪的话题。
“我有男朋友，所以……我只是一个房产销售顾问，请卓先生自重！”
卓桐充耳不闻，像是没听见戚霜雪的拒绝一样，自顾自的问她：
“是吗？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一个……”
第33章 女销售的两件套
戚霜雪的心脏忽然停了半拍，然后激烈跳动，感觉浑身气血齐齐涌上脑袋，有些头晕目眩。
他是什么意思？让我换男朋友？可他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虽然现在跟阿杰分居两地，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感情也纯真质朴。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别人打动，改变了心意。
还是说他像同事们说的那样，作为有钱人都喜欢沾花惹草？
他独自一个人来买房，该不会就是想在这里金屋藏娇吧。
他这么有钱，肯定能找到比自己更好的女人，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是他觉得我太单纯，容易哄骗吗……
“不对！”
戚霜雪猛地回过神来，自己在想什么？
不应该直接拒绝他才对吗！为什么还犹豫了。
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有些陌生，刚要严厉开口拒绝，却听见卓桐说：
“换一个工作，如何？这份工作应该让你感觉很煎熬吧。”
“哎？”
戚霜雪显然没有预料到，自己竟然误会了卓桐，没想到对方只是想让自己另谋出路。
惭愧啊惭愧，人家大客户一下就给自己带来三十万的提成，自己还在暗地里腹诽人家。
红晕像是红墨水倒入了一杯水中，从脸颊扩散到耳根，嫩白脖颈也变得粉红，支支吾吾说不出别的话来。
看她这番单纯的模样，卓桐心里生出了玩弄的心思。
“你应该认识王姐吧，她跟我说过你的情况，说你半年都没开过单了，手头拮据。”
戚霜雪连忙点头，表示肯定。
就是因为有王姐好心，将卓桐介绍给自己，自己才能有这么大的一单，自己还得好好感谢王姐。
“她也跟我讲了，说你有一个不负责任的男友，不仅不陪在你身边，时不时还要找你要钱？”
“像你这么优秀的人，男友竟然舍得让你一个人忍耐这种生活，当真令人感到可笑。”
听见对方谴责自己男友，戚霜雪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请原谅我的顶撞卓先生，但我希望您能够尊重他，他志向远大，创业也只是为了给我更好的生活。”
卓桐不置可否，淡淡的说了句：
“但现实就是这样，他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寂寞和孤单，甚至还要让你给他送钱，这真的会给你更好的生活吗？”
她本想反驳卓桐，但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原因很简单，情况和卓桐说的完全一致，他并没有夸大阿杰的问题，相反还十分准确。
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层厚厚的滤镜让她看不清现实生活的窘迫，沉溺在爱人编织的美好梦境。
现在的她，容不得别人贬低男友阿杰。
“放心，我没有打算拆散你们，只看你工作严谨认真，开车水平也不错，刚好这份工作也不上不下的。”
“心里生出了爱才的念头，想让你来给我当助理兼司机，你说怎么样？”
因为刚才的小插曲，她下意识的就要开口回绝，但那一瞬间的犹豫，证明了她内心的悸动。
一个存款超过两千万的人，能开出的薪资肯定不会差。
于是她放下心中的警惕，好奇的问了句：
“卓先生，请问您能开多少薪水？”
“现在暂时还没有明确的标准，但底线是你现在月平均工资的两三倍吧。”
当销售的，一般底薪都比较低，因为还有提成，所以卓桐这里很严谨的用了月平均工资。
通过这个小细节，戚霜雪也明白了，卓桐对于销售的情况十分了解。
她从入职以来，算上以前的提成，月平均工资足有将近一万块。
只是最近没有开单，只能靠着三四千块的底薪度日。
即便预支两个月，一共三个月的底薪，加起来也才万把块出头，还都给了男朋友阿杰。
如果真的像卓桐说的那样，有两三倍的话，岂不是光是工资就有两万多？
“其他待遇也不用担心，五险一金、体检、年假，连配车配房都不是问题，条件只会比你现在要好，甚至不会仅仅只是齐平。”
几天后的校庆，他就要跟梁涛、王炜签合同，正式拥有属于自己的第一家企业。
到时候公司上上下下有不少事宜要打理，总不可能自己一个人都干完了吧？
俗话说得好，有事秘书干，没事……
助理跟秘书也是一样的嘛。
因此他需要助理、秘书帮忙分担，而工作能力强、心思单纯的戚霜雪，就是助理的最好人选。
至于柳茹则是秘书，更加趋近于兼顾自己生活起居的贴身秘书。
“我……我能再考虑考虑吗，因为才刚刚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
“没事，甚至这笔钱我也可以替你还给公司。你慢慢考虑，想好了通知我。”
卓桐手指了指戚霜雪的手机，两人早就通过王姐，交换了联系方式。
只不过，王姐以为买房的是卓桐的客户，而戚霜雪以为卓桐就是那个客户。
两人又简单讨论了房子交付的细节，回到停车场。
戚霜雪摆了摆手，拒绝卓桐送一程的邀请，表示自己接下来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临别之际，卓桐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戚小姐，其实你有足以成为销冠的天赋和实力，就是太可惜了，始终没能察觉，说明你根本就不适合当销售。”
说完就驾车扬长而去，留下戚霜雪独自在原地琢磨话里的意思。
可她怎么想都是无济于事。
就像卓桐说的那样，要是她自己就能琢磨到当销售的天赋和实力，早就当上销冠了，怎么可能半年开不出单？
无奈之下，只能打电话，求助于学识渊博的好闺蜜陈芊芊。
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的说了一遍，其中有关挖角的事情被她省略掉了，毕竟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
得知戚霜雪终于开出大单，好闺蜜陈芊芊表示要请她吃饭，给她冲冲喜气。
然后她又将卓桐最后那句话转述给她，问问陈芊芊，卓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好雪儿啊，你是不是有点太单纯了？不愧是连穿丝袜都感觉害羞的人啊。”
“怎么了嘛，又没有人规定，当销售就一定要穿丝袜呀？”
“行了行了，给你打个比方而已，不过穿丝袜的确可以有效提高开单的概率呢。”
“芊芊你快说说，卓先生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戚霜雪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知道自己工作态度认真诚恳，总是准备充分。
但不知为何就是很难开单，哪怕已经谈好的客人，最后也会选择去别的同事那里开。
“他就是在暗示你，说你只是工作能力强，但这还不够。明明身材相貌都很出众，却不懂得利用起来。”
“啊？这……这不太好吧？咱们这是正经工作呀，要利用相貌身材干什么。”
戚霜雪压低了声音，夹着腿，有些扭捏。
她还不太能接受，当个销售还得靠出卖色相来吸引顾客。
自己只是卖个房子而已，客户不应该关注房子本身的情况吗？她表示不能理解。
“有什么不好的，男人不就是喜欢看胸大细腰屁股翘的女生吗，你就完美符合啊。”
“你到时候屁股一翘、丝袜一穿，坐下来谈判的时候，用脚尖撩拨一下，轻松拿捏客户。”
戚霜雪一边听着陈芊芊的描述，脑海里快速想象出对应的画面。
顿时变得呼吸急促，紧张的吞了口唾沫，然后连连摇头：
“唔……不行，这样子对不起阿杰，我自己也觉得不妥……”
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没有了底气。
“你看，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同事每个月都有单，但你就只能喝西北风。”
陈芊芊顿了顿，接着说：
“听着，找女销售员买房的大部分都是男人，特别是那些单身多金的男人，他们简直如狼似虎。”
“你只要给他们来一点小福利，心情一好，就能顺顺利利的签单啦。”
“福利……怎么给呀？”
虽然内心纠结，但她还是感到十足的好奇。
甚至还在不断劝说自己，这只是多了解一下而已，不代表自己就要干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