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从独立电影开始 第183节

  “别生气了,你的心也要宽一些。”

  “哼。”她冷哼一声。

  第二天,拍哈尔滨火车站戏份。

  沈阳到哈尔滨火车停站,张扬到月台上抽烟,林园也跟着他下来。

  一位身穿白大衣女人走过来,张扬问女人:“妈,你要去什么地方?”

  一位快30岁的国际知名导演,叫一位30岁左右女人母亲。

  女人没有理他,直接走进车厢。

  月台上的人也变了,从90年代的穿着,变成70年代初,一队士兵穿着65式军服走在月台上。

  张扬跟着母亲走进车厢,此刻车厢场景也变成70年代初模样。

  拍完这场戏,李屏宾惊叹着:“我第一次知道电影还可以这么拍,通过场景、服装,人物,导演你变了一个魔术。”

  “这也不算什么,别人没做过,咱们做一次。”

  张扬的回忆,不用什么闪回,不用字幕提示。

  成年的张扬把小时候的经历再走一遍,画面里人物也是成年的他。

  下一场戏。

  张扬跟着母亲走在果戈里大街上,有轨电车从他们身旁驶过,街道上的场景也是70年代初模样。

  他跟着母亲回到童年花园街家里。

  “咔!”

  顾长青说道:“这场戏拍完,咱们明晚拍松花江戏份,刘伟,你带着国强他们,把冰破开一个大窟窿。”

  “顾总,这么做好吗?”

  “冻一天的冰,走在上面才会有咔咔声,体现出一种如履薄冰感觉。”

  “我们怕你掉下去。”

  “没事。”

  第二天夜里十点多,江边很安静。

  顾长青告诉灯光师:“用深蓝色过滤纸,表现出深夜幽蓝感。”

  “好的,导演。”

  在江的正中央,一堆火在燃烧着。

  张扬走在江面上,开始还是厚冰,渐渐冰面薄了许多,这是昨晚刚冻上的。

  走在薄冰上,发出“咔!咔!”声。

  还好,顾长青没有掉下去。

  火堆渐渐燃尽。

  拍完这场戏,《松花江》还有最后一场重要的戏。

  ………

  12月1日,下午。

  王绯坐飞机到哈尔滨,顾长青去机场接她。

  回酒店路上,她看顾长青有些憔悴。

  “最近拍戏很累吧?”

  “还行,明天下午拍最后一场戏。”

  “这部电影拍这么快吗?”

  “还行吧,17天拍56场戏,《松花江》长镜头比较多。”

  “哦。”

  回到中央大街酒店房间里,王绯闻到屋里香水味,她立刻板着脸:“狐狸精刚走啊?”

  “什么意思?”

  “你住的房间,不可能这么干净整洁,肯定是狐狸精天天给你洗裤衩、衣服什么的。”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王绯在床上闻了闻:“她到底是干嘛的?我每次说她你都维护。”

  顾长青笑出来:“以前还说别人喜欢我没错,我拍戏这么忙,有一个人照顾不好吗?晚上拍戏这么冷,她还给我煮姜糖水喝。”

  “瞧瞧。”王绯撇撇嘴:“狐狸精花样就是多。”

  “今晚我给你煮姜糖水,你好好补一补。”

  他握着她的手:“我喜欢多拥有一个女人,咱们的局面你就两个选择,要么分手,要么你就忍着。”

  王绯回怼着:“就不能她离开吗?你会和我提分手吗?”

  “我不会。”顾长青摇了摇头。

  她坐在床上,笑问:“这个女人在哈尔滨吗?我想见见她。”

  “明年再见吧。”

  顾长青抱着她:“媳妇儿,我都想你了。”

  昨晚陈慧琳就和他闹,今天王绯又和他闹。

  没女朋友别人说他是GAY,说他不行,还说他是太监。

  有女朋友后,这两个女人又开始闹他。

  关键是两块田,就他这一头牛耕,能不累吗?

  这或许就是痛并快乐吧。

第162章 杀青!

  翌日,上午。

  在二楼餐厅吃饭时,陈慧琳一直往顾长青这里看。

  吃罢饭,他和王绯回房间休息,她在化妆时,顾长青借口去楼下买烟。

  见他坐电梯下楼,陈慧琳走过来。

  “你们昨晚那个没有?”

  “搞里头了。”顾长青笑着说:“你问这个干嘛?”

  “想到你和她在一起,昨晚我都没睡好,她什么时候走?”

  顾长青把羽绒服拉链拉上,劝说着:“你别总看我,特别是她在场时。”

  “发现就发现,最讨厌你这样,像猫一样,想吃鱼还怕腥。”

  走到烟酒店门口,顾长青心里想着:这都是你们招惹我,老子可从来没主动过。

  “明年你和她见一面,不管你们是打架,还是两个人都离开我,随你们吧。”

  “好!”陈慧琳跃跃欲试:“我要和她过过招。”

  下午一点多。

  《松花江》最后一场戏。

  张扬跟着母亲回到童年的家,爷爷和奶奶先出现。

  奶奶问他:“大孙子,外面冷不冷?”

  张扬的笑容如孩童般:“不冷。”

  随着镜头调度和演员们走位,带出张扬的姥姥、姥爷,以及家里的其他亲人们。

  客厅的桌子上,人们正围着包馄饨,大家欢声笑语聊着天。

  张扬和童年的弟弟妹妹们一块玩,他的样貌是三十岁左右,弟弟妹妹们五六岁。

  镜头横移到门口,张扬的父亲推门进来,被关起来的父亲,突然回家了。

  父亲变的很沧桑和疲惫,张扬和母亲过去询问着。

  “爸,我好想你!”快30岁的张扬,和三十多岁的父亲说这句话。

  奶奶笑着说:“小年快乐。”

  房间里众人跟着说:“小年快乐。”

  这是一个团聚时刻。

  客厅上的锅煮着馄饨,父亲吹着口风琴,家里其他亲人拉着手风琴,人们一起唱《山楂树》。

  五六十年代苏联歌曲,特别是在东北很流行。

  “歌声轻轻荡漾

  在黄昏的水面上。”

  一队人推开门。

  他们把父亲、爷爷、还有家里其他男人带走。

  七十年代初,这个时期发生的事。

  张扬和母亲很难过,这时奶奶劝:“馄饨已经煮好,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一家人欢声笑语的,磨难困不住他们。

  正要吃馄饨时,房门又被推开。

  一队人进来就把桌子、椅子、手风琴、锅碗瓢盆搬走。

  屋里的众人很悲伤,奶奶再次说着:“屋里有些冷,咱们跳舞吧,动起来就不冷了。”

  亲人被带走,家里人能克服悲伤。

  家里的东西被拿走,他们在屋里跳舞取暖。

  房门又被推开,一队人要把所有人带走。

  张扬眼含热泪看着母亲、奶奶、姥姥她们被带走。

  欢乐没了,歌声没了,亲人们都没了。

  门被推开一刹那,白雪皑皑,天空很蓝,“嗖!”的一声,烟花在空中燃放。

  白日焰火。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家里的亲戚,站在巨大的白色雪人前,这个雪人露出笑容,他们要合影拍照。

  妈妈说:“儿子,过来吧,我们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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