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头发洗太勤也不好，三天洗一次头发刚刚好。
两个人挽着胳膊，慢步在京城街道上，吹着夜晚有些凉爽的风，走到烧烤店，点了一些串，又点一盘拍黄瓜。
“老公，你现在喝酒比以前少，原来都是4瓶啤酒，现在就一瓶。”
“这酒还是少喝点，我在外面都是一杯白酒或者一杯红酒，原来是为了社交，多喝点酒。”
他笑着说：“媳妇儿，你也少喝点。”
有些男人介意女朋友抽烟、喝酒。
顾长青一点不介意。
第二天。
开车到文工团家属院，顾长青刚把礼物送给夏阿姨，就听她说：“小顾，你说这房子重新装修下，好不好？”
“夏阿姨，建国门外世纪花园正在建，到时我送你一套房子，明年8月底就能封顶，12月就能装修，94年5月初就能搬进去住，你还装修这房子干嘛？”
“现代住宅不是老房子能比的，采光、电梯、绿化、隔音等等，都比老房子好。”
“你送我房子。”夏桂影说着：“这不太好吧。”
“妈，他们集团建的，这有什么不好，要不我出钱给你买。”
“再说吧。”夏桂影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们想吃点啥？”
“家常菜就行。”
下午，睡醒后。
顾长青给姜闻、英达、胡君他们打电话。
李成儒、何冰、张国立他们正在拍《我这一辈子》。
在淮扬春包间里，姜闻说到《鬼子来了》。
“这部电影8月份开机，明年1月杀青，过几天日本演员就到京城。”
顾长青告诉他：“后期制作快点，能参加明年戛纳国际电影节。”
姜闻问顾长青：“顾总，你新电影什么时候开机？”
“11月中旬，到时东北下雪，12月末杀青，参加明年威尼斯电影节。”
“你真要拿三大电影节大满贯啊。”英达看着他说。
“试一试呗。”
虽然是顾长青提携过自己，姜闻心里还不是很服顾长青，想要和他竞争下。
既然顾长青新电影参加明年威尼斯电影节，《鬼子来了》也要参加威尼斯电影节。
………
这次回哈尔滨前，顾长青给刘伟安排工作，让他担任《我这一辈子》制片人，还有收购国营影院。
去年华城集团收购6家，今年到现在为止收购8家。
华视影视文化再收购几家，以后电影排片有保障。
经历过《爱在纽约重逢》在北美大量排片后，他明白电影质量不能决定票房，排片数量才是票房关键。
电影票房就像打LOL排位王者分数，顾长青做到国服第一，斯皮尔伯格美服第一。
坐火车卧铺要比飞机舒服，可以在车厢连接处抽烟，还能看沿途风景，他们坐软卧回哈尔滨，顾长青睡上铺，王绯和夏阿姨睡下铺。
6月30日，清晨6：15。
火车到哈站。
张国强开车来接他们，他提前一天坐飞机回哈尔滨。
依旧是住中央大街酒店，定下发展旅游业，中央大街附近几条街改建，像中医街、红砖街、大安街、西十道街、西十一道街等等。
在房间休息一会，他们坐车去道外吃包子。
每次回哈尔滨，都要吃道外的包子，肉块大，还很实惠，就是价格贵了些，牛肉的8毛，牛杂7毛。
用的原材料好，夏阿姨平时饭量小，她都能吃三个大包子，顾长青一顿最少5个。
吃完早饭在江边散步，生活很惬意。
主要是哈尔滨夏天不太热，白天最高气温25度，晚上18度。
回到酒店后，王绯在浴缸里泡澡，他在客厅给陈慧琳打电话。
“我回哈尔滨了。”
“我今天就去京城。”她在电话里说。
“别！”顾长青告诉她：“你坐飞机到魔都，然后坐飞机到哈尔滨，到时我去机场接你。”
她问：“你想我吗？”
“额……这个很难说。”
“我想你。”她在电话里撒娇道。
王绯洗完澡披着浴巾出来，问他刚才给谁打电话？
“给一个朋友。”
“哦。”她擦干头发笑着问：“老公，咱们明天去哪玩？”
“我最近要去道外、哈西工地看看，过几天咱们去五大连池玩，然后去兴凯湖看看，吃当地大白鱼。”
“行。”她对这个安排满意。
中午他们在中央大街吃的俄餐。
下午三点多，顾长青开车去道外工地逛一逛。
现在这里可热闹，卖什么的都有，最让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有卖麻辣烫的。
一对小年轻，推个车，上面有煤气罐和灶，麻辣烫一块钱随便选，没后世各种丸子，有豆芽、青菜、干豆腐丝、土豆片、还有各种面条。
生意格外的好，摊前坐满了人。
顾长青告诉周文博：“让分局设两个治安亭，有喝酒打架的，要管一下。”
“知道了。”周文博点头。
这里工程建的很快，影视城、酒店、巴洛克街、世纪花园小区，明年10月就能完工，写字楼和华城广场要慢一些。
“顾总，啤酒节定在7月11日，到时您要出席，讲几句话。”
“这个机会留给老田他们吧，我过段时间要去兴凯湖溜达。”
“好吧。”
坐车回到酒店，王绯告诉他：“刚才有人打电话，说她到魔都了，一个女人。”
一猜就是陈慧琳。
“可能是魔都工作人员吧，不用理她。”
………
翌日，下午。
陈慧琳一身白裙子，戴着一副墨镜，手里拎着棕色行李箱走到机场出口。
顾长青冲她挥手。
“哈尔滨要比魔都凉爽一些。”她很自然挽住顾长青胳膊。
“我昨晚没睡好，有些上火了，等会你别笑我。”
“你上火，我笑你干嘛？”
走出机场，她坐在奥迪车副驾驶位，看着顾长青问：“你想我吗？”
“还行吧。”
这一路从香港到魔都，再从魔都到哈尔滨，她心里忐忑不安，怕顾长青不见自己，又怕他不喜欢自己。
汽车停在南岗一家三星级酒店门前，他们两个人走下车。
刚到酒店房间，她打开行李箱，拿出洗漱用品，看着坐在沙发上抽烟的他。
“我想洗个澡。”
顾长青站起身：“你在酒店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陈慧琳过来抱住他。
“你别走，去卧室等我，想和你聊会天。”
“聊什么？”
“你快去。”说罢，她拿着洗漱用品到卫生间。
他躺在床上闭目沉思，听着卫生间传来哗哗水声。
过了十几分钟，她裹着白浴巾，手捂着走到床旁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刚开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见顾长青没反应，握着他的手：“我们聊一会吧。”
“说什么？”
顾长青背过身去。
她抱着他，心在怦怦跳。
“想一直抱着你……”
“我不会结婚，也不想生孩子，你喜欢上我，以后大好年华会被耽误，最后还要埋怨我。”
“宝宝多可爱。”陈慧琳开始主动。
“我不会和她分手，以后也不要让我二选一，你能做到吗？”
她的脸蹭着他后背。
“为了你，我保证。”
人家几千公里来看他，顾长青要是再拿腔作调，就不是男人了。
他刚一回应，陈慧琳僵硬的就像木头。
“我有些紧张。”她小声说着。
下午阳光照在他背部，顾长青看着陈慧琳的脸，她的眼睛明亮有神，深邃如夜空中的星辰，此刻憋着呼吸，再等待着。
刚一下，她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深深吐出一口气。
“火辣辣的……”
顾长青安慰她：“没事。”
过了几十分钟……
她手里拿着浴巾去卫生间洗澡，顾长青躺在床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