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飞机到马德里巴拉哈斯机场。
下飞机时，顾长青问吕克。
“西班牙语和法语是同一语种吗？”
“不是。”吕克·卡密兹告诉他：“顾总，阿根廷、玻利维亚、哥伦比亚、墨西哥这些国家说西班牙语种。”
“哦。”
西班牙人口3900万，人均GDP1.48万美元。
顾长青对这里了解不多，只知道马德里俱乐部，还有巴塞罗那俱乐部。
他们坐车到马德里霍斯佩斯酒店，在这里办理好入住，在房间里休息一会。
下午去吃地中海风味菜。
又去阿穆德纳圣母主教座堂逛了逛。
回到酒店后，顾长青休息一会，晚上还要宣传电影。
相比于法国全年8.9亿美元票房，西班牙全年票房只有3.24亿美元。
这里看电影的人不多，影院上座率只有30%。
宣传完《霸王别姬》，吕克·卡密兹告诉他：“顾总，有30%上座率就很好，西班牙人更热衷看足球比赛以及斗牛。”
“就连好莱坞大制作电影，在西班牙也卖不动票。”
听吕克这么说，顾长青心里好受一些。
在马德里休息一天。
6月10日，上午。
他们坐飞机前往洛杉矶。
………
飞机飞行15个小时，下午16：10飞机降落在洛杉矶机场。
刚下飞机，顾长青就让爱德华找本杰明和亨利这两个人。
“这两个家伙和我打赌，他们说《霸王别姬》北美票房突破5000万美元，就到中国掏一个月厕所，你找到他们两个。”
爱德华嘴角带笑：“顾总，还要他们掏？”
“当然。”
“嘿嘿。”爱德华一脸坏笑：“好吧。”
走到机场出口，环球影业副总裁罗纳德·迈尔恭喜他。
“GU，《霸王别姬》在北美1861家影院上映，首日就取得219万美元票房，不论是黑人、白人、亚裔都喜欢看你的电影。”
顾长青接过环球影业副总裁助理递过来的鲜花，他闻了闻“美国丽人，这花很香。”
他和罗纳德·迈尔握手“这还是华盛顿功劳。”
“啊……对对对！”罗纳德·迈尔嘴角上扬时，露出一口黄牙：“这是华盛顿先生功劳。”
实在是顾长青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演讲太成功，许多美国白人把他当成偶像。
以往他的电影在北美上映，排片的影院不到1000家，这次《霸王别姬》上映，排片影院超过1800家。
坐车到希尔顿酒店，罗纳德·迈尔问：“GU，你累不累？”
“还是明天在中国大剧院宣传吧，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有些累。”
“明白。”罗纳德·迈尔点头应着。
在房间里换一套新衣服，休息一会，他们坐车到比弗利山吃意大利菜。
坐在椅子上等菜时，顾长青想吃饺子了。
小时候他很不喜欢吃饺子，逢年过节老爸老妈总是包饺子，穿越过来四年多，有些想他们，也想念老妈包的饺子。
第二天。
在酒店餐厅吃早饭时，爱德华把本杰明和亨利带过来。
本杰明先认怂：“导演先生，投降输一半行不行？”
“也行，这次你们要到西安工地掏15天大粪，西安可不比魔都繁华，这也算对你们惩罚。”
“我们愿赌服输！”本杰明耷拉着脸。
顾长青问：“还赌不赌？再有几个月，我下部电影《爱在纽约重逢》开机，这部电影是《爱在柏林相遇》续集，我预估北美票房能突破5000万美元。”
“你们信不信？”
亨利点头：“我信。”
“我也信。”本杰明恭维着：“我们几个月前看你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演讲，敬佩你的思想，像导演先生这么优秀的人，我们相信你拍的电影能突破5000万美元票房。”
唉……
真没趣。
原本想着和他们两个打赌，这次他们两个直接认怂。
“你们信就行，没吃早餐就一起吃点。”
“谢谢导演先生，我们吃过了。”
“那好吧。”顾长青一摆手。
…………
傍晚，在洛杉矶中国大剧院宣传《霸王别姬》。
他们开车到剧院门口时，这里人山人海，华裔、黑人、白人观众都有。
宣传电影时，洛杉矶女记者问：“导演先生，《霸王别姬》获得戛纳国际电影节金棕榈奖，为何在中国没有宣传？”
“中国观众大部分喜欢看我的电影，不宣传可以节省一些经费。”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顾长青只好含糊过去。
女记者想问什么？他很清楚。
有一位中年男观众问：“《霸王别姬》我很喜欢看，这部影片会参加奥斯卡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奥斯卡金像奖是美国电影学院奖，每个国家报名一部影片，国内是否把《霸王别姬》报名奥斯卡奖，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有关部门有自己考量，我们服从安排。”
他回答三个问题后，走下台坐在自己位置，与观众们一起看《霸王别姬》。
顾长青的电影英语配音由丹泽尔·华盛顿完成，《霸王别姬》段小楼配音也是丹泽尔·华盛顿。
程蝶衣配音由杰夫·普罗斯特完成。
菊仙配音由美国著名女主持人贝蒂·怀特完成。
宣传完电影，顾长青给影迷们签名。
夜晚在日落大道餐厅庆祝时，罗纳德·迈尔问：“安妮父亲和母亲，你想请谁饰演？”
“由妮奥美·芳娜饰演吧，她是一位犹太人。”
罗纳德·迈尔表示不理解：“选犹太女演员没错，妮奥美·芳娜是一位编剧，她不是演员。”
“没演过戏没关系，我可以教她怎么演。”
妮奥美·芳娜是后来男演员杰克·吉伦哈尔母亲，她女儿是玛吉·吉伦哈尔。
“安妮的父亲选克林特·伊斯特伍德饰演，他现在没太多戏演，到《爱在纽约重逢》客串一下。”
罗纳德·迈尔放下叉子，点上一根骆驼香烟问：“《爱在纽约重逢》制作费要多少？”
“800万美元，詹妮弗·康纳利片酬50万美元，这次我拿50万美元片酬，8%票房分成。”
“你和MK2电影公司的马林-卡密兹商议过吗？”罗纳德·迈尔问着。
“我已经和他说好。”
“那好吧。”他点点头。
第二天，下午。
顾长青他们坐飞机去纽约。
在飞机上，爱德华告诉他：“顾总，《霸王别姬》在IMDB评分有8.1，1461人打分，根据统计出来的数据，北美首周末票房863万美元。上座率有38%，得克萨斯州和佛罗里达州等影院陆续为《霸王别姬》排片。”
顾长青微微颔首：“这个成绩我很满意。”
三天票房就有863万美元，一周票房能突破1300万美元，周一周二周三票房要少一些，周五周六周日票房会爆发。
夜晚。
21：19，飞机降落在肯尼迪机场。
詹妮弗·康纳利到机场迎接顾长青他们。
“达令，我们好久不见。”她走过来要拥抱。
顾长青用手挡着：“我现在有女朋友。”
“你和她一年多，就这一个女人，不怕柯立芝效应吗？”
顾长青淡淡一笑：“出现柯立芝效应再找你。”
到华尔道夫酒店办理好入住，已经夜里十一点，有些困意，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八点多。
吃早饭时，他们讨论着《爱在纽约重逢》。
这部影片摄影师用顾常卫。
灯光师罗伯特·路易斯。
服装师艾兰·丹格里奥。
顾长青还是制片人、导演、编剧、男主角。
他告诉詹妮弗·康纳利：“你11月中旬时间就要空出来，《爱在纽约重逢》12月初开机。”
“我知道，今年我就接一部《正义之心》电影，这部电影已经拍完。”
“这就好。”
吃罢饭，他们去中央公园散步，在纽约市中心，见到一点绿植不容易。
傍晚。
顾长青他们在时代广场AMC影院宣传《霸王别姬》。
第121章 全球票房1.7亿美元？
在台上宣传电影，顾长青说的英语，许多观众听不懂，詹妮弗·康纳利帮着翻译。
一位有些胖的黑人女观众提问：“应该怎么做，才能成为像你一样的优秀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