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巴基斯坦:从贫民窟开始暴富 第134节

  “先说好了,这车不在我名下,我要是输光了,车子你拿去换钱,后果我来承担。”

  罗伊没说假话,车是从正规车行租的,一天四千卢比。

  花钱买的话,没有三百万拿不下来,少说七八万软妹币。

  硬买也不是买不起,家里还有两根金条呢。

  可罗伊不想那么作,等啥时候攒够一千万再说吧。

  阿南德收下车钥匙,立刻换了副笑模样,这可是在白沙瓦,每年不知道有多少辆来路不明的黑车往这送。

  老师傅们的手艺没得说,改造完成后,根本看不出是同一辆,弄个假牌照一套,立马就能卖钱。

  虽说卖不到新车的价格,对半折也有得赚,这玩意儿的成本,低到难以想象。

  “小兄弟,给你算三十万好了,你要是运气好,也就梭一把的事,要是运气不好,那可就别怪我了,车我拿走,谁也别找谁后账。”

  “三十万?”听到这个报价,哈基米忍不住了:“你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当黑车卖也值一百万。”

  “不是,你们两个到底谁说了算?”

  “我说了算。”罗伊给哈基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三十万就三十万,全部给我兑换成筹码。”

  “痛快!我就喜欢跟你这种年轻人合作,请吧老板,进了我的场子,就是我的客人,我亲自招待你。”

  罗伊笑了,亲自招待,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其实就是变相监视。

  “找人把他伤口包一下,收拾干净了过来见我。”

  临走前,罗伊也没忘了受伤的狼崽,那么大的横截面,感染破伤风可不是闹着玩的。

  阿南德也是个讲究人,吩咐两个小弟去拿急救箱。

  这就是花钱的好处,只有花了钱,你才有当大爷的资格。

  灯火通明的赌场大厅,坐满了慕名前来的外地游客,无论男女老少,全部沉浸在挥金如土的赌博游戏里。

  时间在这种地方是完全静止的,墙上悬挂的不是时钟,而是金灿灿的装饰物,时刻刺激着赌客的神经。

  打扮成性感兔女郎的女招待穿梭于人群,售卖昂贵的含酒精饮料和雪茄。

  “小兄弟是第一次过来玩?”

  阿南德跟在罗伊身边:“用不用我帮你熟悉一下规则,不如我们先从最简单的赌大小开始吧。”

  罗伊根本没搭理他,而是自顾自地尝试着各种玩法。

  一开始下的赌注也不多,一次500卢比,也是赌场里能兑换到的最小面额的筹码。

  不一会儿的工夫,大几千的卢比就打了水漂。

  在外人看来,这是瞎几把玩,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早晚都要亏光。

  而在罗伊的视角里,他只是在测试窥探能力,寻找更适合自己的玩法。

  首先来说,赌大小是最直接的,庄家摇骰子,闲家们押大押小,有手就能玩。

  可就是因为简单,罗伊才打算放弃,一把梭的话,万一被对方动手脚,就彻底凉凉了。

  遥控骰子、密码骰子、定点骰子...

  随便一个科技与狠活,都能把赌狗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会真有人认为,赌博赌的是运气吧?

  赌狗们真正的对手,是黑科技和精算师。

  一点一点押的话,太繁琐,而且你一直赢的话,很快就会被重点关注。

  所以这个项目,直接PASS掉,并不适合拿来游玩。

  类似的游戏也都是同理,太容易被人做局,

  筛选到最后,罗伊走向场地正中央的赌桌,桌上的客人们正在玩一种传统纸牌游戏——德克萨斯扑克。

  如果说所有的赌博项目里,有哪个是最费脑细胞的,那毫无疑问就是德扑。

  这种起源于米国德克萨斯州的纸牌游戏,跟玩法复杂的日式麻将一样,每一年都有正规的国际赛事。

  而且不仅仅是在西方国家举办,华夏也举办过城市锦标赛,甚至有明星以专业选手的身份亮相。

  由于是玩家对玩家的博弈,赌场也不好进行干预,只从赢家的奖金里抽取5%左右的佣金。

  罗伊等了几分钟,总算有人输光离场,他立刻补位坐下去,打算大干一场。

第177章 牌桌上的疯狂博弈

  看到罗伊最终选择了玩德扑,阿南德乐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要是玩别的游戏,他还真怕罗伊强运加身。

  老话说的好,哪有小孩天天哭,哪有赌狗天天输,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啊。

  万一他走了狗屎运,到嘴的大肉就得变蚊子腿。

  一辆汽车值多少钱,折价卖少说一百五十万,这一下就少赚一百万,搁谁谁不心疼。

  可要是玩德扑,那就是自找死路了,因为这游戏你光有运气没用,主要拼的是心理博弈。

  由于存在炸胡的机制,手握一把好牌的人,也有可能被一把烂牌给吓退,白白错失良机。

  至于规则嘛,说简单不简单,说复杂也不复杂。

  起手每人发两张牌,彼此不能被看见,这叫底牌。

  然后再发五张公共牌,公共牌可以被所有玩家看见。

  但是第一轮下注后,只翻开其中的三张。

  假设你手上的底牌是一对7,而三张公共牌分别是梅花7、方片6和黑桃A。

  那你目前的牌型,就是三个七,术语中称为三条。

  这时你有三个选择,一是跟注,即上家赌500卢比,你至少要跟500卢比,才有资格接着玩。

  二是加注,顾名思义,就是比上家下的更多,以此来威慑后边的玩家。

  三是弃牌,选择弃牌的话,你会被淘汰出局,之前所下的赌注,全部汇入公共奖池。

  循环到二轮时,翻开第四张公共牌。

  这时候变数就来了,假设翻开的这张牌是红桃A,你的牌型就变成了3个7加1对A,也就是俗称的葫芦。

  而原本手上底牌是6和A的玩家,就组成了3个A加1对6,都是葫芦,但牌面比你大。

  这时候所有人依然是那三个选择,跟注、加注和弃牌。

  游戏进行到这一步,参与牌局的玩家,至少会走掉一半,牌面太小,只能及时止损。

  然后翻开最后一张公共牌,进行最终对决。

  谁都不服谁的话,同时开牌,牌面最大那个玩家,赢得所有奖金。

  整个游戏过程中,你随时都可以加注,甚至可以把自己所有的赌注都押上,也就是港片里常见的All in。(梭哈)

  只要有人选择梭哈,无论游戏进展到哪一步,剩余的玩家,要么开牌,要么弃牌,没有额外的选择。

  总结下来,这是一项极其考验脑力和心理素质的博弈类游戏,充满了各种变数与逆转。

  只要没有掀开底牌,谁也不敢确信自己就是最后的赢家。

  这也是罗伊选择这游戏的原因,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安全。

  就算赢了钱,赌场也没损失,利益上不发生冲突,脱身的时候自然更轻松一些。

  据他所知,赌场内部,一般都有一套所谓的安全系统。

  精算师通过针孔摄像头和后台大数据,把赢钱太多的客人,标记为高风险玩家。

  然后用耳麦向工作人员发信号,以此减少场子里的损失。

  所以没有庄家的存在,无论罗伊怎么赢,都不会被精算师标记,这才是他真正的意图。

  拿到底牌后,罗伊臭屁地打了个响指:“waiter。”

  立刻有女侍者走过来,随时满足客人的需求。

  “给我上你们这最好的啤酒。”

  啤酒听起来有点掉价,这种场合再怎么着,也应该喝威士忌和红酒什么的。

  但罗伊不装这个逼,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必要为了提升格调强迫自己,那样活得太累了。

  “大哥哥,怎么是你?”

  听到罗伊的说话声,女侍者惊讶无比。

  罗伊这才发现,被他随手叫过来的,竟然是白天那个揽客的小女孩。

  “狄白薇是吧。”罗伊同样好奇:“你这是?”

  “我在这边做夜场兼职。”

  听到这个解释,罗伊心里一阵欷歔。

  难怪了,看来这丫头真的是求财心切,白天忙活一天就算了,晚上还跑到这打第二份工。

  而事实上,这家俱乐部所有的员工,都是达拉镇上的年轻人,其中不乏年幼的童工。

  只要长得漂亮,化完妆谁还在乎年龄,端茶递水伺候人的伙计,有手就能干。

  “大哥哥,你这是?”

  她现在满脑门问号,好家伙的,白天装的跟正人君子一样,晚上偷偷跑出来找刺激?

  还玩这么大,桌子上这堆筹码,至少价值几十万。

  “一两句话跟你解释不清楚。”

  罗伊摆了摆手,随手跟了个大盲注。

  所谓大盲注,可以理解成入场费,你坐在牌桌上,总不能底牌好你就玩,底牌差你就一直弃牌吧?

  大盲注的设计,就是为了杜绝这种现象,你可以在第一轮就弃牌,但一千卢比的筹码,必须给人家交了。

  “大哥哥,你先玩着,我给你拿酒去。”

  狄白薇不再多问,一个服务员,打听客人的私事干什么,还是那句老话,知道得越多死的越快。

  第一轮基本是垃圾时间,公共牌都没翻开,能看出什么来。

  所以在场的八名玩家,没有一个人选择弃牌。

  如此一来,奖池里的奖金,就累计到了一万卢比。

  罗伊这才不慌不忙地掀开底牌,牌面相当拉胯,一张梅花3,一张红桃9,哪也不挨哪。

  正常来说,最好的底牌要么是对子,要么带老A,要么是同花,实在不行,JQK也能接受。

  在这几种情况以外的,都属于弱势牌型。

  与此同时,三张公共牌被美女荷官翻开,分别是方片3、黑桃K和黑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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