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前的实习名额她也没份。”
“不是……凭什么啊?”王康急了。
王俊兰也哭出了声。
也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父亲。
“就凭你冒充校长外甥,就凭你目无规矩插队,就凭你骗我,就凭你没有一点悔改之心,这几点够吗?”班主任怒问道。
“够!够!”自知理亏的王康在点了点头后只得拉著哭哭啼啼的王俊兰走了。
走出办公室后。
王康一改之前的唯唯弱弱,突然间变得暴躁起来:“哭!哭!哭!就知道哭,现在哭有什么用,只能去找你舅舅帮忙了。”
“只要你舅舅愿意出马,那别说是你班主任了,就是王校长都得给他三份薄面。”
“可是舅舅……”王俊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康给打断了:“什么都别说了,咱们现在就去找你舅舅,我还就不信了,整不死刘小花那个哥哥。”
“爸……”王俊兰急了。
“别喊我吧!”王康气冲冲的走了。
王俊兰没办法,只得跟在了后面。
……
和平饭店。
恒昌医科大学附近最好的饭店之一。
二楼东南面的包间内,刘青松跟王校长、哑妹、吴主任、吴建军闲聊了半个小时后,丰盛的饭菜就被服务员端上了餐桌。
吴建军,是吴主任的父亲。
也就是哑妹昨天傍晚救的那个白发老头。
他跟聂冰泉、姜老都认识,所以这一聊起来,大家就成了熟人,吃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
其中王校长因为多喝了几杯,更是醉醺醺的说起胡话。
吴建军跟吴春香,也就是吴主任见刘青松没有当回事,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忙走出包间去结帐了。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前台的女收银员却是笑著说道:“我们老板说了,今天你们包间所有消费他买单。”
“你老板是谁?”吴建军好奇。
吴春香也竖起了耳朵。
以前在这里吃饭可没有这样的待遇,怎么刘青松跟哑妹来了,就有人买单了?
“这个我不方便透露,我只能告诉你,我们老板姓董,他说看到了老朋友,所以就跟我特别交代了一句。”女收银员轻声回道。
“姓董?”吴建军倒吸了一口冷气。
吴春香则是疑惑:“爸,姓董的话,莫非是……”
“你心里面知道就行,别乱说话。”吴建军低沉著声音:“走吧!咱们先把王校长送回学校再说。”
“好!好!”吴春香连点头。
吴建军则是快步朝二楼楼道口走去。
……
从和平饭店出来。
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刘青松跟吴建军、吴春香道别后,就带著哑妹朝租住的土砖房走去。
到了,收拾了一些行李,带著金币就乘坐人力车往火车站赶。
恒昌医科大学这一块刘青松是不熟悉的,所以人力车夫拖著他在大街小巷中转悠,他也没有去在意。
但哑妹却是发现了不对劲,连用手语跟刘青松交流。
“你说车夫拉的方向不是火车站?”刘青松在看懂了哑妹的手语后,那是惊讶的问了一句。
哑妹连点头。
“停车。”刘青松连朝两个人力车夫喊了一声。
两个人力车夫装作没有听到,反而以最快的速度拉著刘青松、哑妹朝前方的小巷子跑去。
这让刘青松皱起了眉头。
哑妹也急了。
就在要大声呼救的时候。
两个人力车夫停了下来,然后扔下人力车撒腿就跑了。
只是眨眼间,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刘青松下车正要看看怎么回事,脚下的金币却是叫唤了起来,紧接著就看到王康带著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小年轻包围了过来。
刘青松一看到王康,顿时就就被气笑了:“刚才那两个车夫是你的人?”
“不错。”王康仰著头,双手叉腰,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刘青松,我要是你就赶紧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要不然等下别怪我不客气。”
“不是,你哪来的胆说这样的话?难道你不知道打了我,你闺女王俊兰以后都别想去恒昌医科大学读书了吗?”刘青松好笑的反问道。
“哼!我闺女的事情你别操心,我自然有办法去搞定。”王康说著卷起了衣袖:“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今天就把右手留下来吧!”
说著,王康带著十几个小年轻就朝刘青松、哑妹扑去。
刘青松看著这阵仗一点都不慌,正要让哑妹退后,王俊兰却是从斜对面的小巷子里面焦急的跑出来了:“爸!你别再一错再错了好不好?你这打了刘小花,还有……”
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王康不耐烦的打断了:“你闭嘴!我之前就插了一个队,这个该死的刘青松却是要断了你的前程,今天我不给他一个教训,那你以后怎么在恒昌医科大学混?你爸我的面子往哪搁?”
“爸……”王俊兰哭了。
摊上这么一个老爸,她真的是有些绝望。
王康没有理会王俊兰,而是依然我行我素的挥舞著手中的棍棒朝刘青松砸去。
其他小年轻也没有网开一面,一个个从四面八方把刘青松包围了。
然而下一秒,这些小年轻就全都倒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鲜血爬都爬不起来。
至于王康,手中的棍棒只剩下了一小节,左右脸颊已经被抽肿了,带血的牙齿还飞出了两颗。 刚才发生的事情描述起来慢,但实际上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
王俊兰、哑没根本就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耳边就传来了小年轻们痛苦的狼嚎声。
至于王康,在看到掉落在地上的牙齿后,整个人那是懵逼了:“你……你究竟是谁?”
换做普通人,那早就被他打趴下了。
而现在被打趴下的居然是他,还有他带来的人,这对于他来说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是谁重要吗?”刘青松冷冷的看著王康:“听著,要不想被废掉手脚,马上用人力车把我跟哑妹拉到火车站去。”
这。
也是他为什么没有把王康打趴下的原因。
因为打趴下了,那就没人拉人力车去火车站了。
“不拉行不行?”王康哭了。
他都有十来年没有干体力活了,体重更是达到了两百斤,这要是让他来拉人力车,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不行!”刘青松扬手就抽了王康一耳光。
“你……”王康憋屈的想求饶,刘青松又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直接将王康的门牙都给抽飞了一颗,把王俊兰都吓得不敢哭了。
就是哑妹都有些后怕。
但她一点都不同情王康。
毕竟要不是哥哥厉害,那被打的就是她跟哥哥了。
王康这时也终于知道怕了,也才发现刘青松就是一个恶魔,是他根本就招惹不起的存在。
为了不至于牙齿掉光,王康只得憋屈的跑著将人力车给拉了过来。
刘青松第一时间没有坐,而是转头看向了对面的小巷子:“你是让我去找你,还是自己滚出来拉人力车?”
“我自己滚,滚出来。”一个鬼鬼祟祟的魁梧中年人从小巷子走了出来,他满头大汗,眼眸中有著惊恐。
很显然,刚才刘青松抽王康耳光的一幕,他全都看在眼里。
而他不是别人,正是王俊兰的舅舅。
本来躲在暗处只是想看戏。
谁料到居然让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想想他就窝火,也有些不甘。
但再不甘,他也只能拉著人力车来到了刘青松的面前。
等刘青松坐上去后,跟王康一前一后拉著人力车就朝火车站走去。
王俊兰没有跟著,而是去给在地上狼嚎的小年轻人包扎伤口去了。
没办法,这事情因她父亲而起,她不管可不行。
……
两个小时后,刘青松跟哑妹才被王康,还有魁梧中年人拉带了火车站。
下车后。
刘青松冷冷的对王康说道:“听著,看在你闺女的份上,我这次就放过你了,要是以后我再听到你在恒昌医科大学嚣张跋扈的事情,那这块地砖就是你的下场。”
说完。
刘青松跺了一脚。
而地砖直接被跺碎成了无数块。
王康跟魁梧中年人见状,那是吓得趔趄的就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话都说不出来。
刘青松没有再理会王康,而是带著哑妹、金币朝火车站的售票口走去。
魁梧中年人等他们兄妹走远了,忍不住颤抖著声音问王康:“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啊?”
“我也不知道。”王康哭丧著脸:“要是知道哪里敢乱来啊!”
“你呀!把我给害惨了,这回去怎么跟兄弟们交代啊!”魁梧中年人指了指王康,想破口大骂,但下一秒就呆住了。
至于原因。
原来有十几个黑衣人围了上来。
……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第二天下午三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