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好,花开院樱妃准备了好几天的机关全给羽贺澄夏做了嫁衣。
之后,羽贺澄夏绑架了姐姐,用姐姐的手机诱导宫泽进圈套,没想到进圈套的会是雾奈。
可她对宫泽以外的人没兴趣。
正犹豫著要不要放开雾奈时。
便察觉到了刚走进院子的宫泽。
她来不及松开雾奈,索性关上了房间的门,迎面走了上去,故作惊讶道:
“老公,你怎么来了?”
“那条消息是你发的?”
宫泽狐疑地看著羽贺澄夏,由于没打通花开院樱妃的电话,他还是决定过来看看。
没想到宅子里只有羽贺澄夏。
羽贺澄夏摇了摇头,“什么消息?我不知道,对了,要不要进去坐坐?”
宫泽犹豫著,羽贺澄夏见他拿不定主意,便牵著宫泽的手腕走进了一间房间这间房间跟其它房间的布局几乎一样,都是榻榻米配上矮脚床,四面都有可以打开的纸门。
宫泽正襟危坐在羽贺澄夏对面,疑惑地看向隔壁亮著灯的房间,隔著白色的纸门,总感觉对面有道影子在摇晃。
不过在别人家里,他并没有多问。
“雾奈在神社祈福,不知道多久出来,我一会儿要走,二小姐用这种整脚的求救信吸引我过来做什么?”
宫泽暗自提防著。
羽贺澄夏坐直身体,两条并拢的大腿扭捏著,小脸不由得染上了一层红晕,
小声哀求道:“那个————-从今往后,我能叫你主人吗?”
宫泽眼角抽搐,刚准备拒绝,羽贺澄夏便已扑了上来,将他按倒在榻榻米上,樱桃小嘴含住耳垂:
“抱歉—主人——那天早晨回家后我想了很多——
“其实我知道你不情愿,可你真的能摆脱这种境地吗?不如接纳我,我可以帮你扫清其他女人的骚扰—比如—..花开院——还有桐岛—.”
羽贺澄夏坐在宫泽腰上,冰凉的小手从衬衫里面伸了进去,轻轻摆弄著雄壮的腹肌。
宫泽躺在榻榻米上,仰视著原木色的天花板,老脸不由得一红:“羽贺,今天真的不行,雾奈还在外面等著我呢?”
“那你就是同意我叫你主人了。”羽贺澄夏舔了舔粉嫩的红唇,冰凉的玉手轻轻划过宫泽的腹肌。
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她坐在矮脚桌上,伸出被白色短袜包裹著的小脚,踩在了宫泽腰部以下的位置。
开始躁。
“呐呐——-主人再不说话,汪酱可不会停的哟。””
羽贺澄夏漂亮的桃花眼里似乎闪烁著红色的爱心,其实比起她主动,她更喜欢宫泽主动。
如果-·---宫泽一边用看虫子般的嫌弃眼神看著她,一边用脚狠狠踩在她身上。
那种感觉,光想想就令人兴奋刺激可惜,宫泽太软弱了,软弱到只能被她欺负。
宫泽老脸一红,感觉自己像是生病了,身体的一部分开始了变化。
正常人谁受得了这种挑逗?
况且雾奈还在外面等著他呢?不能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
宫泽猛地起身,在羽贺澄夏错愣的眼神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了身下:“二小姐,我不开玩笑,我要走了。”
羽贺澄夏仰视著宫泽严肃的表情:“别忘了你的把柄在我手里,你逃脱不了的·—.—
宫泽表情微微动容,眼神些许暗淡,深吸一口气,问道:“要我怎么做?”
“简单,我要享受跟姐姐一样的待遇。”羽贺澄夏想了想,又补充道:
“之前都是满足你,主人,也应该满足一下澄夏吧?”
宫泽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羽贺澄夏与五年之前那个口口声声说讨厌不纯洁恋爱的风纪委员长联系起来。
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
他做出了妥协:“我可以用手帮你按摩。”
羽贺澄夏四肢伸展开,闭上了眼,静静地躺在榻榻米上,并未开口说话。
从她时而紧促的眉头可以看出,她心里其实蛮紧张的。
毕竟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
能感觉到心跳在逐渐加快,心里有股期待感。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宫泽有任何动静,便嘟著小嘴不耐烦地催促道:
“快点呀,你该不会说话不算数吧?明明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很积极,还是说你想让雾奈知道你的秘密?”
被威胁的人不得不做出妥协,这让他想起某部经典的电影情节,谁能想到有一天类似的场景会出现在他身上。
宫泽闭上眼睛,专心地做著该做的事情。
羽贺澄夏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甚至羞涩到眼角泛起了泪花,两只小手紧紧地抓著衣角,贝齿轻咬住红唇,嘴里仍不可避免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让她想起五年前发生的往事,用带著颤音的声音问道:
“辰··我听某人这样说过·-为什么要喜欢人夫?因为人夫的技术已经被老婆训练出来了,比普通的男人更懂得疼人,更能提供情绪价值-—”
宫泽尽量不让自己去看羽贺澄夏羞涩的表情,“你这是歪理!”
“歪理吗?”羽贺澄夏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抓住衣服的手不禁用力了一些,声音带著一股疲惫:
“我不管,从今以后,你这个主人我认定了。”
“二小姐,你说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宫泽欲哭无泪,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下来。
“不知道—.”羽贺澄夏真诚地说道:“可能跟小时候的记忆有关吧.”
说完这句话后,二小姐的脸上瞬间泛起了如晚霞般的红晕,神情明显变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向外伸直,而被白色短袜紧紧包裹著的小脚则羞涩地向内弯曲,仿佛在躲避著什么,又像是在掩饰著内心的慌乱与羞怯。
之前宫泽竟然还曾直言说过她肾虚。
她当时对此根本没当回事,甚至还盲目自信地认为,像自己这种体力向来很好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肾虚的。
然而,可二小姐如今才恍然大悟,深切地明白过来,体力好和肾虚之间的联系其实并不大呀。
现在的羽贺澄夏有些后悔让宫泽用手指帮她按摩了,早知道应该先调养调养身体的。
要是坚持不住。
岂不是让宫泽觉得她是个无能的女人,连雾奈都不如。
可偏偏不愿意听到什么就来什么。
宫泽那温柔的声音说道:“二小姐,是不是肾有点不好?现在才过了两分钟。”
啊?
啊?
两分钟?羽贺澄夏以为至少过了20分钟。
“没———没有,我———·我身体好著呢——你继续。”
羽贺澄夏强装镇定道,实则脚腕已经快抽搐了。
隔壁的房间内。
倒吊著的雾奈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堵住嘴的胶带吐出来,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然后高声喊道:
“救命啊~”
“有没有人?”
“这是整蛊游戏吗?”
“老公,爸爸妈妈,呜呜呜呜呜————·
宫泽和羽贺澄夏两人就在推拉门旁边,宫泽伸手把两个房间之间的推拉门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倒掉著、哭泣的雾奈。
宫泽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眼中瞬间布满了阴霾,“雾奈——
第191章 夏日祭:让大小姐叫爸爸(求订阅!)
羽贺澄夏第一次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坚持,他并非强硬,只是有著自己的原则罢了。
她想要解释雾奈被绑住其实是个误会,奈何几乎要失去意识。
模糊的视线中,冷峻的男人站了起来,那双平淡的眼神俯视著她,仿佛在看一个犯错的人。
宫泽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房间内只剩下羽贺澄夏。
她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笑容,手掌轻轻地放在胸口。
宫泽连忙把雾奈脚上的绳子解开,感受到熟悉气息的雾奈哭唧唧地钻进了宫泽怀里,嚎陶大哭著:
“老公,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
宫泽摘下雾奈的面具、眼罩,以及防噪耳机后,轻轻地拍打著她轻微颤抖的后背,温柔安慰道:“不用怕—————-我在这里。”
雾奈哭了一会儿,在感受到安全感后,这才擦著眼泪问道:“辰君,我刚才怎么被人绑起来了?是整蛊节目吗?这也太坏了——.”
“对啊,举办方太坏了,竟然在这里设个陷阱,你老公会好好教训他们的.”宫泽下意识将自己的食指和无名指藏在拳头里。
刚才脑子一热,他确实好好地教训了一番羽贺澄夏。
比筋膜枪放在手指上还要快,这手速(中医推拿)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快的手速了。
宫泽安慰了一番雾奈后,便牵著她离开了花开院家的宅邸。
空荡荡的古朴住屋内,羽贺澄夏躺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可跟跪了几步,又差点摔倒。
她用冰凉的小手掐著腰部,自莪怀疑道:“不会真肾虚吧?”
羽贺澄夏穿好衣服,收拾完“战场”后,连走路的姿势都变成了内八状,还伴随著小腿的轻微颤抖。
别问为什么抖,问就是腿麻了。
恰巧,穿著巫女服即将上台表演的花开院樱妃发现了走路姿势不对劲的羽贺澄夏,连忙过去换扶住了她。
“澄夏,你怎么了?我刚才好像看到宫泽君向神社前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了,你怎么还在宅子里?”
花开院樱妃之前设置的机关不是用来对付宫泽的,而是用来对付自家不听话的妹妹。
两个小时前,羽贺澄夏说要借用一下房子,花开院樱妃便大大方方地借给了她,而她一直在神社正处忙活夏日祭的事。
羽贺澄夏捶了捶腰:“我没事,抱歉,把你家的榻榻米弄湿了。”
花开院樱妃大方地拍了拍胸脯:“我又不是小气的人,脏了就弄脏了,把房子借给你都无所谓。”
羽贺澄夏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花开院樱妃,觉得花开院学姐有时候笨得可爱“对了,你是把茶水洒榻榻米上了吗?”花开院樱妃好奇问道,认为羽贺澄夏应该不是粗心大意的人才对。
羽贺澄夏脸颊滚烫,嘴唇蠕动著,过了半天才用没任何情绪的声音说道:“准确地说是水和碳酰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