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海中就从他工位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搪瓷碗,去食堂打饭去了。
整个人摇头晃脑的,挺着将军肚,看起来竟然显出几分神气。
那样子,别提多嘚瑟了,感觉就好像变成领导一样。
“这傻子,就是好糊弄。”
“说几句胡话,他还就真信了。”
“就这听风就是雨的性格,怕是连许大茂都不如?还想当官?”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他的目的很简单,只有两个。
一是解决养老问题,老有所依老有可依。
而解决这一点。
除了认干儿子,就是生娃。
两方面他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傻柱和院里的小伙子他平时都会给一些小恩小惠的,广撒网多捞鱼。
时不时去地窖和秦淮茹抽个奖,兴许就能中奖。
所以。
易中海自认他晚年不用愁。
反正现在壹大妈有妇科病,没几年活头了。
到时候他不管是续个弦或者认儿子,都相当方便。
而他第二个目标,就是追求工作上有所建树。
技术层面,他已经到达八级钳工的水平,再到后面已经难有寸进。
只有获得比赛冠军,他才能代表红星轧钢厂参加更高一级的比赛。
到时候,获和奖励和荣辱称号,成为五保户,或者享受给技术工人的特殊津贴。
这样。
就是没有后代,成了绝户又何妨?
有吃有喝的,还有钱,不怕老了干不动活的时候过不下去。
但是,问题就出在怎么获得厂级比赛的冠军。
这红星轧钢厂卧虎藏龍的,能人辈出。
就是那个老李和老刘,都够他喝一壶的。
如果再加上李为民这个不确定因素,那获得钳工比赛的冠军谈何容易?
就是易中海已经获得八级钳工的殊荣,心里也没有底。
他清楚,之所以永远停留在八级的评级,那是因为龍国现在最高只有八级的评级。
要是想再上升,那就得有特殊贡献才行。
207没有人脉,没有资源,哪有那么容易获得特殊贡献?
抢救设备?
大型设备都有专业人员保养,出重大问题的概率,可比被出车祸的概率都低。
易中海想靠着抢救设备立功,那除非祖坟冒青烟……
不,得祖坟被着火了才行。
除此之外,就是做出技术突破。
但现在易中海本就年老力衰,还整天处理四合院内那些鸡毛蒜皮的烂事儿。
这种情况下,想做出技术突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所以,也只能抓住比赛这个晋升的机会了。
也必须抓住!
不成功,便成仁!
对易中海来说,干掉对手,比提升实力要简单多了。
只要给三个主要对手造成“合理”的麻烦,他自己获得冠军,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拿出一片一千目的砂纸,对着他的工具研磨起来。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
第九十七章李副厂长落荒而逃
再说李副厂长。
他被打了一顿后,因为原本的衣服被广大妇女同志给抢了去,就只能穿着“拼装版”的衣服躲在一个没人的小黑屋里面。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提前出门,打算打在工人们下班前离开红星轧钢厂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通常都是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李副厂长并不是例外。
因为厂里钳工比赛的原因,很多职工都无心工作,所以去食堂打饭的时间就晚了一些。
这可巧了,正好和李副厂长迎面碰上。
他那一身造型可相当前卫。
戴着一个工人帽,上衣却是笔挺且明显小一个尺码的中山装。
但是腿上却穿着肥大的棉裤,脚上穿着锃光瓦亮的皮鞋,还是二手的。
就这一身奇异的打扮,可不知道引起了多少人的注意。
最关键的是,他的现在衣冠不整,衣服前后颠倒,裤子里外穿反。
就是帽子也是歪的,皮鞋也左右脚穿反了。
很明显,他是在极其慌张的情况下才弄出这身行头。
而且,他车间出来的时候,人也非常狼狈。
走几步就摔一下,满身酒气,俨然就是一个醉鬼的形象。
而且,他脸上的一个巴掌印和鞋印也非常醒目。
于是乎,一路上看到他的轧钢厂职工们都纷纷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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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李副厂长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这还有问?肯定是被别人打了呗¨¨。”一个好事职工忍不住提了一嘴,神情愤怒。
李副厂长平时在厂里没少仗势欺人,大部分职工都被他欺负过,所以得罪了不少人。
而他的爱好非常原始,就是找女人交流,尤其是漂亮姑娘,犹好有丈夫的妇女或者寡妇。
所以这厂里像秦淮茹这样长得漂亮而且早就结婚的人,就成了他的狞猎对象。
李副厂长,也是仗着他岳父的背景,才敢这么胡作非为。
厂里被他欺负的女工也只能忍气吞声,不然连工作都要丢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个厂的副厂长,可是一人这下万人之上的小官,想整一个普通职工可太容易了。
因此。
有不少男工都被李副厂长这个当世曹贼给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却敢怒不敢言。
现在看到他突然落魄到如此地步,自然要落井下石。
有人说,就有人好奇。
“李副厂长官这么大,到底是谁能打他啊?吧哎哟,这打得也忒惨了,鼻青脸肿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脸被自行车给刮成这样了。”
此时,一个在女工见状,也没有含糊,当场无情地揭露了李副厂长的罪行。
“李副厂长上午在车间非礼女工秦淮茹,被人给抓了一个现形。脸是保卫科副科长李为民打的,根本没留手的。”
“嘶!怪不得人家能当上保卫科副科长,这是有真本事啊。”
一些不在现场的女职工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李副厂长上午被李为民打了,现在拳头印都在。这力气也太大了。”
“打得好啊!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不对,那李为民只是一个小小的保卫处副科长而已,凭什么敢打李副厂长?”
女职工们听到后,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想明白,当时只顾得惩罚坏人了,并没有想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一时间面面相觑。
不过,马上就有对轧钢厂事情非常了解的男工出来回答。
“简单啊,李为民有人保呗。”
“要知道,那保卫科的人可是杨厂长直接管辖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说得过去了。”
“` .……”
那些轧钢厂职工在议论的时候,对李副厂长指指点点的。
后者听到后,更觉得丢面子。
他好歹也是万人轧钢厂的副厂长,现在却像一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个中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
李副厂长长这么大,在官场“纵横”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围观的职工,少说也有上千人之多。
人山人海,全都在议论着身穿奇装异服的李副厂长。
这场面,完全不亚于一场大型批.斗会。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那么多人,哪怕是一人一个唾沫星子,都能把李副厂长给活活淹死。
这可让他要郁闷死了。
听到那些职工(了的赵)的各种阴谋论,他也不免有些半信半疑。
只是普通地喝个酒,只是普通地找女工交流一下,怎么就被抓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