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嗯,是该整顿一下了。”
“不过,得有人去厂里捅破这层窗户纸啊!”
许大茂:“要不我去?”
许富贵:‘你傻啊。’
“这种得罪人的事儿,你怎么能去呢!”
何雨柱也道:“要是能让你去,早就交代你了。”
“这两帮人背后都有人脉,有靠山,你不能出头!”
许大茂:“都是既得利益者,除了我没别人了。”
何雨柱:“再等等,就不信没人揭盖子。”
三天前!
保城的白寡妇终于不堪重负,决定离开老孙头了。
主要是跟着老孙头,现在吃喝不如以前了,每天就两顿稀汤寡水的棒子面粥。
不是老孙头不舍得花钱,而是老孙头的定量在那里摆着呢。
现在除非买溢价粮,可是溢价粮多贵啊!
老孙头的工资也不能都用来买溢价粮。
所以,白寡妇的日子有些难熬。
再加上老孙头的要求越来越高,白寡妇的儿子又时不时的找白寡妇接济。
白寡妇手里那点钱都要花光了。
她不走不行了。
只是走之前,她拿了老孙头不少钱财,毕竟跟老孙头过一回!
两手空空的走不是白寡妇的性格,就算老孙发现了,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要是惹得她翻脸无情,老孙头因为特殊癖好,也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裹着大棉衣的白寡妇,带着自己的行李卷,去开了探亲的介绍信。
买了一张去四九城的车票,顺利离开了保城。
何大清,我白寡妇来了。
哐嘁哐嘁小火车发动了,白寡妇一路上啃着冰冷的窝头,来到四九城。
她走之前,把家里的粮食都做成了干粮,一点都没给老孙头留下。
连咸菜都用罐头瓶子给装上,带走。
老孙头回了家,还以为家里遭了贼。
只是发现白寡妇也消失了,而且白寡妇的物品也不翼而飞。
显然,是白寡妇跑了。
老孙头盘腿坐在炕头,愤怒的拍着炕沿。
对白寡妇破口大骂。
可这都无济于事,白寡妇已经来到了四九城。
她离开多年,对这里有些陌生。
但还是顺着记忆,摸到了四合院。
阎埠贵:“大妹子,你找谁?”
白寡妇:“大哥,我想打听一下,何家是住在这里吗?”
阎埠贵:‘何家?’
白寡妇:“就是轧钢厂的何大清!”
恰巧,刘海中下班。
“老阎,找谁的啊?”
“老刘,这大妹子找何大清的。”
阎埠贵看着白寡妇:“这是我们院的一大爷,你有什么事儿就跟他讲吧。”
阎埠贵看着白寡妇,就知道这是个麻烦,不想粘上。
刘海中对于阎埠贵的识趣,很满意,
“何家已经不住在这里了,连房子都卖了。”
白寡妇捉急:“那您知道何大清搬到哪里去了吗?”
刘海中:“他们住在厂里的家属区,你去轧钢厂打听一下吧。”
阎埠贵:“老刘,这女人明显就是个麻烦啊!”
刘海中:“管他呢,又不是找咱们麻烦。”
背着手,刘海中回家去了。
阎埠贵眯眯着眼:“要不要给何雨柱通个信?”
“卖个好?”
“算了,还是看热闹吧。”
白寡妇来到轧钢厂,被大门口的人给拦住了。
“站住,干什么的?”
“小同志,我找人。”
“你找谁啊?”
“食堂的何大清。”
保卫处的人对于自己处长的父亲,能不了解吗?
“你找何师傅?”
“对,我找他。”
另一个人:“你去喊队长过来。”
“大姨,你稍等啊!”
很快,值班室!
“队长,有个女人来找咱们处长的父亲。”
“找何师傅?”
“是啊,还带着行李卷,应该是从外地来的。”
“嗯,搞不好是外地的亲戚来投奔了。”
“可是咱们处长现在也不住在厂里了啊!”
“嘿,我亲自带着这位大姨去找何师傅。”
队长来到外面。
“大姨,您是何师傅的?”
“我是他对象!”
这一听,所有人都懵了。
没听说何大清有对象啊!
“大姨,您是从哪里来的啊?”
“我是从保城来的。”
嗯?
何师傅好像就从保城回来的。
“这样,我让人带您去找何师傅,。”
队长又觉得这不一定是好事儿,就让下面的人带着白寡妇去找何雨柱。
因为,何大清跟何雨柱是住在一起的。
就这样,保卫处的同志骑着三轮车,带着白寡妇去找何雨柱。
何雨水撂下碗筷:“我吃饱了。”
何雨柱:“让你多吃饭,你非要喝汽水,这下好了,灌个水饱,晚上饿了怎么办?”
何雨水:“饿了,让爸给我做吃的。”
然后反应过来,何大清要搬出去了。
何大清:“没事儿,用饭盒把饭菜装起来,放在暖气上,饿了就吃还是温乎的。”
何雨水点点头:“我出去透透气,屋里太热了。”
来到门口,何雨水不开心的提着墙根。
“雨水姑娘,”
何雨水看到是厂里保卫处的人,以为是来找自己大哥的,正准备搭话。
忽然看到白寡妇,脑瓜子嗡的一下。
这个白寡妇她记忆尤深,要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也不能从小没有爸爸。
要说何雨水最恨谁,非白寡妇莫属。
“你是雨水吧?”
听到白寡妇开口。
何雨水的笑容早就不在了,忽然委屈涌上心头。
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用胳膊当着脸,快速的跑回去了。
保卫处的人傻眼了,自己好像闯祸了。
“大姨,你确定你是何师傅的对象?”
“呃,是,没错!”
何雨水哭着进屋,可把屋里人吓一跳。
何雨水都是大姑娘了,不像小时候爱哭鼻子了。
何雨柱腾地站起来:“你这刚出门,发生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