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林指着盆子里的菜:“这是咱们村的猎户,上山猎到的野味,一会儿大家都尝尝!”
(上的菜都是用搪瓷盆装着,很实惠!)
听到是野味,秦家村的人倒是没什么,但这些城里来的人一个个都激动了。
有些人根本就没吃过野味,满心期待。
秦大林张罗着让人倒酒,喝的不是什么好酒。
地瓜烧,都是村里自己酿的酒!
听到野味,还有猎人,何雨柱心里一动!
“秦二叔,我能不能收点野味?”
秦二林:“对啊,你是厨师,这玩意你可能用得到!”
“这样,等晚上我带你去猎户家里,你自己跟他谈!”
何雨柱点点头,他是厨子,野味这东西在乡下很常见。
但在城里不常有,而且,那些达官贵人,就喜欢吃一些山珍野味。
何雨柱跟秦家两兄弟的家人坐在一桌!
都是秦家近亲,何雨柱直接把大前门掏出来,拆开之后扔在桌子上!
“各位,这两天还要靠你们照顾,大家抽烟,我就不给大家点上了。”
“小何同志,您这太客气了。”
“对啊,这么好的年你留着自己抽吧!”
何雨柱摆摆手:“不算什么,我初来乍到。”
“不瞒各位我没干过农活,也不会干,明天还要靠各位帮衬!”
何雨柱实话实说,总比明天偷懒的时候被人家嫌弃强!
秦二林:“既然小何大方,咱们就别客气了。”
之前还叫何雨柱同志,现在都叫上小何了,一包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只是喝着地瓜烧,何雨柱觉得有些寡淡,不如洋河大曲好!
各位大老爷,别担心,秦淮茹不是女主!
第26章 秦淮茹的试探!
秦大林开始按桌敬酒,很快气氛就被搞起来了。
秦二林:“小何,你尝尝,兔子肉!”
何雨柱看到妹妹跟秦京茹坐在一起,有秦淮茹照顾也放心了。
吃过饭,下午大家都去老乡家里休息!
何雨柱跟秦淮茹的大哥,秦望山坐在炕沿上!
“望山,抽烟!”
“谢谢,柱子!”
秦望山好奇道:“柱子,我没进过城,你能跟我说说城里什么样吗?”
何雨柱想了想:“城里马路宽一些,没有黄土房,有电灯·······”
“不过,城里衣食住行都要钱,没有乡下好!”
乡下自己种植,养殖,到了季节,山上有山野菜,还有野味,河里有鱼!
这些都不要钱,这是何雨柱羡慕的!
“柱子,有机会我也要进城看看!”
何雨柱笑道:“好,你进城就找我,我请伱去全聚德吃烤鸭!”
慢慢的何雨柱发出了呼噜声!秦望山也离开了。
等到傍晚,秦淮茹来叫门。
“柱子兄弟醒醒!”
站在门外的秦淮茹:“吃饭了。”
何雨柱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揉着脑袋嘀咕道:“中午喝的有点上头,现在头还疼!”
醒来就看到秦淮茹,小雨柱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几眼秦淮茹。
十八岁的秦淮茹,让何雨柱忍不住感叹,还真是水嫩嫩的,不怪贾东旭,许大茂,还有轧钢厂的男人们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五迷三道。
嗯,他估计忽略了自己。
若不是有模拟器的提示,他也是舔狗中的一员。
“哥,你醒了!”
“雨水,你一下午都干什么了?”
何雨水仰着脑袋:“我跟京茹一起玩了。”
带着妹妹去了主人家的东屋。
秦二林:“村里给你们每人发两个窝头!”
“不过,雨水这丫头就没有了。”
何雨柱理解,不过看着窝头他实在没胃口。
甚至炕桌上摆着的也就窝头,咸菜,没有其他的。
“望山,我的窝头你替我吃了。”
秦望山惊讶:“那你吃啥啊?”
何雨柱转身:“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如果你还有胃口,一会儿请你吃饭!”
何雨柱回到西屋,把面袋子打开,拎到厨房。
秦淮茹这个时候出来了,柱子兄弟你这是要?
何雨柱笑了笑:“做疙瘩汤!”
秦淮茹:“我帮你烧火!”
何雨柱想着住在人家,还有事儿求人家,就多舀了两碗面!
“秦淮茹,你家有大葱吗?”
秦淮茹:“有啊,我去给你拿!”
趁机,何雨柱把油壶拿出来,等秦淮茹回来准备炝锅!
“哎呀,柱子兄弟,你这也太败家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倒油,心疼的嘴直抽抽!
他们家炒菜都只是放几滴油而已,就是用筷子在油壶里沾一下那种,何雨柱煮个疙瘩汤,放了差不多二两油。
这都够他们全家吃俩月的了。
何雨柱把一切都推到妹妹身上。
“这不是雨水年纪小,长身体么。”
秦淮茹好奇道:“一直没问你,你为什么带着妹妹?”
何雨柱:“家里没有长辈了,这丫头也只能跟着我了。”
“对不起啊!”
“没什么,我都习惯了。”
秦淮茹:“你做这么多,能吃得完吗?”
何雨柱:“没事,我来你家借宿,给你们家添麻烦了,请你们家一起吃吗!”
“你帮我看下锅,我进屋拿点东西!”
进了屋里,何雨柱拿出来一瓶洋河大曲,还有油炸花生米。
炒花生米哪有油炸的香?
有条件的情况下,何雨柱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走吧,去东屋!”
“爸,妈,大哥,柱子兄弟做了疙瘩汤!”
何雨柱拎着酒跟花生米。
“来,我请大家吃疙瘩汤。”
然后把酒放在炕桌上,把抱着花生米的油纸打开。
“二林叔,望山兄弟,还能再喝点不?”
秦二林叹道:“柱子啊,你这搞的太客气了。”
秦望山:“必须能啊,这可是瓶装酒,平时想喝点散白酒都很难的。”
秦母也感叹道:“你们城里生活也太好了,在乡下只有过年过节,我们才舍得吃一顿白面!”
“呵呵!”何雨柱笑道:“大家都别客气,要不一会疙瘩汤凉了。”
秦望山主动承担倒酒的重任,秦二林抿了一口。
“哈·····”
“这瓶装酒就是不一般啊!”
秦望山:“柱子兄弟,这一瓶酒多少钱?”
何雨柱也抿了一口,然后吃了一粒花生米。
回道:“两万五!”
“啥?”
秦望山惊呼道:“我刚才那一口起码得一千块?”
听到这个价格,秦家人都暗暗咂舌。
以前也不是没有支农的队伍来乡下,但跟这个何雨柱一比,那些城里人的生活,就不算什么了。
何雨水虽然小,但这个时候也有了优越感。
有些炫耀道:“我哥是大厨,还是万人大厂的大厨,我们家天天都吃细粮,还有肉!”
何雨柱见得意忘形的妹妹,本想训斥几句,但一想这是在乡下,又不是在城里,也不怕有人嚼舌根,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