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雪吟酣战浓,开荒至天亮!
直到庄重把他们送到地方,田海容还有些不可思议。
总觉得今晚从自己飞机落地,就开始了奇幻之旅,只不过自己是其中之一。
当然,跟她的震惊相比,庄重直接被陆一鸣这一波秀麻了。
他以为的祝贺,是女朋友打电话过来:“真棒,恭喜你啊。”
而陆一鸣的——
田海容专程回来庆祝不说,到了就献上香吻和拥抱。
这也就罢了,看到田海容随后拿出来的礼物:衣服和皮带,庄重虽然表面保持平静,但心脏已经缩成柠檬的形状,还朝外挤着汁水,酸气弥漫。
偏偏半路上田海容又来一锤子:
“庄总,等会儿能麻烦你从汉中路走一下吗?”
“怎么了?”
庄重也怪自己嘴欠,不问不就行了?虽然最后还是会知道,但总归能晚酸一会儿,也好过提前受刑。
而这么一问,田海容就道:
“我从横店走得急,就电话从这家24小时店订了一块蛋糕,和一束鲜花。”
庄重:“o(╥﹏╥)o……”
语言已经很暴力,等到了甜品店,看到蛋糕和鲜花,攻击直接加倍。
“恭喜你。”鲜花递给陆一鸣,他们俩是演员,自己是看客,庄重差点都想鼓掌了。
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和陆一鸣之间的差距,是省略了这么多,恭喜你和恭喜你之间,也差了飞回来+香吻+拥抱+衣服+皮带+蛋糕+鲜花。
他以为这就结束了。
呵呵……你以为的太早了。
到了田海容小区门口,一个制服打扮的小伙子站在那里,田海容报出号码,对方把一个木盒递了过来。
庄重晚了一步目不斜视,就看到了东西,以他的经验判断,这大概是……红酒,是从酒窖现取出来的红酒。
叹了口气,庄重看向下车后来到车窗外的陆一鸣,沉默了一会儿,道:“这就是你给我的开眼?”
“有没有收获?”
今天下午,庄重发现陆一鸣看到自己时,露出的也是这个表情,现在转了一圈,似乎是一个小小的轮回,但陆一鸣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至少在庄重眼里是这样的,而对他来说,也是一次观念的颠覆。
“离谱,太踏马离谱了。”庄重难得的爆了句粗口。
陆一鸣哈哈大笑:“看来庄哥是有收获的。”
“要不要进去坐坐?”陆一鸣朝小区里面指了指。
庄重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然后毫不犹豫的升起车窗,掉头,一個加速离开了。
望着他的车潇洒的拐了个弯离开,陆一鸣自言自语道:“这是个好人啊。”
田海容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陆一鸣笑了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他现在短暂的痛,总好过以后长痛,我其实也是个好人。”
“我信伱个鬼,你就是找了个免费的司机,和让你炫耀的观众。”田海容一针见血的指出。
陆一鸣揽腰的手又紧了一些,把她揉进怀里:
“至少在这个过程中,对他是一次亲身体验的教育,没有开阔这个眼界,他一直以为井口趴着的那只呆头鸭就是最好的。”
田海容被逗笑了,随即又疑惑道:
“以他的职位,按说不应该啊,尤其他那个系统,里面的美女可不要太多,有的是人想投怀送抱。”
“我问过他。”陆一鸣笑道:“你猜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田海容还真好奇了。
“他说到了这个职位后,觉得示爱的都是另有所图,不是真的喜欢他这个人,而是他的职位,而且那也不是示爱,是勾引。”
田海容想了想:“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难道之前那个女朋友,不是因为他的职位?”
“他说是在他升职前两人开始交往的。”
“难怪。”
“难怪什么啊,升职前交往的不一定就不图什么,有没有可能是她本身就质量不高,然后那时庄哥的职位,已经让她满意了?”
田海容愣了一下,念头又开始摇摆了。
见她在那儿困惑,陆一鸣揉了揉她的大波浪卷儿,笑道:
“别想那么多了,男才女貌,这个词就是很好的解释,两情相悦,不就图男人的才或者财产的财,图女人的貌,如果男人没有财或者才,幽默风趣的口才也是一种,总得有一样吧。”
田海容盯着陆一鸣:“你懂得还挺多嘛?”
“自学成才。”陆一鸣脸不红心不跳。
田海容也没多想,转而好笑道:“那你图我的什么?”
“图你的大波浪啊。”陆一鸣低头嗅了一下:“挺香的。”
田海容愕然的看向陆一鸣:“就这?”
“你不要妄自菲薄,这可是三个优点,一般人很难凑齐呢。”陆一鸣笑道。
田海容终于回过味来,横了陆一鸣一眼:“你又开始耍榴芒了。”
“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陆一鸣笑了笑:
“你肯定不止这三个优点,性格好,脾气好,温柔,会疼人……多着呢。”
田海容忍俊不禁,脸上满是被夸的甜蜜之色,哪怕旅途劳累也都一扫而空。
其实,现在才二十九岁的田海容,真不算大,如果回到陆一鸣重生前的2024年,那些95花也都二十九岁了,但能记住名字的寥寥无几,却不妨碍很多都鲜嫩可人。
但这些小花,远不如同龄的霓虹艺人——马场富美加给陆一鸣印象深刻,因为马场确实挺富有的,是美的加分项。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了田海容的房子。
这一夜,自然是摇晃金玉床,醉入美人乡;雪吟酣战浓,开荒至天亮。
好诗,好诗!
当浮一大白!
……
睡醒后,陆一鸣想起昨天的事情,忽然好笑道:
“有一首叫做《四喜》的诗,你听过没?”
田海容慵懒道:“好像没有吧……”
“说内容估计你就知道了。”陆一鸣道:“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不是那什么人生四大喜嘛。”田海容恍然道。
“就是根据这首诗来的。”陆一鸣看向她:
“因为我忽然发现,昨天一天,这四件事都经历了,也挺巧的。”
田海容忍俊不禁:“我发现你对这些倒是孜孜不倦,特别喜欢钻研。”
“谁说的。”陆一鸣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纠正道:
“这是恰好的时间经历恰好的事情,就水到渠成的想到了。”
说完陆一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再说这四件事,结果你只关注那件事,还说我孜孜不倦?”
“没有,我没有!”田海容强自辩驳,不过跟陆一鸣单独相处,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随即好奇道:
“金榜题名是你得票最高?那他乡遇故知是什么?”
“就是昨天去参加总决赛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庄重,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上次在火车上偶然见面。”
“哦哦。”田海容笑道:“勉强也算吧。”
说完她自己也好笑起来:“这么说好像还真是,你昨天应该去买彩票的,没准能中五百万。”
“那玩意儿就是糊弄鬼的。”陆一鸣嗤之以鼻。
“看来你意见很大啊。”
“有那钱我还不如去买股票呢。”陆一鸣道,随即想起上次买股票的事情:
“对了,上次本来说借你的钱做彩铃,后来跟移动签约了,那钱也没用上,我看石油济柴又跌下来了,我就把那些钱还有我的都投进去了。”
田海容愣了愣:“全部都投进去了?”
“我就是有种预感,他跌下去了,应该还会涨。”陆一鸣胡诌道。
田海容哭笑不得:“还说彩票糊弄,我看你买股票更糊弄。”
“就一个月吧,十一的时候不管涨跌都卖了,以后再也不买股票了。”
陆一鸣这么说,一来是给她打个预防针,免得她觉得自己对股票有经验还想这么搞,但陆一鸣除了那些大火的股票外,这些小支大涨的,他也只记住这一个。
但那些大火的股票现在还没到暴涨的时候,陆一鸣也不急着买。
先把从石油济柴赚来的钱,拿去做唱片,以及投资影视就行了,等以后到了差不多时间,手里的钱也多了,再拿点出来买那些长线持有。
见陆一鸣这么说,田海容想了想:“也行,你对股票没什么了解,这次就当你练练手吧。”
这些钱对她来说虽然不算什么小钱,但也不算大钱,再说股票也不是一下子跌到0,原来她的本金就是五万块钱,上次赚了差不多十万,就算再跌,也不可能比五万还少,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陆一鸣又跟她杀了个回马枪,然后再才起来。
而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出去吃了顿饭后,田海容带着陆一鸣去办注册公司的事情。
有她的关系,这方面倒也顺利,至于注册地址,先写的田海容的工作室,等以后陆一鸣找到合适的再去更改就行了。
“好了,等一段时间过来拿证就行了。”田海容那个朋友笑道:“有你操劳来办,他倒是很省事。”
说的时候,她那朋友还朝田海容眨了眨眼睛,一脸揶揄之色。
田海容不介意,但她怕陆一鸣介意,只不过转过头,却发现陆一鸣跟没事人似的,反而还笑道:
“有姐姐不操劳,难道找妹妹吗,什么都不懂,还得我操劳,你说是吧?”
那朋友一噎,然后目瞪口呆的看着田海容把陆一鸣拉走了,背对着她挥手道:
“我还有事先走了啊,回头请你吃饭。”
如果是以前,田海容还不觉得这词有什么问题,但跟陆一鸣在一起多了,她看什么词都觉得有种虎狼之气。
更不用说操劳这个词,现在直接不忍直视了。
所以,她哪敢还继续留在这里。
现在她算是发现了,陆一鸣根本不用担心他被人说吃软饭的难堪或者尴尬,反而还觉得挺美的自得其乐。
路上陆一鸣还好笑道:“你跑什么,我又不吃了你那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