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沉迷酒色的唐枫年身体早就虚的不成样子,这一巴掌直接给他扇倒在地,脑瓜子嗡嗡的!
“对,我知道是误会,我打你也是误会,对吧?”
“对!对!”
“来,站起来。”
“许少,我”
“我踏马让你站起来!”
“是......”
唐枫年迫于许阔的背景不敢违逆,可他刚站起身,又一个巴掌接踵而至!
“草泥马!站直喽!”
“啪!”
“草泥马!立正!”
“啪!”
“草泥马!”
“啪!......”
没人能数清许阔一共扇了多少个巴掌,我只看见扇到最后,唐枫年整张脸已经开始往外面渗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整个人趴在地上,护住脑袋,任由许阔雨点般的拳头落下。
是的,打到最后,许阔已经骑在唐枫年的身上哐哐就是一顿暴雷。
整个过程,聂政等人连个屁都没敢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唐枫年被打成那个狗样。
又过了三分钟,累的满身大汗的许阔终于站起身,提了提跟个死狗似的唐枫年,又甩了甩拳头上的血渍:
“草泥马,起来,给我文哥跪下,再从这爬出去,这事算瘠薄拉倒。”
“阔儿,行了。”
“没事儿。”
许阔冲我摆了摆手后,一脚踹在唐枫年的B脸上:
“再踏马装死,我找人把你扔到路上L奔你信吗?”
唐枫年此时被打的口鼻窜血,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缝,连半点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见自己人被外人打的这么惨,聂政不气肯定是假的,但迫于许阔的身份,他全程都没敢出言劝阻怕惹祸上身。
可他身为团体的头头,要真连个屁都不敢放,事后这帮人肯定会心生不满,也有损于他的威严。
而且在他看来,许阔该发泄也都发泄完了,他这个时候说句话,许阔应该能给他这个面子。
“许少,您看您把枫年也打了,气也出了,不行今天就算了吧,就当给我个面子,行不?”
音落,许阔将目光投向伪笑的聂政。
聂政见状以为自己的劝说起了成效,连忙又道:
“可以吗,许少?”
“可以,”
“呵呵,那就多谢”
“可以NMDB!”
许阔如此粗暴的骂声令聂政的笑容当场凝固。
见许阔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聂政的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来,面露不善道:
“许少,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没听清?那我就再说一遍。”
许阔说完,径直走到聂政身前,用力的戳了戳聂政的胸口,一字一顿道:
“我说:可以NMDB,你有个瘠薄面子,这回听清楚了吗?”
第250章 许疯子
聂政仰赖家境,自小到大,到哪都是受人尊崇,一路平淌。
就连之前的许家许意都不敢指着他的鼻子骂,此时被许阔当众侮辱,他岂能善罢甘休?!
濒临爆发边缘的他紧攥拳头,怒不可遏道:
“许阔,别以为傍上许家你就”
“啪!”
未等聂政说完,许阔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甩的聂政耳膜嗡嗡作响!
待聂政稳住身子,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怒骂一声后,扬起拳头就要奔许阔砸来!
“许阔!我踏马整死你!”
“来!草泥马的!今天有一头算一头,我看谁踏马敢动我许家的人!”
就在这时,旁边的许清忽然撸起衬衫的袖子,目光渗人的看着聂政。
见聂政扬起的拳头迟迟不敢落下,许清嘴角挑起冷笑,朝许阔努努嘴:
“来,打,往死里打。”
见聂政梗着脖子还敢扬巴,许清干脆走到聂政身前,一拳砸在聂政的胸口上:
“草泥马!就这啊?你聂家在Z省混了几十年!连踏马一个带种的都没有?!”
说完,许清活动了几下关节和手腕,挑眉说道:
“不打是吧?不打我踏马可得打你了,来,把脸伸过来。”
“啪!”
“草泥马!我让你把脸伸过来没听见啊?!”
“啪!”
“草泥马!还敢跟我老弟呲牙!”
“啪!”
“草泥马!聂政!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在Z省见着我们许家人,先踏马跪下再跟我对话!听明白没?”
聂政那恶毒的眼神像是要把许清吞了,可他属于干打雷不下雨,表情整的挺狠,可一连三个巴掌下去,连个屁都没敢放。
“兄弟。”
“咋了三哥?”
我不解的看向许清。
“来,你把Q给这个B养子。”
见许清越打越上头,我善意的婉拒道:
“三哥,我气出了,这事算了吧。”
“你气是出了,我气上来了,不发泄发泄我踏马不得劲儿!”
“......好吧。”
沉默片刻,我将Q扔到唐枫年面前。
许清甩了甩手腕,迈步来到唐枫年面前,半蹲下身薅起后者血汗交杂打绺的头发,笑眯眯道:
“我要没记错,你是唐家人吧?”
唐枫年无力回答,也不敢回答,但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老弟吧,刚来省城,玩不太开,既然他刚才让你跪着爬出去你没同意,那咱就换个玩法。
你刚才逼我老弟朋友开了一Q,这样吧,你自己拿Q崩自己两Q,这事咱就翻篇,你觉着咋样?”
见唐枫年闭着眼睛玩起爱咋地地那一套,许清先是一笑,然后猛然提起前者的脑袋照着大理石地面哐地一下就砸了下去!
“啊!”
顷刻间,一道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包房!
这一刻,唐枫年脸上最后一块‘净土’也开始血如泉涌,疼的他五官扭曲,在原地奋力挣扎。
可许清看似消瘦,实则力气极大,唐枫年一顿扑棱,可毫无卵用,依旧被许清死死的摁在地上。
许清嘴角挑着狞笑,洁白的衬衫上被溅了几滴极为妖异的血滴。
他像拎皮球般再次将唐枫年的B脸拉到面前,眯着眼问道:
“不说话啥意思?是不给我这个面子,还是不给我许家这个面子?”
自知逃脱不掉的唐枫年开始破罐子破摔,咬牙竖眼道:
“许......许疯子......有种你......你就整死我......!”
音落,许清仿佛听到全世界最好听的笑话一般,揶揄道:
“整死你?我可是守法公民,玩命的活我可不敢。”
说到这,许清语气一顿,语调一变,将脸凑到唐枫年的面前,像是在玩弄一只随时可以掐死的蚂蚁般,淡淡道:
“不过嘛,把你引以为傲的唐家搞垮,我应该还是能做到的,你信吗?”
音落,在场众人同时心中一凛,唐枫年则是像疯了一般,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许疯子!你踏马为了一个外人要搞我?!”
“外人?”
许清不屑一笑,拍了拍唐枫年的B脸,一字一顿道:
“对我来说,你踏马才是外人,懂吗?”
说完,许清像扔垃圾一般一脸厌恶的将唐青年扔在地上,然后拿起桌上的纸巾,一边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一边下达最后通帖:
“赶紧的,选一个,我没那么多功夫在这陪你玩。”
音落,整个包房的气氛彻底将至冰点。
每个人都一脸同情的看向唐枫年,他们想劝,但又不敢劝。
唐枫年知道自己今天躲不过这道劫,无计可施的他最终还是向聂政投去求助的目光。
可令他失望的是,聂政像是没看见一般,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许清最后一点耐心也被磨的消失殆尽,他将纸巾摔在唐枫年的脸上,点头说道:
“行,既然你想玩,那咱们的游戏就”
“许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