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喜欢拿我的钱杀我的兄弟吗。
这回我让他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中午十分,刘群我们几人正围坐在病床周围吃饭。
刘群撂下手机,笑道:
“文哥,钱到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笑问道:
“廖广深的信息都打听到了吗?”
“打听好了,他就住在省城月牙湾别墅区三号别墅。
他这人没有媳妇儿,不过B养了许多Q妇,他唯一的软肋就是他的儿子--廖军。
省城的道上人都戏称,叶天行要是打廖广深一顿,廖广深可能会笑着接下。
但叶天行要敢碰廖军一根手指头,廖广深敢跟叶天行玩命!”
我夹了块锅包肉,塞进嘴中,笑回道:
“正常,亲儿子被碰了,谁都得急眼。”
“那倒是,不过廖广深这人挺怪。”
“咋个怪法?”
“别人都是生怕子女走这条路,巴不得支的越远越好,可廖广深不但让廖军走这条路,而且还竭尽全力的培养。”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那只能说廖军应该适合走这条路,不然廖广深不能这么做。”
“对,省城都说廖军比廖广深还难对付,除了年轻资历浅,这人几乎毫无缺点!”
“哈哈哈!好!越聪明越好,我怕就怕他不聪明!”
“啊?”
刘群有点蒙圈,费解道:
“为啥啊文哥?”
“你说廖广深父子能走到今天,仇家肯定数不胜数对吧?”
“对。”
“假如有人刺杀廖广深,他能确定是谁做的吗?”
“不能。”
“假如他是个聪明人,他既想立威报仇,又想收益最大化,那他会去找谁呢?”
“黄世铭?”
刘群恍然大悟。
“哈哈,对!”
......
省城,月牙湖别墅区。
书房内,廖广深放下手机,靠坐紫檀木椅上,静静沉思着。
五十年的岁月风霜并未在他刀削般的面庞留下明显痕迹。
只是长久以来的眉头深锁,令眉间悬着一道颇深川字纹。
再配上他那双阴郁深沉的目光和犀利的鹰钩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霸气外漏之感。
许久,他缓缓抬起视线,看向书桌前,模样跟他极为相似的青年,平静问道:
“小军,黄世铭一直龟缩省外不回来,你说咱该怎么办?”
廖军目光中带着自信的锐气,思索片刻,声音稳重道:
“爸,我觉的咱们不用急,急的是黄世铭。”
“咋说?”
“据我说知,他最近在白山跟春城大哥沈从文斗的不可开交,势如水火,咱可以来个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你是说利用沈从文?”
“对,而且我听说沈从文这人虽有些智谋,但为人极为意气用事,只要他不死,自然会逼黄世铭现身,或者,替咱除掉黄世铭。”
廖广深走到今天,手上沾的鲜血无数,自然不是啥善男信女,当即同意这个建议。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忧道:
“借刀杀人固然是好,可我就怕沈从文这把刀太钝,砍不下黄世铭的人头。”
廖军目中闪过寒光,嘴角微扬道:
“那事情就更好办了,沈从文要真被黄世铭玩S,那咱就可以接着沈从文的名义,将黄世铭除掉,来招栽赃嫁祸!”
“哈哈哈!好!军儿,你真是长大了,走,咱爷俩去公司。”
廖广深脸上满是欣慰,大笑完,他刚要站起身,廖军就劝道:
“爸,黄世铭最擅长耍阴招,你最近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廖广深沉默片刻,点点头,不忘叮嘱道:
“确实,那我就待在别墅,公司的事你去搭理,对了,别忘多带几个保镖,我怕黄世铭对付不了我,掉头对付你。”
“对付我?”
廖军轻蔑一笑,没太在意道:
“黄世铭是个聪明人,他是想做房地产生意,但不代表他不想在省城继续混下去,真要把我动了,你说你能放过他吗?”
“倒也是,行,那你去吧。”
“嗯。”
都说聪明人确实聪明,但聪明的同时往往又都是自负的。
显然,廖家父子就是如此。
身为省城为数不多的‘豪门’之一,无论是实力,还是手段,他俩确实有资格自负。
只不过就看能不能承受自负的代价罢了。
......
傍晚,忙了一下午的廖军脑袋有些浑噩的从公司内走出。
一股寒风袭来,他顿感神清气爽。
铃铃铃--
拿起手机,见是女友打来的,他面带笑意的刚要接起手机。
可就在这时,两道Q声蓦然炸响!
廖军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顷刻间,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两腿上传来!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哀嚎,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疼的五官扭曲,几近虚脱!
这惊天变故令廖军身旁的两个保镖面色大变!
待他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那辆桑塔纳早就沿着呼啸的北风疾行而去,转眼,便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廖广深正在书房中悠然的品着茶水,嗅着檀香,惬意无比。
当接到手下的来电时,他连茶杯都没放下,摁下接通键,淡淡问道:
“咋了?”
“大哥!不好了!少爷被人刺杀了!”
廖广军只觉大脑嗡的一声,手中的茶杯啪嗒一下掉落在地,滚烫的茶水四溅到腿上,他都浑然不知。
第148章 做局.
廖军被刺杀的消息令一向泰然自若的廖广深彻底慌了神。
他颤抖着拿着手机,想问又不敢问。
对面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说道:
“大哥,少爷没事。”
“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廖广深闻言大喜,刚放下心来。
可对面接下来的一句话,再次将他推到崩溃的边缘!
“人没事,但医生说,少爷怕是得落下残疾。”
音落,廖广深气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杀气滔天道:
“杀手呢?”
“杀...杀手没抓住......”
“没抓住?那我踏马养你们是干啥吃的?!”
对面被骂的没敢还嘴。
廖广深强压下内心喷薄欲出的杀机,咬牙切齿道:
“你们在哪?”
“省中心医院,住院部,三楼305。”
“我马上到,你给我记住,军儿要是再少一根毫毛,我把你们几个全都剁碎了喂狗!”
“是!”
半个小时后,当廖广深来到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双腿被纱布包裹,面色苍白如纸的廖军时。
他步伐艰难的走到床前,拉起廖军冰凉的手,既心疼又愤恨道:
“军儿,敢碰你的人,又跟咱家有仇,肯定逃不出黄世铭,周宝城,黄山他仨!
他们不是喜欢玩阴的,这回我把他仨全瘠薄给做了,替你报仇!”
虽说麻药劲还没过,但疼的痉挛过后,廖军整个人虚弱不堪。
但他依旧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低声说道:
“不,爸,同时与他仨为敌,于咱们不利。”
“那就你的伤就白受了?”
廖军微微摇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