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嘛~有很多遇见,也有很多别离。
那肯定是要用尽全力去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事,把一整个自己告诉对方。
这就是安鹿宁一直在做的,就跟电影里一样。
每次跟白又楼见面都那么毫无保留。
“别乱跑啊,我再睡一会儿。”
白又楼也想再睡一会儿,但安鹿宁那灿烂的笑容,外加她手上拿着的早饭,让他知道,自己没机会睡了。
哈着哈欠让这姑娘进了自己房间,倒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这些天她也来了不少次了。
咦?
“红姐呢?”
“姐姐还在睡觉啊,怎么啦?”
“她怎么突然放心了?之前每次来都得陪着。”
“是哦~”安鹿宁突然也觉得有点奇怪,难不成是自己起得太早了?
白又楼看了眼时间,尼玛六点钟。
这小丫头起的是真早啊!
红姐也四十多岁了,哪儿熬得过她呀,昨儿晚上大家可还出去吃了宵夜的,估摸着一两点才睡觉。
只能说年轻人体力精力就是好。
白又楼稍微洗漱了一下,啃了几口安鹿宁带来的早餐,然后好奇地问了句,“今天你是想安排什么活动吗?这么早起来?”
“今天颁奖典礼哎!”
“.下午才开始呢~”
安鹿宁托着脸蛋看着他吃,有些好奇,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今天是颁奖典礼哎!”
“我知道啊.然后呢?”
“你不激动吗?”
“我的激情都在你身上释放了。”白又楼随口道。
“嗯?!”
不对!
看到这姑娘肉眼可见地红温,白又楼这才发现自己怎么下意识又说这种骚话撩妹了。
安鹿宁.她哪儿需要撩啊!
白又楼稍微给个信号,这姑娘自己就“燃起来”了。
这不,这句话之后,她立马低下头,红着脸戳着自己的手指头,“你还想亲亲嘛?”
白又楼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说实话怎么可能不想呢~
他甚至还想.
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他下意识地瞄了眼自己房间的门。
总感觉下一秒红姐就要破门而入,给他逮个正着。
她对安鹿宁看得很严,主要是防止这小妞一个不小心给自己脱个精光钻白又楼床上去。
当然了,安鹿宁其实也不至于这么白给。
她只是主动,不是放荡。
目前来说,她最大的尺度可能就是跟白又楼亲个嘴儿只是想想就感觉自己浑身都发烫了。
那小脸红的。
估计在她脑子里,已经脑补了几个回合的亲嘴儿了。
“要不,再亲一下?”白又楼尝试着问了一嘴,感觉自己正向着“无底深渊”一步步迈进。
现在想着跟人家亲嘴,以后会干什么,他都不敢想啊!
是不是还得结婚,还得生孩子啊?!
太流氓了!
一个多小时后,红姐虽迟但到。
她果然还是不太放心安鹿宁这丫头,担心到回笼觉都不太睡得好。
好在,白又楼开门的速度很快,且没有衣冠不整
就是安鹿宁的嘴巴似乎有点红红的~还缩在沙发上假装自己是一只毛毛虫。
不过,也不太看得出,她到底是自己咬的,还是被某个坏家伙亲的。
红姐直接假装没看到,只要这两人没“近身肉搏”,那就在可控范围内。
来吧,最后一天了,你们俩想玩点什么,老娘都奉陪!
反正回去之后她也放假了!
白又楼:啊?不好吧,红姐你都一把年纪了
可惜的是,这种级别的骚话,跟安鹿宁说还是太炸裂了一点。
容易被当成变态流氓看待。
得跟柳曼栗说,她接得住。
要是身边还有那个烧杯莫秋玲,指不定还能对白又楼进行“反杀”。
于是只能闲聊。
但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距离颁奖典礼越近,安鹿宁就越紧张。
这可是欧洲三大啊!马上就要最后的“开奖”了!她怎么能忍得住嘛!
绝对做不到像白又楼那样,还能优哉游哉地看电视哎?刚刚是不是过去一个成人频道?
下午时分,穿戴整齐,坐上车出发颁奖典礼现场!
甭管如何,最后一哆嗦了。
今儿个的安鹿宁,自然是拿出了“最终战袍”,一袭水蓝色的礼服,腰间还有丝绸质地的大蝴蝶结。
这样的搭配之下,活脱脱一副珍珠美人相。
白又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安鹿宁已经有了滤镜,总感觉比那些在红毯上露出“大雷”的要好看许多。
也要高级的多。
他也变了,仿佛已经不是那个曾经跟老周兴致勃勃蹲在红毯边看“大雷”的色批了。
看不到还觉得败兴,要骂人家“又要威又要戴头盔”。
人嘛,总是双标的。
之前跟胡曼吟一起在戛纳的时候,白又楼看到她穿那种低胸礼服,总是举双手双脚赞成,这种福利发到脸上的感觉是真不错。
但换成安鹿宁,他心里头就有点不想看她穿那种比较开放的衣服。
这么说吧她还真带了两条稍微露事业线的裙子。
只不过在询问白又楼意见的时候,他自己好好看了一会儿后,觉得这姑娘胸脯真白真嫩,然后给出评价:丑!
没错,连“一般”都没说,直接说丑。
搞得安鹿宁把那两条高定裙子直接塞进了行李箱最底下,压根就没掏出来穿。
没毛病,小丫头片子,穿那么成熟做什么。
最后的闭幕式红毯,两人倒也同样走的中规中矩。
不过这一次现场的影迷显然要更多,也更热情一些。
主要是得意于电影放映后的受欢迎程度,听说还加映了好几场,能不狠狠圈粉么。
甚至都有能喊出两人名字的外国佬。
用的是中文。
虽然口音奇怪了一点,但还是让安鹿宁一直开心到采访区,嘴角的笑容都没下来。
她有外国粉丝了呢!
这一开心,接受采访的时候就多秃噜了句。
人家问她对拿奖有没有信心,她元气满满且大声地来句:“有!”
那小嗓门,给主持人吓一跳。
好在翻译是看到了白又楼的眼神,立马秒懂,翻译成了“参与已经是荣誉,对于颁奖满怀期待。”
采访的外国记者以及主持人不得不感慨中文的博大精深。
就一个音能有这么多意思呢?
安鹿宁眨眨眼,感慨这门外语的复杂,就一个字儿要翻译那么多呢?
“其实我还想说,我自己有一点点信心,但对你特别有信心!”
白又楼乐了,还有补充说明呢?
“你别帮我立Flag,最后要是拿不到什么大奖,挺打脸的。”
“瞎说,明明你自己也有很信心的!”安鹿宁噘嘴反驳道。
“何以见得?”
“呐~你都带它了。”她指着白又楼手里的金扫把,笑嘻嘻道。
看人真准!
白又楼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子“暴露”的。
金扫把啊金扫把,哥们哪怕在柏林亲嘴儿亲到乐不思蜀了,依然还没忘记你哦~
都说了,他这人记仇,带都带过来了,那不得有始有终。
事实上,在白又楼和安鹿宁走红毯的时候,老朋友阿水脸上就有点绝望了。
好家伙,真往死里整啊?!
颁奖典礼你踏马都要带上这破扫帚?
跟戛纳凭借邀请函进场不同,柏林是卖票的,意思是,普通观众要是想看最后的颁奖典礼,也可以买票进去。
阿水就买了。
他这一次,要亲眼见证。
到底是自家顶头上司能够保住最后的颜面,还是白又楼再度“封神”,顺便夯实最后一铁锹的土,彻底将其葬送。
只不过,进了场之后就发现,这欧洲的颁奖典礼是真尼玛的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