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惊为天人,牛掰!
脚是香的?这什么体质啊?也太不科学了!
好在,安鹿宁很快就用科学的方式来解释了这一现象:“因为我袜子很香~专门泡过的。”
啪啪啪~
白又楼轻轻地鼓了鼓掌,他还能说什么?
鼓掌就完事儿。
虽然他也不懂这事儿有什么好跟他分享的,难道他看上去很像足控吗?
但随着安鹿宁脱袜子的动作,白又楼的身体给出了很好的反应,直勾勾地盯着看,目不转睛。
白嫩嫩的脚丫子,在他面前渐渐露出全貌。
虽然知道女明星从头保养到脚算是基本操作,但白又楼不得不承认,安鹿宁这脚.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白嫩无暇,仿佛是新雪覆盖的山坡,细腻的肌肤仿佛真的散发着微微的香气。
微微弯曲的脚趾像是花瓣在轻轻地舒展,饱满可爱,柔软的皮肤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因为走路的缘故,脚底板稍微有些发红,却显得更生动了些
配合上她原本就有些奶白的皮肤,居然愣是给人一种.美味感。
再次说明,白又楼真的不是什么足控。
他咽口水只是因为确实有口水需要咽。
“你袜子不要乱扔,来,给我,我帮你找地方放.”
“你不会是想偷偷拿走,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吧?”
“嗯?怎么会!”白又楼连忙否认,表示自己绝对不是什么足控。
而且棉袜子有什么好用的?又不是黑丝。
当然,以他个人拙见,安鹿宁如果真要穿丝袜的话,可能白丝会更好看。
“我有地方放袜子的,我不是那种没素质的人咦?我小袋子呢?找到了。”
可恶,居然还准备了小袋子?
不过,等安鹿宁把袜子收好后,居然犹豫了一下,连同那个袋子一起递给了白又楼,脸上有些发红道:“你要是真的喜欢这个”
“笑话,我白某人怎么喜欢这种东西?我读春秋的!”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安鹿宁怎么觉得自己似乎是出现幻觉了。
听到的跟看到的居然不一样哎!
哎?她袜子去哪儿了?
这一刻,蠢萌占据了上风,居然真的因为这个问题想了几秒。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又楼早已坐姿端正,目不斜视。
“等飞机到了地方,要还给我的。”
“还?”
白又楼呵呵一笑,小丫头,你是没见过流氓吧?
哎!今天你就见到啦!
当然了,这也就开个玩笑罢了。
白又楼怎么可能真的把人家的袜子拿回去干什么奇怪的事儿呢。
他有更好的!
安鹿宁一开始还蛮有精神的,毕竟这次出门的过程、目的都让她很开心,几乎可以说是完美旅行。
甚至于,那份拿影后的期望都要往后稍一稍。
所以从坐在白又楼身边开始,这姑娘就一直很亢奋,秀完了脚丫子之后,叽叽喳喳地跟白又楼问东问西。
比如她就事无巨细地把白又楼上次去戛纳的过程好好问了一遍。
虽然在娱乐圈也红了这么久了,但这小丫头还真没去过这么高大上的电影节。
她也拉不下脸来像胡曼吟那样子去蹭
“我以后要是能跟你一起把所有的电影节都去一趟就好了!”
这话说倒是很天真,别说所有的电影节了,哪怕是所有的国际A类电影节都去一遍,都得十几部电影。
跟同一个人演员合作十几部电影?这事儿郑科长指不定做的出来,因为他的电影女主角永远都是他老婆。
因为安鹿宁之前太兴奋了,所以困意来的也很快。
带着美好的憧憬,这姑娘渐渐进入梦乡。
想来也是会做个美梦的,十几个电影节呢,不得美得她冒泡~
白又楼发现她睡着后,倒是帮她调整了一下毛毯。
主要是肚脐眼的位置,得盖着。
这是他自己的习惯,夏天睡觉哪怕天气再热,都得找个东西盖着点肚脐眼,都忘记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习惯了。
仿佛只要盖着这地方,就不会着凉。
然后安鹿宁就把脚伸过来了。
白又楼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做任何的小动作,是这姑娘主动的。
睡觉显然不是很老实的她,直接把自己的脚丫子放到了白又楼的脚上.
凉凉的~软软的~滑滑的.白又楼一开始都没敢动,生怕是这小丫头装睡搞得“陷阱”。
万一他没忍住,下一秒这小丫头一下子睁大眼睛来一句“逮到你了”,那岂不是当场社死,从此变成足控了?
不过这双玉足
且忍她五分钟!
五分钟一到,听着这姑娘均匀的呼吸声,白又楼还是忍不住稍微动了动自己的脚。
可能是因为他脚的温度比较高,安鹿宁的脚丫子并没有因为痒痒而缩回去,而是更主动地开始跟他贴贴.
奇妙的享受。
谁还要袜子啊~——
“醒啦,恭喜,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个男孩子了。”
“啊?”
仿佛刚睡醒的安鹿宁似乎一脸迷茫,脸蛋上的表情都透着一股子呆呆的气质。
然而下一妙,她突然俏皮一笑:“我其实半小时之前就醒啦~”
一句话,差点没让白又楼CPU停止运行。
啊?
这趟飞柏林的航班,大概要飞十个小时左右,他中途也睡了一会儿。
大概过程就是,玩脚,睡觉,继续玩脚。
所以,半小时之前的他正在.
“咳咳,没有吧,我看你睡得挺熟的。”
“你蹭我的脚丫子!”
“声音小点.我睡着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又楼恨不得伸手去捂住这小妞的嘴,怎么还大声嚷嚷呢?
“睡着了?”安鹿宁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疑惑,仿佛在说:我年纪小,你不要骗我。
“真的,我也刚醒,我蹭你了?”
戛纳影帝的演技,在此刻展露无遗。
白又楼眉头微皱,甚至还低头去瞄了眼自己脚的位置.
这一套不解释连招显然是能唬住安鹿宁的,她还真的信了大半。
半小时之前,当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脚丫子有点痒痒的,麻麻的,似乎有人在蹭她。
稍微清醒一些后,她也没睁开眼睛。
知道自己身边是谁,那蹭她的人自然不言而喻。
嗯.也不是不可以啦!
就是有点害羞!
“那你睡觉好不老实啊!”安鹿宁似乎有些失望道。
“确实,我这人睡觉就喜欢到处翻腾,所以我就只能一个人睡觉,得亏今天是坐着,要是躺在床上睡,旁边但凡有个人,都得被我折腾的睡不着觉。”
白又楼妄图想要把话题引到“他娶谁谁倒霉”这方面去,来个一石二鸟。
当然,折腾的睡不着觉也不是无的放矢。
方式有点变化而已。
结果安鹿宁压根就不苦恼,反而直接提出了解决办法:“分房睡就好啦。”
“啊?结了婚分房睡?”
“反正睡着了又不知道的,睡醒了贴贴,感情又不会散。”
有道理!
白又楼还能说什么?这小妞软硬不吃的!
而且人家这还真是“过日子”的态度,有问题,想办法解决,而不是去抱怨。
牛哔!
白又楼这张嘴,可以把柳曼栗这种大姐姐调戏到不要不要的。
但碰到安鹿宁这个小妞,虽然偶尔可以把她逗到很囧,但每次碰到这小妞的“真心攻势”,经常搞得他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安鹿宁:吃我一记真心大平A啦!
无奈之下,他只能搞一些歪门邪道来冲淡这份感觉
不然,他压不住自己的心跳。
“我有脚气。”
“啊!?”
安鹿宁的这一声惨叫,声儿属实不小。
要不是现在飞机正在下降,还正好抖了一下,别人指不定以为白又楼对她耍流氓了。
“鹿宁,没事儿吧?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