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墨西哥当警察 第9节

  剩下的一部分就掺和当地的“黑金”市场,承包个军火生意,源源不断的给自己提供情报、美金。

  然后利用这些钱,去投资更高层的权贵。

  笔记本上做的计划很详细,丢出去,在路边被人捡了,或许还有人以为这是哪个“傻子”的死前幻想,但对于有人生目标和追求的维克托来说,这就是自己的起点!

  人如果没目标,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咚咚咚”。

  就在他给笔记本添加计划时,门响了,声音敲的很沉,兴许是不想让别人听见。

  维克托将笔记本塞进桌子里,从旁边拿出一把柯尔特M1911,兑换值120点,跟CZ 25型冲锋枪差不多了。

  打开手枪保险,谨慎的走过去。

  就算在监狱,你也得小心。

  “谁?”

  “是我,卡萨雷。”门口特意压低声音。

  维克托打开门,瞅了眼,等看清楚来人后,才将链接门的锁链给取掉,一把将胖子给拽了进来,左右看了两眼后,把门关上。

  “想通了?跟我干?”维克托直接问。

  卡萨雷这当了婊子还打算立牌坊,摆摆手,“我不贩毒的,我父亲就是被毒品给害死的,我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碰毒品。”

  “那玩意竞争太大,就你这小身板插一脚进去,恐怕明天就横尸荒野了。”

  毒贩们当然不希望有人来抢夺自己的市场。

  你来一个人,我就少赚一分钱。

  哥伦比亚著名的“绅士”毒枭,卡里集团想要做生意,还是跟巴勃罗申请,创始人之一的吉尔伯特跟麦德林集团头目之一奥乔亚是儿时伙伴,这才拿到了美国可卡因市场销售许可证。

  讽刺吧?

  但这生意,你没实力真的别插手。

  有实力碰毒品的,那叫军阀,没实力的那叫黑帮,再没实力的,那叫小混混。

  维克托弯下腰,从床底下拉出个大红行李箱,就像是办喜事那种,在卡萨雷的目光中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把AK47,一把CZ 25型冲锋枪。

  拿起AK,反手一个拉枪栓,拍了拍金属枪声,“我干这门生意。”

  “武器?”卡萨雷是真的吃惊。

  他来之前想过很多,想维克托会不会偷车、组织卖X、甚至是卖血,但想不到他玩这么大。

  “我在苏联有条路,虽然风险是大了点,但是利润很高,只是不知道你胆子有多大?”

  “这把AK47,纯苏联货,我不管你卖多少,我只要200美金,多余的就当你的薪水,如果你有种的话,你就算卖1000美金,我也只要200。”

  “怎么样?你要是口才好,这一把枪卖出去,都足够你全家吃一年了吧,在外面混,最怕的就是没赚到钱,我现在给你赚钱的机会,我做人的宗旨是有饭兄弟一起吃,有钱兄弟一起赚,这种好事,我不会忘了你。”

  卡萨雷还没说话,就见维克托将AK47塞进自己的怀里。

  “先拿去试试水。”

  “不过我觉得你得先找个熟人,要不然遇到黑吃黑的,我恐怕就得参加你的追悼会了。”

  军火生意你难道去发传单啊?

  毒品也许能摧残人的意志,但军火,能够瓦解一个体系,你看墨西哥军警会不会干你。

  卡萨雷听进去了。

  “我有个表弟替墨西哥城一家社团工作,担任个头目,我可以联系他。”

  维克托一点也不惊讶。

  在墨西哥,谁家没有点亲戚当毒枭的?

  现在几个大毒枭间还有亲戚关系呢。

  “行,我们一起搞钱!”

  ……

  (本章完)

第9章 我们是亲戚,我怎么会坑你呢?(来点评论)

  维克托拿出瓶葡萄酒。

  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两个高脚杯,拿到厕所冲洗一下,放久了,还有蜘蛛网了。

  倒上酒,递给卡萨雷,笑着画大饼,“你放心,这门生意我心里有底,只要有暴力的地方就有客户,墨西哥毒贩们总不能拿着木棍和石头互相打架吧?”

  他说完,自己就先笑起来了,“我们要么不搞钱,要么就搞一大堆,到时候,在总统旁边买个大别墅,谁敢瞧不起我们?少玩点路边摊,到时候,你别赚来的钱,全去拿去治艾滋病了。”

  维克托边说着边碰了个杯一饮而尽。

  劣质红酒的味道…

  艾滋病1981年就发现了,美国佬什么都希望走在最前列,搞基也特么玩的那么花。

  卡萨雷脸皮薄,被这么一说脸都红了,抿了口红酒,像是想到什么,问道,“听说你今天得罪了个毒枭,他会不会报复你?”

  “报复?”

  维克托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就这么一翘,香烟拔出来放在鼻尖下面一闻,放在手掌心顿了几下,“他关在监狱里像是死狗一样,我是警察,还能怕他?就算他们来黑的,外面有人给他面子要弄死我,他妈的火力有老子猛吗?”

  “端着AK47就扫死他们。”

  “就我们两个人…恐怕…”

  “这怕什么?”维克托手指夹着香烟,“做生意哪有不遇到麻烦的?”

  “毒枭?”

  维克托呵忒了口唾沫,“我们可是警察,抓毒枭不是职务之内的事情吗?”

  维克托瞥了他一眼,“他们这种走灰色生意的,要么上岸家财万贯,要么下海牢底坐穿,我们也一样,你觉得还会有退路吗?你信不信,你找上你那表兄弟武器一卖,墨西哥城所有的黑帮都会知道,有个胖子在走私军火,到时候…就会被啃的一无是处。”

  “卡萨雷,我这辈子要求很低,想上没上过的女人,想让别人看到我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话,想要我不开心的时候,所有人都闭上嘴,我不想随便找个女人,然后生个孩子,辛苦半生却穷困潦倒,某天一场大病,儿女为了凑医药费,男的去当苦力,女的去做妓女,然后我躺在病床上,说一句,平凡是福,去他妈的,我要发财,耶稣来了,挡我的财路,都他妈得把复活日改到礼拜五!”

  他边说着,边给自己倒上红酒,举杯示意,“要玩,就玩大的,对不对?搞钱还怕风险?风险越大,钱越多!”

  卡萨雷当了四五年的警察了,平时收点毒枭们分的小钱,早就不过瘾了,穷的内裤上面的白点点都可以洗下来当盐巴用了,看着维克托那双眼睛,一咬牙,将红酒给抢了过来,还剩下三分之一,直接仰头干了下去。

  “维克托,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卡萨雷的脑子很好用,“但我们是警察,有些事不方便出面,我们得找个人帮忙。”

  维克托点头,他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忽的脑子中想到个名字,“你还记得努里埃尔·贝斯特吗?”

  卡萨雷听到这名字一惊,“他全家不是让毒贩给杀了吗?”

  “他还活着,就住在基玛华坎,我有他的联系方式。”

  这具原身做事厚道、做人敞亮有不少“朋友”,努里埃尔·贝斯特就是其中一个,他跟卡萨雷一样,也是警察,三个人之前还一起共事过。

  不过,他这人比较狠,也比较色,愣是上了个毒贩的情妇,还被人给撞见了了,然后全家都倒霉了。

  两个兄弟直接被人塞进桶里面灌了水泥。

  警察是不敢当了,怕毒枭知道他没死,要害他,平时就躲躲藏藏,之所以跟维克托有联系,那是因为后者曾经在基玛华坎见过他。

  “你想把他拉上车?”

  维克托点点头,“拉他上车,最起码我们对他有一定的认识,他现在已经是“死人”,很多事情做起来比我们方便,做军火生意,难道让我们穿着警服吗?”

  “不过他最近在做什么?”

  卡萨雷蹙着眉,“好像给人当中间人,卖点情报,帮忙拉线,不过你知道他这人比较懒,过的也拮据,除了胆子大一无是处。”

  胆子大好啊,只要胆子大,英国女王放产假!

  “明天你请假,上午你就先带着武器跟你表弟做生意,你跟他说,只要钱到位,货有的是,我们不收毒品,就要美金,卢布都不要,到时候我会出来,我们在外面的集市上见。”

  卡萨雷闻言想了想后,点头。

  “还有,记住,如果明天你表弟问你的货哪里来,你可以适当的告诉他们点消息,你就说我在苏联有个叔叔在军队里担任军官,关系很深,他就算要RPG也有,只不过需要点时间。”

  卡萨雷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不记得维克托在苏联有亲戚啊?但还是懂事的没开口询问。

  “淡化模糊我的存在,不要告诉他我的名字。”

  跟墨西哥毒枭们恨不得在小弟面前每天逛来逛去不一样,维克托喜欢低调,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他甚至都不打算出头,卡萨雷就是他的手套。

  毒品生意是没办法,你老大如果放权的话,一个小弟待久了,熟悉了生产过程、有了销售渠道,他自己就会有想法,这种原材料谁不能种?

  墨西哥经济作物都换成了种植原材料了。

  但军火不一样,你根本没货,你难道随便拉几个机床,就敢开工?维克托只要掐住货源,卡萨雷想跑也跑不了哪里去。

  维克托可是要走仕途的。

  他这人想的比较久远,卡萨雷也不在意,反正有钱赚就行,维克托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他房间呆到晚上10点左右,卡萨雷才打开门,背着个包走了出来,里面放着AK47的零部件。

  “耶稣保佑。”

  维克托点上烟,翘着腿,吸了口,吐出个烟圈,“阿门。”

  …

  墨西哥是个很适合旅游的国家。

  你一大早起来就会很“嗨”。

  遇到军方焚烧种植业,你都能升天,当然这只是个修辞夸张手法,哪个白痴会用火烧?

  那岂不是全国都得变成瘾君子。

  卡萨雷拿着休假条,背着个深灰色包,带着棒球帽,走出监狱,还真的如维克托所说,监狱这地方,出去谁都不管你,根本不检查的。

  千禧年前,古兹曼被抓的时候,你知道他怎么跑的吗?

  花了两百多万美金,让清洁工塞在自己的卫生车里带出去的。

  出了监狱门的卡萨雷就看到门口左一堆右一帮的站着不少的男人,眼神不善的对着他指指点点,旁边甚至还有人拿出画像对照,显然是来寻仇的。

  卡萨雷眼皮子都在发抖。

  这帮人就差脑门上写着毒枭两个字,要是他们拔枪乱射,就这场地,躲都没地方躲。

  卡萨雷深吸口气,面色平静的绕过他们,在公交车站点,就看到一亮红色的小轿车等着,看了下车牌号,就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里面已经满当的坐着四个人,一个司机,副驾驶一个满是蓬松头发,胡子邋遢的男人后座也坐着两个壮汉,五大三粗的,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

  “卡萨雷表哥,好久不见。”副驾驶的男人取掉墨镜,转过头笑着打招呼。

  卡萨雷抱着背包,这车里一股子男人的味道,就是狐臭惨咋着脚臭,看到对方,指着说,“德拉甘,你怎么镶了个金牙?”

  “好看吗?3000比索。”对方略带着炫耀的说。

  尼玛的!

  那么贵,这钱都能在墨西哥买好几条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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