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墨西哥城一处豪宅中。
劳尔·萨利纳斯听着电话里面的忙音,一脸呆滞,耳朵旁边甚至还有维克托的脏话。
“操!操!”他回过神,一把将电话扯下来砸在地上,那齐肩的头发都因为愤怒在挥舞着,跟他那個光头哥哥相比,他倒是头发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
听到动静的佣人忙跑进来,看到地上的电话,有点手足无措。
“滚滚!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劳尔·萨利纳斯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直接命中对方的额头,女佣人疼的就叫出声。
但这就像是更加刺激到了他的兽性,一把上去抓住女佣人的脑袋就使劲的朝着墙壁上撞!
“疼!疼不疼!”
女佣人刚开始还惨叫连连,用手使劲的挡着,但最后力道没了,满脸是血,等劳尔·萨利纳斯松开手,对方就瘫软在地上。
这个变态!
劳尔·萨利纳斯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坐到沙发上,端起旁边的红酒杯,牛饮而尽,眼神阴狠。
他这人很喜欢搞小动作,以前有人跟他哥哥抢位置,都是他解决的,那人全家都被火烧死!
习惯使用了暴力,就想用暴力解决,但…维克托的拳头更硬呐。
“我就不相信没有人喜欢钱,维克托!你不喜欢钱,那我就买通你旁边的人!”
劳尔·萨利纳斯将杯子砸在地上,看着躺在那里的女佣人,眼神中一闪,嘴角狞笑着。
…
翌日,也就是1990年5月20日。
Cambra(坎布拉)山谷。
到处都是警员!
邀请了全墨西哥大约37家电视台记者,将在这里举行新闻媒体发布会,还允许普通民众参观,但限定只有200人。
所有人都被搜了身。
要是谁携带危险武器,那岂不是要乱,毒贩的下限比路边的臭沟子还要臭。
山谷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尸体?早就没了,地上的土因为黑都让人连夜铲了。
左边放着15吨的毒品,右边放着缴获的武器。
不少记者手上的快门按钮按的不停,嘴里还发出惊呼。
“开始了,先生们,请都入座,稍后有时间可以拍照。”维持秩序的警员们呼喊着记者入座。
一身警服,左边挂着连排勋章的维克托从下面走上台。
这些勋章…瓜达卢佩岛警察局颁发的。
墨西哥城实在小气。
维克托看着下面坐着的记者们,轻轻一笑,移动了下话筒,正准备开口说话,就看到下面突然有四五个人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身体,上面写着:“使用白磷弹是罪人!”
带头的是个女人,X00X挺大,可以写上,嘴里还歇斯底里的喊着:“抵制警方使用杀伤性武器!坎布拉山谷里都是平民,没有毒贩!”
她说着要冲上来。
维克托淡定且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
维持秩序的警员上来就给她一枪托,不,一人一枪托,然后扯着她的头发就像是托死狗一样的拽着她离开,对方还嘶吼着:“这是杀戮!不是维护稳定!”
记者们看到有这样的场景,纷纷就举起来拍照。
“维克托警长,你这样对待一名抗议的女性,你不觉这很过分吗?”有女记者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说,她旁边的同伴使劲的拽着她。
“在墨西哥能为毒贩求情的,只能是毒贩!刚才那位女士,她的丈夫是毒贩,杀了17口人,而且她自己也是瘾君子,并且也参与运毒,瓜达卢佩岛警察局通缉她很久了,想不到她会自己撞上来。”维克托扫了眼就知道刚才那是什么货色。
“证据呢!证据在哪里!”女记者不依不饶。
维克托眯着眼,“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离开女士,但在这里,我的话就是证据!”
“请你别在这里发癫,要不然…我让警员送你离开。”
她还想说话,同伴就捂着她的嘴巴使劲的按了下来,朝着维克托不好意思的笑着。
“白痴!”维克托不屑一顾。
有些人喜欢讨论人性,他们认为毒贩也是人也应该被“尊重”,然后再加上美国那边传来一些思想,认为生命是应该被尊重的,然后就将这个“尊重”冠在罪犯头上。
这种事情在后来会越闹越大。
2011年的“布雷维克”不就是这样,135分钟杀了77人,然后在法庭上说,要么判处他死刑,要么给他最好的监狱。
结果…
挪威受害者选择了原谅他。
QNMD!
不管怎么样,恶劣犯罪都应该是死刑,在维克托这里,毒贩就不是人,也就是现在不方便,什么时候一定要直播一场“火烧毒贩!”
震慑所有人。
法律是用来震慑的,而不是用来审判的。
(本章完)
第122章 维克托老大,有人要收买我!
要不是面对镜头,维克托早就让人把这女记者给打出去了。
没办法,镜头决定了维克托大爷的忍耐底线。
他双手扶住桌子,带着微笑,“很高兴的告知大家,下加州安全部门捣毁了一处毒贩窝点,共缴获毒品15吨,各式枪支弹药900余支,自制火炮13门,打死打伤1200余名毒贩…”
“其中墨西哥政府悬赏人员17人,缴获毒品数量为十年来之最。”
十年前,那时候瓜达拉哈拉集团如日中天,都没人敢扫毒。
他说到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下,下面的记者就十分懂事的鼓掌。
维克托笑着点头,正准备说话,就见刚才那名被同伴拉下去的女记者猛地站起来,大声问,“维克托警长,那俘虏呢?毒贩的俘虏呢?”
TMD!
你是来找茬的是不是?
维克尔表情稍微一收敛,“没有俘虏,毒贩们根本没想过投降,这也是我想说的,在毒品猖獗的如今,毒贩们不止拥有大口径武器,而且还更军事化,这说明我们的毒品战争将面临更严峻的考验。”
“是没有,还是被你们杀光了?”女记者质问道,说着从包里掏出光盘,“这里记录了你们使用白磷弹以及滥杀无辜的罪证!”
“伱在说谎,他们其实想投降的,但是你和你的人杀害了这些人,他们中甚至还有人是平民。”
这话让周围的记者和民众都有点哗然。
说来也可笑,有些记者胡搅蛮缠,他们不会去质问毒贩为什么制毒,他们只会站在制高点上去质问执法部门。
或许,他们知道毒贩是真的会杀了他们。
而政府部门,则会妥协!
这也是制造噱头和热点。
就算之前索诺拉州有主持人身亡,暗地里有人将苗头指向维克托,但你也阻碍不了有人真的脑袋秀逗。
“我的警员不可能出错!如果你认为我的执法有问题,你可以向警察部门对我进行投诉。”
别打到我手机上就行。
“至于你说的杀害毒贩?这简直是荒谬!我感觉你在同情毒贩,你这种新闻媒体简直是侮辱警员们对禁毒的牺牲,甚至我有理由怀疑,你收了毒贩的钱,他们要求你在这里带动情绪,污蔑甚至侮辱我们的警务人员!”维克托拍着桌子,“这种行为我绝对不允许!”
“我怀疑你跟毒贩有私下交易,搜查她的包。”维克托看着卡萨雷,后者顿时就明白了,带着两名警员跑过去,直接就去拉她的包。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的私人物品!”女记者喊,然后看向同伴,但同伴忙起身往旁边走。
“你这是拒绝配合吗?”卡萨雷问。
“我是记者,我有质问的权利。”
“我们是警察,我也有怀疑你的权利!”
卡萨雷让警员掰开她的手,然后就将包拽过来,在里面翻找起来,在内衬拿出找到一张照片,拿出来一看,眼睛一亮,“这位应该是金特罗吧,瓜达拉哈拉集团二号人物。”
“我记得美国人在悬赏他,你为什么有和他的合影?”
女记者一慌,“我是记者,我会采访很多不同的人物。”
卡萨雷耸耸肩,将照片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很抱歉女士,你恐怕要去警察局说清楚了。”
警员给她拷上手铐,她忙挣扎着,“这是迫害!暴君的迫害!”
看到她还这么不识趣,警员一个大嘴巴子干过去,拽着她的头发就拉走了,这一下,明显把她给干懵了,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抱歉各位,这只是个小插曲,但我也重新强调一遍,任何同情毒贩的行为都是对缉毒警察的不尊重,我们将保留对他的追究。”
“谢谢各位,请自行活动。”
维克托一下就被这女记者干的连心情都没有了,黑着脸下来,他还真的不是无的放矢,那女的跟金特罗有一腿,对方还在的时候,给了他不少钱。
现在专门给毒贩写一些“软文推广”。
“找一些毒贩跟她关在一起,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同情毒贩。”维克托狠着声音说。
没清算你这种人就不错了,这时还跳出来,真当维克托是心眼大?
他心眼最小了!
既然你同情毒贩,那就让你们待一起。
卡萨雷点头应了声。
“局长,有您的电话,贝斯特先生。”秘书小跑过来,将大哥大递给他,维克托接起来,笑着打招呼,“嗨,贝斯特,上午好。”
卡萨雷站在旁边就看到老板的表情慢慢的僵硬,然后就蹙着眉,但很快就展开了。
“有意思!”
……
墨西哥城。
改革大道(Paseo de la Reforma),这条建于19世纪的街道横穿整座城市。
布满了优雅的喷泉和历史悠久的青铜雕像。
还有鸟叫和蜜蜂。
如果没有暴力和毒品,这个国家绝对是整个拉美地区最吸引人的地方。
在一绿荫植被裹着的一处咖啡厅里,工作人员惬意的打着哈欠,跟同事说笑着。
而在角落,坐着两个男人。
一名是劳尔·萨利纳斯,而另一名赫然是维克托手底下的另一名马仔,负责“希望”集团的贝斯特。
后者在墨西哥城寻找业务,但被劳尔·萨利纳斯约到这个咖啡厅,看在他哥哥是总统的份上,他以为是有什么业务,但听着他扯了接近四十分钟,愣是没说到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