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对方不仅仅是精神失常，而且还是个聋哑人，根本听不清谢小曦说了些什么。
两人之间，自然也无法正常的进行沟通，最后，就是鸡同鸭讲了好一阵后。
那疯女人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神逐渐暗淡，最后一摇一摆的走远了。
而就在疯女人消失不见后，谢小曦只感觉兜里似乎有什么什么东西在动。
掏出来一看，原来是小白旗，在剧烈的抖动着，不一会就幻化成了小白的模样，看着疯女人远去的背影，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小白你怎么哭了？”
“你认识这个疯婆婆嘛？”
看到这一幕，谢小曦好奇的问道。
而小白则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我有一种很悲伤心痛的感觉。”
听到这句话，谢恒就忍不住有些怀疑了，因为他记得很清楚，小白的身世一直都是个迷。
当初她是被那群降头师给害了，生生炼制成鬼魂的。
所以在记忆方面，有些残缺也是很正常的，不然降头师没那么容易把小白给控制起来。
但鬼魂这种东西，哪怕是失去了记忆，但是在见到真正亲人的时候，总归心里还是会有些触动的。
这是血脉至亲，是割舍不断的灵魂烙印。
因此，谢恒初步断定，这个疯女人跟小白之间，肯定是有所联系的。
甚至她就是小白的母亲也说不定。
毕竟，当初在收复小白之后，谢恒也曾拜托过张顺，调查一些最近失踪的女性信息。
可一直都没有找到小白的档案资料！
那么久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个，那就是小白可能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否则不至于一点信息都找不到。
第二个，那就是小白失踪后，他的家人并没有进行报案，那自然就不会有失踪的信息。
原本，谢恒是更倾向于第一点的，毕竟这是哪个暹罗降头师带来的。
但现在，谢恒更倾向于是第二点，那就是小白的家人，或许因为某种原因，根本就没办法进行报案。
原本是无法理解的，但是今天在见到这个疯女人后，谢恒有些明白了。
对于一个精神失常的聋哑女人来说，报案确实是一件过于困难的事情了。
“张顺，伱找个人去跟着那个疯婆婆，调查一下她的资料。”
“我怀疑小白跟她之间有关系，或许顺着这条线索，能解开小白的身世之谜！”
听到这句话，谢小曦这才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哦，曾爷爷说的没错，要不然怎么解释小白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那我也跟着吧，小白是我的朋友，如果能帮她找回记忆的话，我义不容辞！”
对此，谢恒倒也没有反对，毕竟如今的小白可是有着厉鬼级别的实力。
在揭城，有小白保护的情况下，还真的很难有人能伤到谢小曦！
“去吧去吧，自己小心点，注意安全！”
刚好，他也要去揭城见所谓的京城领导，让谢小曦自己去找点事情干也是好事。
在谢小曦带着小白去追逐疯女人的时候，谢恒大步迈入了警局之中。
王局都已经汗流浃背了，毕竟，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把京城过来的领导晾这么久的。
不过，王局没想到的是，在谢恒进入接待室以后。
那位京城领导的脸上，非但没有看到任何不悦的表情，反而是一脸激动的伸出手道。
“谢先生，您可算是来了！”
“久仰大名，我是牧云飞，我爷爷您一定认识，他叫牧继先！”
牧继先？
听到这三个字，王局顿时觉得有些耳熟，仔细回想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以后，人差点就晕了过去。
这特么，这不是曾经粤省66军军长的名字么？
那一位可是立下了赫赫功勋啊！
难怪眼前这位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就已经是京城领导了，感情是个红三代啊！
(本章完)
188.第188章 全国所有的养尸地，任您挑选！
第188章 全国所有的养尸地，任您挑选！
老军长的后人？
得知这一点后，谢恒释然了，终于明白为什么京城那边会派牧云飞过来与自己接触了。
想到这里，他淡然一笑，然后问道：“老军长他……”
谢恒没有把话说完，毕竟当初他认识牧继先的时候，对方都已经快三十了，如今八十多年过去。
在加上那时候常年征战，他真没把握牧继先现在还能安然无恙。
听到谢恒这句话，肉眼可见的，牧云飞神色瞬间暗淡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谢恒也大致猜到了，估计是听不到什么好消息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在沉默了片刻后，牧云飞又接着说道：“谢先生，您跟我爷爷是一辈人，理论上来说，我也该喊您一声爷爷。”
“不过我好歹也是奔五十的人了，实在喊不出口。”
“但有件事我不能瞒着您，那就是我爷爷他还活着，但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活着，但是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这是个什么意思？
谢恒一时有些不能理解！
“还活着当然是好事，但你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谢恒连忙问道，他大致的猜测就是，难道现在牧继先生了什么大病，一直是养在病床上？
当年就是军长，后面建国后的待遇只会更高，老军长绝对是有资格享受国家最高级别医疗待遇的。
因此，也可能是生了场什么大病，一直用医疗手段吊着一口气，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这时牧云飞才接着说道：“多的我现在也不能说，您到时候有空跟我走一趟京城，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起来，我爷爷只所以会变成现在那样，跟您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跟自己也脱不开关系？谢恒懵了，这是个什么说法？现在一个个的，都流行谜语人是吧？
看到谢恒有些纠结，牧云飞立马又补充道：“谢先生，我爷爷的事情，你就先别想了，今天我过来，还是要先解决那万亿借条事情的。”
万亿借条，听到牧云飞主动提起，王局更是心里一惊。
难不成这玩意是真的不成？
竞拍会上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有所耳闻，谢家爷孙两，掏出了一张几十年前的借条来。
据说按目前的价值来换算，这张借条的价值，有可能值个上万亿，当时王局是不信的。
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整整一万亿啊！
你哪怕是把整个揭城的税收都算上，没个几年，也不可能平掉这笔欠款。
所以，王局当时的猜测就是，这玩意国家或许会承认，但绝对不可能真的拿出一万亿来进行补偿。
那岂不是等于，凭空生造一个万亿富翁？
想到这里，王局忍不住去查了一下去年的国内富豪排行榜。
然后就惊讶的发现，去年的首富，身家也不过才四千多亿而已。
也就是说，如果这笔借条真还下来，等于谢恒的身家，直接等于两个首富还要多！
“嗯，伱说说看，我听着呢！”
既然对方主动提起这个借条的事情了，谢恒也想看看，国家这边到底是个什么说法。
“首先呢，这个欠条的合法性，国家这边肯定是承认的，要不然也不会派我过来了。”
“毕竟这个钱当初就是我爷爷找您借出来的！”
“不过就这个现在应该给您还多少的问题上面，还是经过了一番激烈讨论的。”
“他们那边的说法，觉得就是这个钱，给是一定要给的，但一万亿未免有些太多了。”
“别说是揭城了，哪怕就是整个粤省，掏这一万亿出来，都有些伤筋动骨！”
“所以，他们当时就拜托我，问我能不能跟您谈一谈，这个钱国家肯定是要还的，但少还一些，一万亿有点太夸张了。”
牧云飞这番话说得挺实在的，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一万亿，真不是什么小数目了。
再说个惊人的数据，国家这边，一整年的军费开支，也不过就1.5万亿而已。
足以看出，这张借条的价值有多么的惊人了。
“哦？那你的态度呢？”
谢恒倒是没说些什么，在他看来，钱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了。
普通人能有个百万，都能滋润的过完一生了。
上亿以后，金钱确实就只是一个数字了，毕竟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东西，都能够唾手可得。
而谢恒要的，也就是一个国家的态度而已！
“我的想法是——还！”
“必须要还！”
“且不说这笔钱是不是当初我爷爷找您借的，但关键是，当初您打这个欠条，可谓是举整个谢家之力！”
“当初谁也不知道，咱们得国家，走到最后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万一我们失败了呢？”
“那您借出去的这么大一笔钱，岂不是都打了水漂了？”
“总不可能说，当初让您还有整个谢家承担了这么大的风险，结果好不容易，国泰民安，国富民强了。”
“您回来算账的时候，结果我们却不认账了吧？”
牧云飞态度诚恳的说道，作为牧家人，他其实是比其他的那些领导们，更加感谢谢恒的。
当初，牧继先如果不是得到了这三百亿巨款的支持，别说是守住整个粤省了。
可能整个66军，现在都已经成为历史了，说谢恒是整个66军的救命恩人都不为过。
“但这件事，应该也不是你拍板就能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