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文夹着被子睡了一会儿,被吹风机“哄哄哄~”的声音醒了。
梁灿文偏偏倒倒趴下床,走了房间,叶繁枝专注吹头发,声音很吵,并没有注意身后的梁灿文已经走了。
梁灿文只是单纯觉得太吵了,想要换个房间睡觉,于是走出主卧,推开次卧,走了进去。
屋子里,楼诗诗已经吹好了头发,侧躺在床上睡觉,一盏中式小夜灯亮着,她盯着手机在看什么视频,被逗得发出银铃般笑声,时而又伸手挠挠蕾丝裙边的大腿,从背后望去,这侧卧曼妙身姿曲线在小夜灯下格外诱人。
这具娇躯……酒醒了一半的梁灿文好熟悉。
像诗诗!
咔嚓!
楼诗诗听到关门的声音,扭过头,一怔,他来了他来了,他喝醉酒来了。
“灿文你不睡觉,来我房间干嘛?”
诗诗赶忙坐起来靠在床头,双腿伸直,战术防御闭合在一起,整理了一下裙边,尽可能的盖住更多的大腿肉肉。
“诗诗你怎么在?我不是和子悠她们在一起吗?”
“你喝多了,我和繁枝把你扶到酒店来了。”
“还有呢?”
“呵呵,刚才我们还一起洗澡,没穿衣服的那种。”
“我真不记得?”
“你喝醉了,你要是醒的,我们才不敢呢。”
“好懊悔,头好晕,想睡觉觉。”
梁灿文爬上床,抱着诗诗的腰,倒在她软绵绵的肚子上,继续睡觉,比枕头还软,睡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梁灿文喝醉了,头特别沉,压得诗诗呼吸都吃力了,于是推他,可是……梁灿文以为有人要抢他的‘枕头’,就伸手掐楼诗诗的肚子,疼得楼诗诗“啊啊啊~”的叫,根本不敢碰他。
诗诗看到肚子都被他掐红了,没好气的抱怨道:“灿文你这该死的占有欲,谁侵占你的领域,你就打谁是吧?这是我的身体,我都做不了主了是吧?”
不仅如此,梁灿文的手还不老实。
“灿文你别这样,繁枝还在隔壁。”
“嘘!不出声!”
梁灿文跪坐在诗诗腿边,露出一抹‘胆大妄为’的表情。
“别别别,灿文,你清醒一点,繁枝真的在隔壁。”
梁灿文喝糊涂了,管不了那么多了,看到宝贝诗诗,那必须要好好疼一疼,握着诗诗的脚腕,直接拉到根前。
诗诗双腿盘成麻花状,并且呐喊道:“叶繁枝!!!!!”
……
隔壁。
叶繁枝吹干了头发,睡衣一脱,扑上床,要抱着梁灿文睡觉:“嗯?灿文呢?灿文!灿文!”
“叶繁枝你快来啊,你男朋友要把我给……”
闻言,叶繁枝撒腿冲到隔壁房间,扑上去,一脚把梁灿文踹翻,一把将楼诗诗抓过来保护。
叶繁枝:“我吹头发,我哪儿知道他跑过来了,你衣服呢?”
楼诗诗委屈道:“他给我扒完了,你的呢?”
叶繁枝:“我刚才准备睡觉,脱了。”
唔,两个白嫩嫩的小媳妇都露露的坐在床上。
“哎哟啊~哎哟啊~哎哟啊~”
梁灿文捂着要害在床上翻滚,面露痛色。
“哼,你少来这套!”繁枝抱住诗诗,嫌弃的看着梁灿文,才不上当,“灿文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诗诗你都不放过,哼!”
“嘶~痛痛痛~繁枝好痛我,你那一脚把我踹废了,啊!痛痛痛!!!”
梁灿文一手捂着要害,一手抓住叶繁枝的手,脸上痛苦不堪,“繁枝~我好痛,真的好痛,哎哟哎哟,以后我们怎么生宝宝,呜呜呜~”
叶繁枝狐疑的看着梁灿文:“真的假的,我又没用力。”
“我会拿自己给你开玩笑吗?真的痛。”
梁灿文痛得捶打床板。
诗诗:“繁枝,看样子不是假的,灿文真的受伤了。”
“你转过去,我看看。”
“嗯。”
诗诗要转身穿衣服。
“痛痛痛,好痛……”梁灿文嚷嚷着,一把将诗诗拉下来,面对面抱得紧紧的。
“灿文你松开,你不要这样~”诗诗娇羞不已。
“痛痛痛。”梁灿文一直叫痛。
叶繁枝怒道:“你先松开诗诗,不许抱她。”
梁灿文:“太痛了,我抱着她,这样减少疼痛,哎呦喂~痛啊,反正你快点帮我检查一下,要不如就打120,真的好痛啊~”
梁灿文索性一口咬在诗诗肩膀上,疼得诗诗“啊~”了声,“痛痛痛,反正你快点,他都咬我了,呜呜呜~”
“好好好,你们都别嚷嚷了,我看看。”
繁枝跪弯腰检查。
梁灿文:“痛痛痛。”
繁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脚真的让他受伤了,双手合十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梁灿文:“道歉有什么用,我成了一个废物了,没用了,以后叫我小梁子,我们三个当姐妹吧。”
叶繁枝:“不可能,你别胡思乱想,我再检查检查。”
梁灿文:“没用了,刺激一下都没用了。”
刺激?
叶繁枝咬着手指,犹豫了。
梁灿文抱着诗诗面对面道:“诗诗,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睡觉了,我们都是好姐妹了,你叫我梁姐姐吧,你安全了。”
诗诗安慰道:“别胡思乱想,没事的。”
梁灿文:“我身体我清楚,废了,没用喽~只有用来窝尿喽~”
诗诗:……
叶繁枝:“灿文你先把诗诗放开,让她出去一下。”
“痛痛痛,痛痛痛。”梁灿文立马又开始痛,抱住诗诗不撒手。
诗诗知道叶繁枝要干嘛,闭上眼睛:“我不看。”
“呼~”
叶繁枝双手叉腰,深呼吸一口气,心一横,低头,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梁灿文努力控制自己,去想其他不开心糟糕的事情,比如‘离婚’、‘以前理发被客户刁难’、‘爸妈投资失败跳楼死亡,留在自己孤苦伶仃’等等……这叫注意力转移法。
管用。
片刻后,叶繁枝昂起头:“灿文对不起,呜呜呜~”
“不是吧,真的吗?”
诗诗挣脱梁灿文,跪坐起来,去看,现在已经不是瑟瑟,敢不敢看的问题了,而是出大事了。
梁灿文生无可恋:“没事的,姐妹儿,以后我练辟邪剑谱保护你们,你们走吧,别管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越是这样,繁枝和诗诗越心酸,两人低头看了眼棒棒糖,又内疚的看着生无可恋的梁灿文。
诗诗:“繁枝,你要不再试试。”
繁枝:“腮帮子都酸了,还是没用。”
诗诗:“唉~~~那现在该怎么办?”
梁灿文:“还能怎么办,双倍治疗吗,或许有用,能唤醒它,但算了吧,我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想你们两个为我做那种事。”
听这话的意思,双倍?他不是那种人?
叶繁枝在想,所以之前是我做梦,在梦里我、灿文、巧巧?
不过这话倒是点醒了叶繁枝,双倍治疗或许能行。
诗诗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有繁枝在,诗诗难以下咽!
于是沉默了。
屋子里只有梁灿文的丧气话在回荡,什么‘我是废人了’、‘我不怪你们俩’、‘我们以后是好姐妹’之类的话。
听得两个女人很扎心。
呼~
诗诗深呼吸,严肃的看向叶繁枝。
“繁枝,我来试试。”
“不行!”
“灿文对我那么好,一直帮助我,加上他受伤有我的原因,我要是不试一下,我良心过不去,我也是为了你们幸福着想。”
“没用的,别坚持了,我就是个废物……”梁灿文继续嚷嚷。
“你闭嘴!”诗诗怼了一句,随即看向叶繁枝,“双倍治疗试一试,如果真不行,那就带他去泰国做手术,我们三个人以后当一辈子的姐妹!”
梁灿文:!!!
诗诗好狠!
叶繁枝沉默片刻:“好吧,只有这条路可以选择了。”
“没用的,真的没用的,我已经接……”
梁灿文丧气话还未说完,叶繁枝扑上来吻住他的嘴。
诗诗低头下去了……
双倍治疗进行中。
梁灿文感觉要飘了,但努力想不开心的事情,用注意力转移法。
但是双倍治疗是真的顶。
这可是叶繁枝和楼诗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