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枝缩进被子里,说什么都不去。
梁灿文只好自己去,下床洗漱,穿好衣服,在叶繁枝额头上亲了一下,去上班了。
叶繁枝继续睡觉,脸上挂着满足的红晕。
灿文……好厉害~
梁灿文下楼刚走出院子,就遇到了楼诗诗。
“你今天不上班吗?”梁灿文拿捏出资本家的架势。
“我今天休假,我刚送了婷婷,来找繁枝玩。”诗诗老老实实回道。
“过来,我抱抱。”
“不要~”
诗诗退了一步,又脸红了。
这只小可爱真的很会脸红。
尤其是趵突泉的时候那脸红娇羞的样子非常好玩。
她也就上次勇敢了一次——灿文别回头,我是繁枝。
今天的诗诗穿着很甜美系,齐肩短发烫了个微微卷起蓬松的发型显得慵懒,精致的小脸蛋画着甜美的妆容,一件白色抹胸搭配一条小短裙,诗诗是那种骨架小小的,小女人风格,但该有的都有,不重,抱起来玩都没问题。
梁灿文转了10万块钱给诗诗:“她在楼上睡觉,钱拿着待会你们去逛街买东西,不够给我说,用不完别来见我!”
霸气宠妻。
“我分分钟给你用完。”
你说用不完别来见他,她说纷纷种给你用完,意思是——分分钟都想见你。
梁灿文笑了笑,诗诗还挺会撩的。
“你们先玩,我上午有个会,忙完了来找你们。”梁灿文温柔的摸摸她脸蛋说道。
诗诗乖巧的“嗯~”了声。
“走了,啪~”
梁灿文扬起手,啪的打了一下楼诗诗的翘臀,哼着歌走路去上班了。
“不许打我屁股。”
楼诗诗羞红着脸捂住屁股,她搞不懂灿文为什么有这个打屁股的癖好,每次那个的时候,他真的好坏,屁股都会被他打红。
楼诗诗来到小阁楼,看到叶繁枝趴在床上,手掉在床沿,披头散发在睡觉,身上穿着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
一进屋,诗诗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是那种味道。
凌乱的房间,一地青趣内衣,破碎的丝袜。
他们俩是真疯狂。
楼诗诗走到床边,轻轻拈起叶繁枝的裙摆。
“干嘛~”
叶繁枝一把按住。
“没什么。”
楼诗诗就是想看她屁股有没有巴掌印,如果有,能接受,如果没有,那么灿文就只针对我。
刚才看到了,有,但不多,比起自己每次都打红相比,不值得一提。
灿文为什么要争对我,打我打那么厉害,呜呜呜~
“我休假,我找你玩。”
“哦。”
叶繁枝坐起来,楼诗诗挪了一下,远离叶繁枝。
“你躲我干嘛?”
“你身上都是灿文的口水味和那个味。”
“……”
叶繁枝扶额无语。
……
金沙。
今天的会议主要是关于昨天老板娘把金沙旗下所有分公司都优化了一下,后续就是按照她的方针执行下去,就能提高公司的业绩和生产能力。
梁灿文仔仔细细看了那些优化方案,很棒,这婆娘怎么啥都会啊?
不仅会,还精。
她要是在职场上干出一番伟业。
可惜她只想当一个家庭主妇。
会后,李悠来到办公室:“老板,我今天去成都出差了。”
梁灿文:“好。”
“哦~”李悠失落。
“我送你吧。”
“谢谢老板~”李悠开心的笑了,“我行李在家,我去拿。”
“直接开到你住的小区,节约时间,走吧。”
李悠很开心,虽然只是老板送自己,但以前没有过,算是一种进步吧。
果然要得到老板赏识,先要改变自己。
李悠的改变是从穿着上。
今天穿着一条牛仔短裤,搭配一件粉红U领紧身吊带衫,完美的包裹住曲线优美的上半身,显得腰很细,胸大又圆。
目测至少是D吧,李悠是有料的。
李悠,奶悠也。
下楼,梁灿文先上了奔驰商务车,看到李悠也是先屁股进入车厢,圆润肥美的坐在位置上。
以前没注意,今天特意注意了一下,女人都这样上车的吗?
车辆颠簸,安全带束缚下的大白兔一抖一抖。
梁灿文有点晕奶了。
呵~
梁灿文心里突然笑了一下,我的生活和职场天天都是各路极品美女,要么胸大,要么屁股圆,要么风骚,要么小家碧玉,要么大长腿等等美女,有时候真不是我想乱来,真的是处处都是诱惑啊。
说实话,梁灿文已经很收敛了。
换作其他人,得纵情纵欲了。
不一会儿,车停在一处一个小区门口。
“我到了。”
“你住这里?”
梁灿文知道这个小区,还算不错,中高档次,房价八九万左右,出租屋一个月至少一万多起步。
“住了两年了,老板你等我,我上去提行李。”
“我帮你吧,顺便看看员工住的怎么样。”
“好吧~老板这边请。”
李悠在前带路走进小区,打开门,套三的房子,装修很不错,门口鞋柜上摆放着几双男人的鞋子。
梁灿文微笑道:“交男朋友了?”
李悠忙解释道:“没没没,是其他租客的,我这个是合租房。”
“合租?”
梁灿文诧异,此时一个穿着沙滩裤体恤衫的男人刚睡觉从一间房里走了出来:“李美女回来了?”
说着,见李悠身后还有个男的:“隔壁屋的新租客吗?”
李悠:“他不是,他是我朋友。”
李悠匆匆打开一间房门,招呼梁灿文进去。
梁灿文注意点那位男租客眼神中对自己有敌意。
进屋,关上门,这是一间主卧,与客厅里乱七八糟相比,屋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女孩子的闺房总是香喷喷的,可可爱爱的,带着粉红色元素。
“老板你坐,我收拾东西。”
“好。”
梁灿文坐在床边一个独立充气沙发上,感觉硌屁股,伸手拿出来一看,是李悠的一件紫色蕾丝面料的内衣。
“抱歉。”
李悠一把夺过,塞到被子里,略显尴尬。
“你们很熟?”
老板还是问了。
“不不不,我们一点都不熟,只是单纯的租客,我白班,他上夜班的,平时没见面,只是偶尔遇到打个招呼,各自回房。”
她在极力的澄清关系……
“还有个女租客,前段时间搬走了,都怪房东儿子,以前房东阿姨住男租客那间屋子,只租给女孩子,我和另一名女孩子才住进来,结果前几个月,房东搬去带孙子了,就把房间空出来了,他儿子安排了他朋友,就是那位男租客住进来,另一名租客一到期就走了,我在他搬进来之前才续交了房费,一个月6千,年租便宜点,只要7万,可是交了房租,就搬进来一个男的,房东不管,他儿子管,说什么都不退,说我无理取闹。”
“合同没写只租女孩子吗?”
“没有,因为当初房东阿姨自己住那间,我就一个打工妹,我钱都给了,我要么不要那7万块钱,要么继续住。”
梁灿文也理解打工租房,进了房东的口袋,想再拿出来不可能。
“你收拾吧。”
“嗯。”
李悠继续收拾出差的东西,梁灿文掏出手机照照屋子梳妆台,插座孔,天花板。
“老板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梁灿文在看有没有针孔摄像头,并没有,而且李悠这间是主卧,带卫生间,倒也放心。
不过还是不放心,因为梁灿文注意到门缝下的影子,是那名男租客在外面偷听。
梁灿文走了上去,一把拉开门,那个男租客赶忙转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