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等着,意识到了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诗诗微微偏头,看到梁灿文的手从她大腿上抚摸而上……
啪!
诗诗打了一下手。
梁灿文的手缩了回去,落到楼诗诗的后脑勺。
诗诗硬起脖子,因为梁灿文在拉她脖子,要强行拉他睡怀里。
“我不要把头埋在你怀里,你一身都是汗,臭死了,啊~”
是熟睡中的梁灿文相当不约这个女人忤逆自己,不睡朕的怀里,于是捏了一下诗诗的脖子,诗诗感觉脖子宛如触电,脖子也软了,乖乖的被梁灿文拉过去睡在怀里。
红唇印了他结实胸膛的T恤上。
诗诗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子了,一捏脖子,这只软妹子立马就范。
随即,梁灿文一只手握着诗诗的双手,这样她就反抗不了。
诗诗不仅有玉足,还有一双巧手,诗诗的手很漂亮,握在手里很滑很嫩。
诗诗这种很嫩很滑的玉手,最适合握青筋暴起的硬件。
梁灿文的下巴放在她头顶,抱着软绵绵的身子,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交织着一起,躺在沙发上睡觉。
如此这般,诗诗彻底被梁灿文锁死了。
随着他一呼一吸,一起一伏的胸膛,因为他身上有汗,T恤微湿,贴在结实的胸膛,头顶一盏灯的照耀下,诗诗的目光看着梁灿文结实的胸膛,又看到他渗着汗的脖颈喉结。
这男人满满的荷尔蒙,软妹子有点顶不住了。
人的XP奇奇怪怪。
有人喜欢氖纸。
有人喜欢玉足。
诗诗对梁灿文的脖子喉结情有独钟,好想去亲一下。
诗诗从怀里微微抬起头,往上凑,又低下头。
不行不行,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
而且我给繁枝发过誓,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熊就要下垂。
不要下垂,下垂了灿文就不喜欢了。
啊!
下不下垂,关灿文什么事。
我脑子怎么了,胡说八道什么?
我只是亲一下灿文的颈脖,又不是那什么脖,不算对不起繁枝吧?
诗诗说服了自己。
昂起了头,吻在了梁灿文渗着汗的脖颈喉结上,梁灿文喉结动了一下,在她红唇上动了一下。
然后,梁灿文的手伸了过来,托起她的下巴,要吻上来。
不要不要,我只是亲一下你的脖颈喉结,不亲嘴的。
在梁灿文亲下来那一刻,诗诗抬手挡住嘴巴,梁灿文亲在她的手背上。
诗诗是有原则的!
随即,身子蠕动,从梁灿文怀里缩了出去,咚~落在地毯上。
呼~
长呼一口气,脸红彤彤的。
要撩死了。
还好自己定力好。
诗诗见他在沙发上睡得很香,也不再吵他,沙发很软很宽敞,当床睡也无妨。
于是去接了盆热水回来,给梁灿文擦了擦手、脖子、脸上的汗,又贴心的帮他把鞋子脱了,盖上被子,让他睡觉。
伸了个懒腰,锤了锤脖子。
终于可以去泡澡了。
楼诗诗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人,只要是出了门回来就要洗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要不然她受不了。
浴室里。
撒了很多花瓣和泡泡在浴缸里,
褪去短裙和内内,解开前排扣无痕内衣放在一边,跨腿进入热气腾腾的浴缸里,这个水温她觉得很合适,如果是梁灿文进来一定会被‘烫死’。
女人洗澡的水温高于男人,才不管什么科学原理,梁灿文只认女人皮厚!
惬意的泡在浴缸里,点开手机小说软件,继续追更小说……
【叶凡左手持青铜古灯,侧退两步,右手“砰”的一声揪住了那个男同学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了地面。
旁边的庞博反应过来当时就怒了,喝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忘了刚才是谁与你共用铜灯,庇护你的性命,将你安全送到这里来的吗……”】
诗诗外表柔弱,却有一颗伟大热血的内心,她不看情情爱爱的小说,她最喜欢看杀伐果断的玄幻小说。
忽的。
外面传来“咚——”的一声,然后传来“呜呜呜——”小孩子哭泣的声音。
诗诗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泡泡,赶忙裹上浴袍去看是谁从床上摔下来了。
从客厅走过,推开卧室门。
是婷婷从床上摔下来了,在地上哭。
妍妍在床上被哭声吵醒了,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婷婷姐姐不哭,我拉你起来。”
“不哭不哭妈妈抱,妍妍妹妹在,哭鼻子羞~”
诗诗抱起女儿上床,躺在旁边哄。
婷婷慢慢的止住了哭声,眼睛一闭一闭,要睡觉了。
咚——
忽的,外面也传来咚的声。
婷婷:“爸爸也摔下床了。”
诗诗很累,今天照顾小的,还要照顾大的。
“你们睡觉,乖。”
诗诗亲了两个小可爱,走出了房间,看到梁灿文坐在地摊上,撑着茶几站了起来,很热,一把掀掉T恤,偏偏倒倒往卫生间走,因为喝醉了,没注意脚下,差点撞到茶几。
“小心——”
诗诗冲了上去,一把扶住梁灿文。
“是诗诗呀。”梁灿文醉醺醺道。
诗诗:“我扶你回房睡。”
梁灿文:“不回房,我去窝尿。”
说着,推开诗诗,偏偏倒倒往卫生间走,喝醉了,走路都是飘飘然的。
“小心——”
见他差点撞到墙,诗诗又冲了上去扶住他。
“你站都站不稳了,我扶你去卫生间。”
诗诗把梁灿文扶到卫生间马桶上坐下:“你上厕所吧。”
“我窝尿,我坐马桶干嘛,我又不是女人。”
“……”
梁灿文起身,又差点倒,诗诗又扶住。
“谢谢诗诗。”
“不用谢,你站好,我出去了。”
“好。”
梁灿文扶着墙。
诗诗刚走到门口,听到后面的声音:“这死结怎么解,解不开。”
梁灿文穿的是腰间系绳的运动裤。
诗诗回头,看到梁灿文恼火的在解死结,就是解不开,他喝得太醉了。
诗诗犹豫一下,走了回去,一看:“你弄成死结了。”
“那怎么办?”
“这样拽,能拽下来吗?”
“拽不下来。”
“……唉,我帮你解。”
诗诗蹲下,兰花指解死结。
“解开了吗?”
“还没有。”
诗诗昂起头。
梁灿文看着她,这种高低差,突然就有感觉了。
很快。
诗诗解开了。
“好了。”
诗诗起身,转身,要走。
哒~
梁灿文伸手搂着她脖子,拉回来,当木人桩,一手扶着楼诗诗,一手扶着纪伯常纪先生。
嘘嘘嘘~
我尼玛!
诗诗羞耻的昂起头,脸刷的一下红完了,又红又烫。
那天在病床,灯全部关掉了,大小多少都看不清楚,只能搞体会。
今天和纪先生正式见面,算是不打不相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