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凌轩抓紧安排位置。
酒桌上，曹建明端起酒杯：“我儿子，曹凌轩，第一次拍电影，就能有这么多优秀的演员门过来鼎力支持，我在这里不胜感激，小轩年纪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大家可以多多指点他。我敬大家一杯。”
曹建明说的话，很是场面，王月华倒是比较现实一点，就是拿着手机一个劲的合影留念，准备回家给同事，老姐妹们瞅瞅，我儿子当导演了，合作的都是大明星，还有合影呢。
没错，王月华来这里就一个目的，为了拍点照片好回家炫耀，炫耀，对于老妈的操作，曹凌轩哑然失笑，可能全天下的母亲，都会在儿子出息了之后，她们都会想着法子的炫耀一下吧，毕竟这是她们生出来的优秀作品嘛。
第34章 人在囧途杀青
次日天明，一大早的曹凌轩就带着老爹老妈来到剧组，看了一下，老爹倒是挺有兴趣的，毕竟是电影制片厂的，对于剧组的摄影器材，又摸又看的。
老妈倒是无所谓，就是转转，看看儿子工作的地方。
时间来到晚上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正式开拍，曹凌轩本来是想让老爹老妈回去休息的，二人非要看看现场，他也不好说啥，就让唐妍在一旁陪着。
曹凌轩坐在导演椅上，看着显示器。
人在囧途，29场，一镜一次。
Action.
这段是个特写。
冷色调的灯光下，李成功下了车，转头一看又来到原点，天空中下起了毛毛细雨，而此时不远处的屋檐下牛梗正在躲雨，此时的他刚好有一种饥寒交迫的感觉，二人此时的眼神对视许久。
李成功嘴角微扬，拎着行李箱来到了牛梗身旁。
点燃香烟，抽了一口。李成功看着路面上已经被雨水打湿的地面。
“给了多少？”
牛梗低着头:“能给的，都给了。”
李成功无奈的笑了笑：“她就是个骗子你知不知道？”
牛梗不说话。
“哼，专门骗你这种傻子。”
牛梗仰起头:“被骗了才好呢，没人病更好！！！”
李成功愕然愣了一会：“行，今天冲你这句话，我请你吃饭。”
说罢摸了摸手中的钱包，宝强看向徐峥，是不是丢了？
徐峥直接停止了手中寻找的动作，看向宝强。
“你说丢，就一定丢了。”
二人在雨夜中，慢慢前行，拖长了身影。
“卡！！！”
曹凌轩走了过来:“好，很好，这一段戏很足，道具，摄影去小旅馆提前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咱们夜戏，助理去给大家准备好宵夜，都辛苦一下。”
说罢，剧组众人，各司其职开始动了起来。
曹建明凑了过来看向曹凌轩小声道：“可以呀，儿子，你这导演当的有模有样的。”
曹凌轩嘿嘿一笑:“把，这其实还是要感谢董哥，有他在我才能镇住场子，这里大多数都是从中影借调的人。”
曹建明连忙给一旁的董羽递了根烟，董羽也连忙接过。曹凌轩也点了一支。
“老弟，刚开始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现在这都过去两个多星期了，你有没有本事，大家都看得出来。大家都觉得你是个有能耐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听话。”
这个圈子确实就是如此，导演是个什么样子，就确定了你剧组人员什么样，你专业，大家也都专业，你不专业，那大家也都糊弄你。有本事，没本事，其实用不了几天就能看得出来。
就像郭小四刚拍戏，找来了8个副导演，哪个电影为啥这么烂？8个副导演还扶不起来你这个阿斗？大家都只不过是拿钱办事，糊弄你呢。
你是个啥玩意，一个作家，靠着名片忽悠到投资人，你就想当导演？进剧组直接告诉大家，你不会拍戏，你们多教教我。好家伙这是人话？？？
既然导演是这个样子，那手底下的人，自然是该摸鱼摸鱼，该偷懒偷懒。所以硬生生的上亿投资，拍的稀烂，也就是郭小四粉丝够多，加上当时炒作的热度勾搭，就这还能赚到钱，一下子让郭小四膨胀了，原来拍戏这么简单啊。
然后接连出了几个烂片，竟然都没赔钱，从此以后圈里出了一个烂片知名导演，从那一刻开始，导演这个行当的门槛就越来越低了，越来越多的名人门开始跨界当导演，圈钱，韭菜时代开始了。
“您捧了，不过说实话，我真觉得这次拍戏确实挺顺利的，可能老天赏饭吃吧。”
众人来到小旅馆，接着开拍，曹凌轩特意找了个那种老破小，说是小旅馆，就是过去的招待所，比招待所还破，整体体现出来一个脏乱差的环境。
李成功，牛梗，踩着咯吱咯吱作响的楼梯上了楼，在前台大姐异样的的眼光中，两个男人开了一个房间，脱了衣服进入梦乡。
刚睡下没多久，牛梗就开始了一系列的搞怪，又是磨牙，又是打呼，又是不穿内衣，李成功被逼无奈来到门口的长椅上坐着，看着看电视很是凄凉的瑟瑟发抖，坐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进了房间，刚躺下，就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走错房门了，刚想跑出去，门口的敲门声响起。
一场闹剧开始，李成功成功的被捉奸，挨了一顿打，次日天明，牛梗元气满满，而李成功已经脸上开花。
“老板，你怎么跑到外面睡了？”
李成功气的牙疼，一肚子火烧，开始吐槽起来，这时汽车的售票员找了过来，把李成功的钱包给送还了过来。
牛梗嘿嘿一笑：“我就说吧，世间还是好人多。”
钱包找回来了，只不过汽车还是不能走，没办法只能坐轮渡，轮渡上，宝强知道了李成功有小三的事，不小心把李成功情人的照片，弄丢在了海里。
李成功心里已经发生了变化，在他的心里，小三可能并不是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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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牛梗又看到了岸边卖菜的女骗子，隔岸喊，张歆艺连忙逃跑。
李成功很是无语的看着牛梗，你丫的就不会等靠岸了再喊嘛？
一路的追赶，最终两人来到了骗子张歆艺的家，只不过和他们二人想的不一样，张歆艺不是骗子，家里面全都是小孩，都是她在照顾，原来是个善良的人。
李成功和牛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李成功掏出了兜里所有的钱，悄悄的塞在了这个家中。
此是一个大特写。
小孩拿着一幅画递给二人，上面画的赫然就是李成功和牛梗的样子，不过画上面都带着笑容，印证着他们两人都是好人。
.......
李成功掏空了钱包，准备去取点钱，旁边恰好在弄抽奖活动，牛梗拉着李成功非要去抽奖，李成功无奈拿出最后的4块钱，买了两个彩票。
谁知道李成功真的中了头奖，只不过此时刮了一阵风，彩票随风飞起。
这段戏，用的是透明丝线，没用特效，主要是曹凌轩没这个钱去搞特效。
一路追赶，总算是拿到了彩票，兑了一辆面包车，刚开始还是李成功开，后面牛梗看到李成功有些疲劳，就要自己开让李成功休息。
李成功虽然不放心，不过确实也困了，就这样闭上了眼睛，等他迷迷糊糊睡醒过来，发现坐在方向盘前面的牛梗竟然打呼了，一巴掌拍醒了牛梗。
一阵的吐槽，还没说两句，车就翻了，差点爆炸。
大年三十，夜。
二人烤着火，坐在乡间的草地，李成功感慨，他怎么也没想到，大年三十的这天，他还会有这样的奇遇。
和牛梗两个人，吃着方便面，喝着小酒，吹着冷风，想着一路上的种种，互相道了一声新年快乐，睡了过去。
次日，二人坐着一个拉着家禽的车辆总算是抵达了长沙，来到商场换上了新衣服。
李成功，牛梗二人分别。
李成功回到了家，发现没人，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没过多久，老婆，孩子，老妈都回来了。
李成功抱着老婆，孩子。
这里的老婆一角色，徐峥牺牲了一下，把陶红给拉了过来，客串了一下子。
陶红把一封信递给了李成功:“一个小姑娘在我们家门口待了好几天，最后放下的一封信，我没拆开。”
李成功接过，一种羞愧感油然而生，看完信后紧紧的抱着陶红，陶红拍了拍李成功的后背，回家就好。
随后在李成功的安排下，牛梗顺利的拿回了欠款，只不过这个钱是李成功自己给的。
印证了那一句，世上还是好人多。
最后又在天河机场拍了杀青戏，牛梗成功的当了老板。
曹凌轩举着大喇叭：“我宣布，人在囧途，杀青！！！！”
在场的剧组人员无不欢呼，雀跃。
第35章 看片会
董羽拍了拍曹凌轩的肩膀:“这才，2个月出头，你就给杀青了，神速啊。”
曹凌轩微笑给董羽递了根烟：“怎么，董哥，这是舍不得我？舍不得我们剧组？”
又给不远处的徐峥还有王宝强递了根烟。
“舍不得是舍不得的，这段时间，确实跟我之前的工作不太一样，再加上整个剧组都齐心协力的去做好一件事，我确实很有参与感，晚上我来设宴，大家都要到哈。”
曹凌轩大笑看着剧组众人:“都听见没有，晚上董制片请客，大家赶紧收拾好东西，咱们到时候集合，好酒好肉，大醉一场。”
王宝强看像曹凌轩：“导演，谢谢你给我这次机会，真的，谢谢，我第一次拍这种戏，真的学会了很多，还有铮哥谢谢你对我的教导。”
徐峥拍了拍王宝强的肩膀:“你是个人才，一点就通，以后路还长着呢。”
“曹导，这戏准备什么时候上？”
“国庆节吧。”
“不在春节上映？”徐峥一脸疑惑，按道理说这戏是应该在春节上映的，应景啊。
春节档，我也想上啊大佬！！！关键是...我一个小卡拉米的，去春节档，谁给我排片，07年春节档《门徒》、《博物馆奇妙夜》、《爱情呼叫转移》、《007：大战皇家赌场》、《心中有鬼》、《双子神偷》、《空战英豪》7部电影不仅风格各异，中西方兼顾，更几乎囊括了惊悚、爱情、动作、喜剧等所有影片类型。
自己上，基本上跟找死没啥区别，好莱坞大片就3部，自己去争排片，疯了吧。
这也是董羽给他透露的，国庆节是最佳的上映时间，国庆除了一部画皮之外，就没有其他能打的了，曹凌轩也不准备和画皮大，开玩笑画皮可以说是国内奇幻大作，也是首次把国内电影票房干到3亿票房的作品。
人在囧途确实是挺不错的，只不过和画皮打还不够，不过没关系，市场可以同时容纳两部作品，而且两部电影又不是同一个题材的。不冲突。
所以嘛，曹凌轩剩下的时间就是抓紧的，在国庆到来之前，把片子剪出来然后送审上映。
杀青宴，董羽准备的非常的隆重。
拍着曹凌轩的肩膀：“小曹，咱们这次合作的非常的愉快，这次你放心，董哥肯定给你安排好。”
曹凌轩端起酒杯：“董哥，我敬您一个。”
董羽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小子懂事，还有本事，能写能拍，是个好材料。
作为导演，自然是免不了挨个的敬酒的，轮到二姐的气候。
“导演，喝个交杯酒怎么样？”
张心艺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各种嚎叫，起哄，也就是唐妍离开了，不然今天晚上又是事。
曹凌轩摸了摸头发有点尴尬，虽然说这个圈里逢场作戏的，再正常不过了。不过你这上来就喝交杯酒的。说实话，曹凌轩有点不太好意思，还是没有进入身份，还是太嫩。
不过气愤到这了，不喝也要喝不是。
臊着脸和二姐喝了一杯。
张心艺一饮而尽，二两的杯，一点都被打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