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好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我长得大众脸。”
“噢~”
林妙妙摇摇头,登机。
林灿亲自把行李提上车。
“妙妙。”曾婶在沙发上吃水果,见林妙妙一身时髦富婆的装扮上机了,而且今天林妙妙面色红润,容光焕发,像是被滋润过一样那么吸引人。
“妙妙吃水果。”
“不吃。”
林妙妙不理,继续在飞机里参观。
“小灿你吃。”
“谢谢曾婶。”
“不客气。”曾婶注意到林灿脖子上有几个草莓,又看看容光焕发的林妙妙,心道该不会都那个了吧?
没那么快吧。
林妙妙走到后面房间,倒了上去,挥了挥手,“阿灿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林灿看著床上的林妙妙,有点意犹未尽啊,真想从这里直接干到法国去。
“好,到了报声平安,过段时间放暑假了,我去法国找你。”
“嗯。”
林灿转身和曾婶打了招呼,下机,蒂芙尼开车离开了。
飞机起飞,一飞冲天。
曾婶在床边坐下,掀开被子,见林妙妙一副困倦的样子。
“昨晚干啥了,那么困,该不会那个了吧?”
“你管那么多干嘛,别打扰我睡觉。”
“好呀,你终于不是老处女了。”
“曾小燕,你信不信我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你——”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这还差不多。”
林妙妙趴下去睡觉。
曾婶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的问道:“舒服吗?”
“舒服。”
林妙妙掀起被子把头盖住,羞死人了。
“那你还走,不留下来?”
“我……”
林妙妙心道,我提前说了我要去法国,我因为昨晚那样了,就不去了,我说出口。
主要是林灿没留一下自己,突然就有点生气了。
留一下,我勉勉强强就可以留下来。
可是他没留,她以为我向来都是果断的人,说去法国就必须去,留了也没用,所以就没开口。
哼!
林妙妙‘昨日’之后,就不是那种果断的女人了。
罢了罢了,法国就法国。
至于为什么昨晚突然就给了,
无他,只因为林灿搞不清楚是林妙妙还是林语语,说了一句话——“林妙妙呢,我只要林妙妙。”
就这句话,林妙妙就值了。
……
宾利行驶在路上。
林灿在后排独自回屋,林妙妙,妙,很妙,妙不可言。
之前林灿还在想,如果是林妙妙,会叫什么?
对吧,有这个问题,现在林灿有答案了。
不是叫弟弟、也不是叫老公、更不上叫灿灿。
昨晚林灿让她称呼自己,这样带感。
林妙妙说不要,你要做就做,不做就走,还要什么称呼。
林灿一直嚷著要她给个称呼,林妙妙妥协了,你猜说的什么?
首先要知道林妙妙是南方阳安人,但是她妈妈是山东的,是东北的。
林灿非要她给个称呼,林妙妙又比较调皮,索性一口东北口音来了一句“哎呀妈耶,小老弟可你老厉害老厉害了。”
噗——
林灿当场笑死。
直接捂住林妙妙的嘴巴。
调皮还要属林妙妙。
……
车驶博启园车库,回到屋子,林灿进了主卧睡觉。
“老板,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拿手什么就煮什么。”
“好。”
蒂芙尼关上门,她是知道老板大下午的那么困是为什么,他和林妙妙一起回来的,车上还有民宿的卡片,很显然是去过二人世界了。
林妙妙?
蒂芙尼想了想这个名字,眼熟我?没印象。
……
一觉睡醒,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林灿满血复活,走出卧室,看到蒂芙尼在西厨忙著做丹麦美食。
“老板你醒了。”
“嗯,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嗯。”
“有才华,我尝尝,味道也不错。”
“你是不是觉得你招的这个助理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对。”林灿笑著说道,“还有多久可以开放。”
“还有这个鱼糕做好了就可以吃了,这个鱼糕很好吃。”
“期待,待会我要好好的尝一尝。”
不一会儿,蒂芙尼摆上倒茶,坐下,吃饭前,蒂芙尼双手合十放在心坎上祷告一下,然后:“老板可以开始吃饭了。”
“嗯。”林灿点点头,身边的女人好多都有信仰,各种各样民族的信仰,阿依热也会在饭前祷告,但属于是祈祷平安之类的。
蒂芙尼不一样,她们吃饭祷告是感谢上帝赐予的美食。
呵、林灿其实对这个有点意见。
我开工资,你辛苦工作换来的食物,加上在厨房里忙碌有的这一餐美食,为什么要去感谢帝赐予?
有意见,但不提,别人的信仰,不参与,文化不同。
滴滴滴~
林灿的电话响了,是超哥打来的。
饭后。
两人两人在院子里打了会羽毛球小区,明天要上学,便早早的回到屋子里洗了澡准备睡觉。
“老板,主卧给你睡,我去睡次卧,拜拜。”
“嗯。”
各自在房间里睡下。
林灿睡前犹豫要不要给谢婉怜打个电话问一下什么时候回来。
但她奶奶身体不好,林灿也就没催了。
……
黑省,大兴安岭,小河村。
一栋平房,房子不大,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是家的样子。
“谢谢牛婶。”
“不客气,反正明天我也要去卖松子,明天让你牛叔一起拉去,放心吧,到时候我把钱给你奶奶,你放心回去读书吧。”
“我先回家了。”
“慢点,天黑。”
“嗯。”
谢婉怜举著手电筒往家走,已经是夜深,村子里没有路灯,只有狗吠声,以及猪圈里猪叫声。
这么晚是因为谢婉怜今天把所有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把这段时间回来去采摘的松塔全部处理好,扛到牛婶家,让她明天帮忙买,换点钱补贴家用。
她是闲不下来的一个女孩子,一回家又用梯子搭在平房上,怕是屋顶,弄了点水泥和丙纶材料,开始修补屋顶漏水的地方。
她什么都会做,不会也必须会,这就是她的生活。
最好这些后已经快十点半了,谢婉怜这才从梯子上趴下来,满意的回到屋子里,见奶奶没睡,躺在床上发呆,谢婉怜洗了手走进去,道:“奶奶,你怎么还没睡?”
谢奶奶:“你都没睡。”
“我洗个澡就睡,奶奶你先睡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