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四合院:带着傻柱一起飞 第33节

傻柱又痴傻了。

虽说两个人只是处着对象,这十来天处下来,除了不睡在一张床上,其它和小夫妻也没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原以为自行车一学就会,可他没想到,没人教的情况下,全靠他自己摸索,还是挺慢的。

还好车矮腿够长,一伸腿,基本上也就停住了。

当然也摔了不少次。许大茂还算是个讲究人,宁愿自己垫在车下摔自己,也不想把颜明的车给摔坏喽。

三个小时过后,许大茂终于能骑上几百米了,他身上也摔得到处都痛。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推车子进了四合院。满院人家基本上都闭了户,傻柱家的灯也关上了。

他没有叫门还车,而是推到自家门口,又拿盆打水,把颜明的车仔细擦了一遍。

这才带着一身的伤痛上床睡了觉。

第二天许大茂早起,又骑着车子在外面溜了一圈。这才到傻柱家还颜明的车子。

“我说许大茂,你不是说只借一个小时嘛。怎么一借就是一夜。”傻柱一脸的不满。

“真对不住了,昨天回来有点晚,你也关了灯。我就没叫醒你还车,推回家把车子给擦了一遍。”许大茂感觉做错了事,言语间客气许多。

“行,还不错,知道不白借车。”

“那我回去了。”

“等一下,我得看看车坏没。”傻柱对许大茂,那是一百个不信任。

“得,谁叫咱借人家东西手短呢。你验看验看吧,少一个螺丝,我赔一辆新车。”许大茂这次挺光棍的。

“柱子,算了,都一个院里住着,别让大茂下不了台。大茂,你还真给我擦车子了,那我可要谢谢你。”颜明这时候过来推车子。

“颜科长早,昨天答应过的,我哪能言而无信呢。昨天太谢谢您了。”

“行了吧,别这多么礼数,你不累我还累呢。”

颜明不再虚客气,推着车子就要出门。

现在他很少和傻柱一起走,傻柱天天送于莉,他可不想当电灯泡。

转眼到了腊月十四,离立春不远了。燕京城从昨晚起,下了了一夜的大雪,整个古城银装素裹,很招人爱。

颜明两人凌晨贩卖了八百斤猪肉。回到家里看着后园的雪景,越看越兴奋,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就不睡了,赏了会子雪,就提着大扫帚,从自家到四合院开始扫雪。

院里人家因为是礼拜天,都想睡个懒觉,听到颜明在扫雪,各家各户里的男人们也就不好意思偷懒躲存在,纷纷出来扫着雪。孩子们更加兴奋,跟在大人身后堆着雪人,打着雪仗。

颜明最后扫完了聋老太太屋门口的雪,出了一身的臭汗。这个活动量,比他平常打几套拳还要大。他提着扫帚正要回自家擦洗一下身上。

“明子,有人找你。”一听就是三大爷的声音。

阎埠贵身后带着一个年轻人,有个二十五六的样子,穿着一身的旧军装,领章、帽徵也都没有了,斜挎着一个鼓鼓的绿军包。

这个年轻人看到颜明,就是眼前一亮,双脚一正,整了整军纪扣,小跑两步到颜明面前,双脚一并,并指抬手行军礼。

“报告副连长,原后勤补给排排长,何铁柱向您报道。”年轻人大声地报告着,眼里满是泪水。

颜明也是很激动,手里的大扫帚掉落在脚边,紧走两步,一把抱住了何铁柱。

“柱子,你还好吗?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我的好兄弟。”

“连长,我好着呢,你转业后的第三个月,我也就回了家。正好来燕京办事,记得老团长说过,你转业到了轧钢厂,我就一路问过来的。还是好人多,你们厂保卫科的同志一听说是找你,骑着车把我送到院门口。”

“走,回家。”颜明一把拉住了老战友,就往家里带。

满院的人都愣愣地看着颜明和他的战友。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原来战友的情谊就是这样的。

何铁柱打量着颜明的住宅,满眼的惊奇和羡慕。

“连长,你住得可真阔气。”

“还行吧,我在厂里认了个师父,他老人家帮着谋划的。喜欢的话,你就别回招待所了,就住在我这里。”

“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撵我走我也不走。”何铁柱咧着大嘴笑着说道。

“来吧柱子,到我书房里坐会子。先喝点茶暖和暖和,我告诉你,我家里可有好茶。”颜明边说,边拉着何铁柱进了西屋。

何铁柱看着古色古香的书房,又是好一顿感慨。

“连长,你这才转来一年,就有了这么好的家当,你可真行。”

弟兄俩在罗汉床上坐好,颜明顺手拿起炭盆上的铜水壶开始冲泡起茶来。

沸水砸在紫砂壶里的茶叶上,香气顿时充满了书房。

“连长,你这可是好叶子。还有没?”何铁柱闻着奇异的香气,满脸写着喜欢。

“多的是,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二斤。”

“那可太好了。我们那边茶叶可不好买。”老战友,没必要客气。

“柱子,来尝尝味。”颜明递过一杯茶。

何铁柱喝了一口,感觉齿颊留香,又是不住地赞着好茶。能不好嘛,空间出产,必是极品。

“连长,这茶真香。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喝茶,是咱们看祖国慰问团表演的时候,团长递给你,你又递给的我。打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茶,一直到现在。那第一口茶可真苦,不过现在想想,还是那口茶最香。”

何铁柱边细品着茶,边回忆着。目光虚盯着窗外,眼里满是悠悠过往。

“柱子,你现在怎么样?我是身体不行了,才转到地方上的。我看你身体棒得很,怎么也想着转业了?”颜明不太愿意回忆,他只关心兄弟的近况。

所有的记忆,都是强加给自己的,没有经历,回忆起来,都是新鲜的痛苦,总是会撕开自己内心的那份脆弱。

“连长,……”

“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别再叫我连长了。要不然,你叫我明子吧。”

“明子……不行,太别扭,我还是叫你连长吧,这个顺口。”

“行吧,你想叫啥就叫啥吧。”看着倔强的何铁柱,颜明不强求。

“连长,你走后咱们老团长就被调走了,不过他是升了一级,到师里当了参谋长。新来的团长趁着连里没有连长,就把咱们连给分拆了,分到各个连队里,说是就近技术支持什么的。我一看那还有什么意思,正好我妈身体也不好,我就转了业。”

第48章 保城来的何铁柱

“哦?咱们连没了?嗐,散就散了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伯母怎么回事?”初闻呆了八年的老连队没了,颜明心里很不好受,只能安慰着何铁柱,也是安慰着自己。

“想我想得呗,天天梦着我埋在了棒子国,人就吃不下睡不着的,不病才怪嘞。等我回到家,她一见到我,什么病都没了。我现在转业回了保城,安排在邮政局里上班,工作还不错。老团长帮的忙,当了个小股长。”

“工作不错就好。你进京来办啥事?要不要我帮忙?”

“这不是开全国邮政的表彰大会嘛,我就来了。”何铁柱低着头,显得不太好意思。

这个年代里的军人,不太愿意炫耀自己所获得的荣誉。他们心里总是认为,比起牺牲的战友,自己得到的荣誉,不值一提。

“原来我兄弟受表彰了,可喜可贺。也对,咱们连里就没有孬种,到哪都是好样的。大会开完了?”

“开完了,安排我们在燕京玩两天,我想着今天是礼拜天,就请了假来看看老连长。”

“那就在我这里住两天再走。咱们好好喝几顿酒。以前在部队里没有这个条件,也不允许。现在都是老百姓了,咱们不醉不休。”

“好,听你的。来之前我妈知道我要来瞧你,就给赶着你纳了两双布鞋,也不知道合不合脚,你先试试。”何铁柱从他的军挎包里掏出鞋来,怪不得看着鼓鼓的。

颜明接过来老伯母的心意,仔细看着,针脚可真密。他舍不得穿,这让他想起了自己母亲给纳的布鞋。

“伯母给的鞋,不用试也合脚,我得收好喽。”

“连长,你还是试试吧,要不然不知道大小,我妈说了,下次还给你做鞋。”

“伯母年岁大了,哪能再劳累她。”

“连长,当年咱们是不是说过,有一个牺牲了,活着的养两边的亲人。我妈不就是你妈。”

“好,我试试。”想起当年情,颜明不能再拒绝铁柱的心意。

穿上两只鞋,站在地上走了走。正合适。何铁柱看到连长穿着刚好,他高兴地笑了,好像了了个大心思。

“我没记错,当年在队伍上,你的脚就是比我小一点,别看你比我高。我妈比着给我做鞋的样子做出来,还真就正好。”

“回头替我谢谢伯母,心意我领了。你等我一小会,我去叫个人来,给你做顿好吃的。”颜明把两双布鞋收好,然后安排着何铁柱。

“行,我在这儿等着你。”生死兄弟,还要在意什么细节。

颜明转身去找何雨柱。他一直想着如何整一下易中海,这是想着吃冰,老天就给下雹子。真是太巧了,从保城来,还在邮政局上班。这个消息我得让易中海听到。

何雨柱没在自己家,颜明又去聋老太太那里找。可真巧,易中海、何雨柱都在老太太屋里聊着天呢。

易中海没有再提房子的事,可话里话外,还想劝着傻柱考虑一下老杨的闺女,劝着傻柱从后厨带些菜来帮助一下贾家。

何雨柱有老太太弹压着,低着头一声不出。听着倔强的易中海说话,聋老太太也没辙,不能再当着晚辈的面不给他留脸面,凡事可一不可二,次数多了招人烦。

真拿这个小易没办法,怎么说都听不进耳朵眼里去,你爱咋的就咋的吧。

何雨柱正腻烦呢,正好颜明来找自己。

“明子哥,我听说你来了个朋友。”

“柱子,那可不是我普通的朋友,当初我被大石头砸伤,是他背着我跑了几十里山路给送到医院里的,没有他,我的命都没啦。后来我听人说,当时可把他累得吐了小半盆血。”

“明子哥,原来是你救命的恩人来了。你找我是不是想给他做顿好的?”何雨柱就想着赶紧走,离易中海越远越好。

“你还真猜对了。他现在转业到了保城,在邮政局里上班。你要是打听你爹的消息,他一准能给你办好喽,刚才我顺嘴帮你问了一句,他说对这么个人有印象。”

“我打听他干什么,走,快走,我给你们做饭去,别让人家等急喽。”何雨柱可逮着了机会,拉着颜明就要出门。

“老太太,回头到我家里吃去。”颜明还是要让一下聋老太太的。

“不去了,你来了老战友,我们不好说话。你们吃你们的,我这里有你一大爷照顾着呢。”

易中海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可以说又灰又暗又青。呆呆地看着颜明,嘴角有点儿抽,看样子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颜明可不管他,知道他心里有鬼。又虚让了一下易中海,然后带着何雨柱去了自己家。

“小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别再病喽。快回家躺一会,出出汗就好了。”聋老太太还是比较关心易中海的。

“老太太,我是有点儿不舒服,就不陪您说话了。”易中海站起身来,摇晃着回了自己家。

易中海推开家门进屋,还差点栽倒。一大妈一把扶住了他。

“当家的,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一大妈关心着丈夫。

“可能有点受凉,这会子有些头晕。我躺一会儿。”

“赶紧躺着吧,过会子我给你做碗热汤面,吃了出出汗,可能就好了。我早就说别乱说话,可你总不听,最近总拿自己生病来挡事。现在好了吧,病让你念来了。真是的。”

一大妈很心疼自爱的男人,所以嘴里的碎念才特别多。

她扶着丈夫上了床,给他脱掉鞋,又给他掖好被子,这才去找出平常不舍得吃的白面,做起热汤面。

“柱子,他叫何雨柱,和你的名字就差一个字,我们院里人也叫他柱子。”颜明把何雨柱介绍给何铁柱。

“嗬,当家子。兄弟,我叫何铁柱。咱们五百年前可是一家。”何铁柱伸出大手,握住了傻柱。连长的兄弟,也就是自己的兄弟。

“我听明子哥的意思,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没你他就活不成。我没有别的本事,就会做饭,你救了我哥,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今天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艺。”

“嗐,别听连长瞎说,我不就背了连长跑了几步路嘛。你是不知道,在棒子战场上,连长可为我挡了好几次子弹。还有一次,他扑倒我,趴在我上面护住了我的头,弹片打进他身体里好几片,没他我早没了。你没见过他的身上,满是伤疤。要说救命恩人,他救了我好几条命,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他?”

“这……”傻柱这回真傻了。

军人之间,原来真有过命的交情。军人之间只会记得战友对自己的情,全然不在意自己对别人做过的事,反而会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晚上何铁柱喝多了,睡在颜明的西厢房里。颜明把炕烧得很热,炭盆里的火也烧得很旺,床头还给他倒好空间里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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