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小舒老板,你这包子我吃几十年都吃不腻的,完全没吃够呢!”
客人们虽然馋舒城做的菜。
但包子也好吃啊!
纠结!
尤其是把舒城这里当食堂的老客。
每顿三五个包子,十几块钱吃的美滋滋,忽然有天没有了,那也很难受啊。
不过也有街坊表示认可。
“小舒老板怎么安排,咱们就怎么吃吧。”
“一周就一天,我感觉还能接受。”
“对啊,多吃点菜也行。””
老客们逐渐达成一致。
确实。
小舒老板安排就行了。
意见太多,小舒老板该纠结了。
街坊们确实是很照顾舒城,不愿意让舒城为难。
舒城笑着说道:“那我改天试试,不行咱们再改回来。”
“行。”
讨论完之后,街坊们吃了起来。
有些新客,脸色有点古怪。
“怎么感觉跟在家里吃饭似的。”
“确实,食客跟老板们商量着来,还挺少见的。”
“不过这感觉还挺好的,有说有笑的,跟早些年吃大锅饭的时候似的。”
赵傅川刚好在这几个新客的旁边。
他开口说道:“大锅饭可没这个味道。”
“等会你们尝尝就知道为什么这里气氛这么好了。”
几个人跟赵傅川聊了起来:“您是老客?”
“还行吧,有空就来,好多次了。”
“味道真有说的那么好?”
赵傅川认真的说道:“只有可能比你们听说的还好吃,不可能比你们想象的差。”
“我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但凡是小舒老板做的菜,那都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赵傅川家里是两个儿子。
大儿子喜欢画画,现在是他们家奢侈品集团的艺术总监。
小儿子商业天赋挺好,已经逐渐接管家里的生意了。
平时赵傅川偶尔跟容立军聊天,也经常炫耀自己家孩子好,省心。
赵傅川的时间,比容立军要宽松的多,经常过来。
“您说的我越来越馋了。”
赵傅川说道:“那等会多买几个,听我一句劝,坐下可就没法续餐了。”
“行,谢谢您。”
“我看您穿的这么体面,还以为您是那种傲气的大老板呢,没想到您这么善谈。”
赵傅川脸上有些感慨。
也就在舒城这里,他善谈一些,能放的开。
出了这门,他还得是董事长,说什么话都得注意三分。
“老赵。”
赵傅川刚往前走了两步,就听到有人叫他。
回头一看。
莫一诺,莫氏集团的董事长,早些年是赵傅川经管系的师哥,两个人现在还同属一个商会。
“老莫,你也来了?”
“是啊,今天难得有空,可馋死我了。”
“等会买完东西再聊吧?”
“得嘞,等会再说。”
几个新客也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吃惊。
莫一诺身上那件衣服和手表,一看就不便宜。
旁边也是带着个秘书。
这家店真牛啊。
怎么这么多富豪都来这里吃饭?
他们带着疑惑,跟着队伍逐渐往前,终于到了柜台旁边。
“您好,要点什么?”
舒城客气的问道。
几个人近距离的看了看舒城。
难怪大家都说,这家店的老板帅的一批。
是真帅啊。
他们几个男的都觉得舒城长的真好看。
“每样包子来一个行吗?再来碗绿豆沙。”
“没问题。”
舒城也不嫌麻烦,一个一个的装好,递给了客人。
后面几个客人,也陆续点好。
店里已经没了位置。
他们端着餐托,到了店外。
店外倒是还有几个马扎。
饭点的时候,胡兴发自觉的会把他的马扎给搬出来,在店外摆上一排。
而且。
胡兴发不介意舒城的客人坐到他家去吃,只要还有地方。
几个新客,坐到了马扎上,咬了口包子。
汁水、馅料和面皮同时入口的一瞬间。
几个人眼睛都睁大了。
“刚刚那个老哥说的真没错,这也太好吃了。”
“绝了,包子还能做的这么好吃吗?”
“难怪那两个有钱人也来这里吃,这是真好吃啊!”
“完了,买少了!居然只买了六个!错亿!”
几个人吃着吐槽着。
没过两分钟。赵傅川和莫一诺,也都带着自己的秘书,走了过来。
他们两个的车就在旁边。
不过他们没去。
在舒城店里吃饭,在店门外吃就最舒服。
两个秘书都带着钓鱼用的躺椅,还有小餐桌。
坐好之后。
赵傅川拿了个牛肉包子,咬了一口,一脸满足,看向了莫一诺:“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你们家不是住的挺远的吗?”
莫一诺说道:“搬家了,在这边买了房子。”
赵傅川啧啧两声:“我也刚搬。”
莫一诺喝了口八宝粥,满足的呼了口气,说道:“我打算把公司也搬过来了。”
“去一趟公司两三个小时,太耽误我过来吃饭的时间了。”
赵傅川表示赞同:“我也在考虑搬了,我家儿子过来吃了一趟之后,非要把他们公司迁过来。”
“索性过段时间,集团总部也搬过来吧。”
莫一诺说道:“那你得快点了,这附近的写字楼都快被租完了!”
“你知道谁最先租的吗?”
赵傅川老脸一黑:“不会是容立军那个老王八蛋吧?”
“就是他!”莫一诺笑了起来,“最好的那家已经被他买走了。”
“你再晚点,估计附近都没地方了,这都已经成中心商务区了!”
中心商务区。
指以舒城的店为中心的商务圈子。
赵傅川并不意外:“就小舒老板这手艺,迟早得成这样,你看着吧,说不定国外的公司都能搬过来。”
“小张,你去找一找附近的写字楼,有合适的买下来吧。”
“知道了,董事长。”
莫一诺问道:“那你听说了吗?老容好像是准备让舒城当他女婿啊,结果人家有女朋友了。”
赵傅川没绷住,一口粥都喷了出来。
秘书赶紧咬了口包子,才舍得放下,递了纸巾
赵傅川擦了擦嘴,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