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伦草原上的大牧主 第172节

这一幕,好像某部电影中的一段剧情......

第一百八十五章 玩沙嘎

夜里,巴图与赵雨柠两人享用了一顿热腾腾的羊肉火锅后,两人相偎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

现在才刚刚六点多钟,草原的冬季,天色早已经黑了。

在过去,没有电灯电视等家用电器的年代。这个时间,牧民们已经上床休息了。

就算现在,有些无聊的看着肥皂剧的赵雨柠都感到有些困意,止不住的打着哈欠。

“是不是困了,不行把电视关了我们上楼休息吧。”巴图见怀里的赵雨柠一脸倦意的样子,就主动说道。

“不要,太早了我还不想睡。”

巴图哦了一声,抬起头继续陪着赵雨柠看着电视。

三小只此刻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懂电视,反正也同样津津有味的看着。

尤其是铁柱,还歪着个熊脑袋,有模有样的样子,乐坏了两人。

“对了老公!家里有没有沙嘎啊?”

“啊?不知道啊,怎么?你想玩啊!”巴图问道。

赵雨柠兴奋的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小时候爱玩的游戏了。

刚好俩人这时也没什么事情,倒不如叫巴图陪自己玩一会。

“嗯...我想想,对了!琪琪格那屋应该有,我去找找!!”

“嗯嗯,快去吧!”赵雨柠从巴图怀里起身,赶忙催促他。

过了一会,巴图从楼上走下来,笑着说道:“呵呵,没想到琪琪格小时候的这些玩意儿,现在还被她留着呢。”

只见巴图手中抓着一个粉色的蹦蹦球与数颗骨质的玩意走了过来。

“是吗!那我们抓紧玩吧,就去地毯上玩,要不沙发上太软,蹦蹦球弹不起来。”

赵雨柠盘腿坐在电视旁的地毯上,身边挨着胖嘟嘟的铁柱感觉浑身暖暖的。

巴图笑了笑,推开蜷着身睡觉的富贵,也盘腿坐了下来,素芬这时候蹭的跳到他的怀里,眯缝着一双狭长的眸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过去。

“你还会不会玩了?”赵雨柠笑着问向巴图。

“从小玩的东西,还能忘了吗。”巴图反问道。

玩沙嘎是草原上儿童的一项有趣的游戏。

又名“嘎拉哈”系满语,学名为“距骨”,专指兽类踝关节上的一块骨骼。

它有6个面,其中上下左右4个面可站立,并有统一的名称。

据徐兰所著的《塞上杂记》所载:“骨分四面,有棱起如云者为珍儿,珍背为鬼儿,俯者为背儿,仰者为梢。”孩童就是利用4个面的变化进行游戏。

嘎拉哈是满、锡伯、鄂温克语音译,蒙语称沙嘎、达语称萨克、鄂伦春语称毕劳黑、赫哲语称阿尔初阔其。

沙嘎原指兽类后腿膝盖部位、腿骨和胫骨交接处的一块独立骨头称距骨,接近四方形,奇蹄和偶蹄动物都有。

一头牲畜有二块距骨,每块距骨的凸面朝前,内方;凹面朝后,外方。

取羊的距骨与猪、牛、马的距骨做了一下比较。

羊的规整,猪的稍长,牛的粗糙,马的长大。

沙嘎总共有四个面,根据其形状分别取名为“肚儿”、“坑儿”、“驴儿”和“砧儿”。

沙嘎一般是长方体,两个大面,两个长条面,还有两头的面比较小,形状不规则。

一般游戏时只玩四个比较大的面。不同的地域和民族对各个面的叫法不同,有“珍/针/支”,“轮/背/拐”,“壳/坑”,“肚”。

说起沙嘎,别看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骨头,但却拥有着很悠久的历史。

在古代,沙嘎还是鲜卑、契丹、女真、蒙古军事战术上模拟演习的棋子。

沙嘎的大小不同、类别不同、颜色不同,以不同的种类代表不同军事名类,通常是山、林、河、泡,排兵布阵,士兵头领,包抄堵截,兵器队别等用嘎拉哈来代表,成为战局中沙盘的棋子。

在满、蒙、达等民族中流传“金兀术与嘎拉哈”的故事。

人们起初是把沙嘎当作财富的标志、吉祥的象征。

后神化为“定福祸决嫌疑”的占卜工具,视“解者为凶,合者为吉”,“珍背为吉,驴坑为凶,珍包子为大吉”。

有的民族祭祖时用6只羊嘎拉哈,表示六畜兴旺,用羊肚子上边的一根皮筋连结4个羊蹄子等,求吉驱邪。满族、锡伯族将嘎拉哈装入“妈妈口袋”,平日放在祖宗匣内。

满族婴儿摇车较为深大,达斡尔族摇车较为平浅,鄂温克、鄂伦春、赫哲族摇车近似筐篓,但摇车两侧、底上部都系挂嘎拉哈。

沙嘎游戏开始流行,是因为农村有讲究是正月里姑娘不许动针线,而正月里的姑娘也不适合外面活动,因此姑娘们就时兴起了这在屋里炕上玩的嘎啦哈游戏。

游戏使用猪或者羊的膝盖骨,有时也有狍子、牛或者猫的膝盖骨,现时也有使用合成材料制作。

把骨头蒸煮刮净之后,或者涂上颜色 (通常为大红),或是保持原色。

狍子骨的沙嘎比较小而方正,好看,四面也比较平整,所以是上等的嘎拉哈,但狍子的嘎拉哈比较少,所以与狍子骨相近的羊骨更加流行。

相比起来,牛骨太大,很难能一手抓四个,而猫骨太小,很难控制特定的面,所以玩牛骨和猫骨的人很少。

现代有用塑料制,就不受这些限制了。

传说努尔哈赤小时候师傅曾给过他任务去取熊和鹿的嘎拉哈,人们因此让孩子玩来鼓励他们变得勇敢。

而巴图两人要玩的玩法还要加上一颗蹦蹦球,也可以用乒乓球代替。

基本玩法就是,单手把蹦蹦球抛起,让其在地上蹦一次,然后用同一只手再把蹦蹦球抓住。

在这个过程中,这只手要去玩嘎拉哈,不同的玩法就体现在这里。

基本玩法是首先把四粒嘎拉哈撒开,然后再抓回来,难度从一次抓一粒,到一次抓两粒直到一次抓四粒递增。

进阶玩法是把四粒嘎拉哈撒开,还是再抓回来,但是这次在抓超过一粒的情况下,不能一下子把几粒都抓起来。

而是要一下一粒的在抛一次蹦蹦球的过程中抓多粒。

还有种玩法叫钓鱼,将四粒嘎拉哈撒开,现抓一粒,然后把这粒和蹦蹦球一起抛起,去抓地上的其他几粒,再接住抛起的嘎拉哈,再接住蹦了一次的蹦蹦球。

对其余嘎拉哈的处理也有1、2两种玩法的区分。

把四粒嘎拉哈撒开,然后按照肚儿、背儿、针儿、轮儿的顺序把每一粒嘎拉哈翻一遍。

最后把四粒都收齐,难度从一次翻一粒递增到一次翻四粒,抛一次球的过程中不限翻几个面,只要让大家看到该翻的面翻到了就行,这个过程有许多技巧,还有在翻某一粒或几粒的过程中不能碰到其他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各有归宿

转眼一个星期已过。

阿妈、巴特尔他们也在头三天回到了牧场。

这天,巴图与大龙,驾驶着霸王龙皮卡,顶风冒雪的将赵雨柠送回了满市。

虽然赵雨柠已经怀孕,但两人毕竟还没有正式完婚。

不能一直住在巴图家牧场。

巴图将赵雨柠送到老丈人家后,就带着大龙来到满市旅游局。

昨天他已经与刘局联系好,打算今天谈一谈举办冬季越野豪杰会的事情。

而就在巴图与刘局商讨的期间。

远在灰熊国的鹏鹏也已经伤势痊愈,拐带上安德烈家的女佣娜塔莎...

额...不知道他俩这算是谁拐带谁。

在告别了安德烈,鹏鹏两人坐上了由伊尔库茨克飞往莫思科后转索契的飞机。

踏上了属于他的未来。

索契,位于灰熊国联邦克拉斯诺达尔边疆区与格鲁吉亚接界处、黑海沿岸。

是灰熊国最狭长的城市。这里同样也是灰熊国冬季最温暖的地方,也是地球上最北端唯一一块属于亚热带气候的地区。

这里有阳光、沙滩、海洋,市区内到处生长着棕榈、桉树等亚热带和热带的树木,果园长满了柑桔、柠檬、无花果等果树。

索契的东北侧是大高加索山脉,西侧是黑海,整个城市依山势沿海而建。短小的索契河把索契市分为东西两半。

旅游资源非常丰富,最受欢迎的是红波利亚纳雪山,它距市区只有85公里。

是滑雪和体验高山伞降的好地方。市内的“坚得拉利”植物园,不仅有珍奇植物,还有意式和英式园林。

这里也被称之为灰熊国的三亚。

索契的冬季平均温度在8到10摄氏度之间,这在灰熊国是最暖和的。

因为高加索的高山阻挡了来自西伯利亚的寒冷,黑海带来了暖洋洋的海风,所以索契的冬天并不寒冷。

索契的时差要比国内慢上五个小时左右。

这里给了鹏鹏一种与巴图家牧场全然不同的感觉。

俩人走出机场,坐上了出租车,直接就奔着事先订好的酒店而去。

出租车上。

“娜塔莎,你真的不打算回家看看吗?”

“他们再怎么说都是你的父母啊。”

鹏鹏胖胖的脸蛋呈现关心的神色问向身旁的女友。

正望着车窗外的娜塔莎,回过头看向鹏鹏,玉手抚摸着鹏鹏的胖脸柔声说道:“鹏,我还是没有做好准备去见他们。”

“我怕我的爸爸见到咱俩,第一时间不是为了我有一个爱我的人而高兴。”

“反倒是在见到你第一面,就想着利用我如何从你手里套出钱来。”

“我是跟你说过的,他不光是个赌鬼,还是个瘾君子,我真的很害怕......”

说着,娜塔莎眼角流下了泪水。

鹏鹏看到自己女友那可怜的样子,将她搂在怀里。

此刻的他全然没有在牧场时逗比的样子。

反倒现在的鹏鹏,更像是一个男人。

“娜塔莎,既然你还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他们,那我们就先不要想这些。”

“咱们明天就去找房子,等咱俩在这里安顿好,我就邀请我巴哥和我的兄弟们来索契做客。”

“我跟你说,下个月我巴哥就要订婚了,到时我带你回国去看看,正好到时我把签证的问题解决。”

“恩...”娜塔莎依靠在鹏鹏怀里,轻轻的点了下头。

第二日,两人早早从酒店退了房。

坐上事先在网上联系好的房屋经纪的车,向着距离索契130公里的雪山小镇缓缓驶去。

在那里,鹏鹏与娜塔莎看中了一个农庄,农庄距离欧亚边界第一高峰厄尔布鲁士峰也仅仅只有八十多公里左右。

看着车窗外沿途美丽的风景,鹏鹏心里感到异常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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